等哪天,你睡我老婆的事传得人尽皆知的时候,你可别后悔!”
说完,贾东旭转身就大步朝着库房外走去。
易中海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脸色煞白,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秦淮茹的事居然被贾东旭知道了。
他急忙冲上前,一把拉住贾东旭,说道:“你给我折返回来,把事情讲明白!”
脸上满是佯装的愤怒与不解,“什么叫做我和你老婆有染?简直荒谬至极!你可别在这儿信口雌黄!”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贾东旭,试图以气势压制住他,“你身为徒弟,居然编造这种谣言来诋毁自己的师傅,你的良心能安吗?”
贾东旭猛地回过头,双眼圆睁,眼中怒火熊熊燃烧,狠狠地瞪着易中海,大声吼道:“这话恰恰该我问你!你对自己徒弟的妻子做出这等丑事,你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易中海自然不会轻易认账,他强装镇定,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说道:“你这纯粹是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东旭,我清楚你急切地想要晋升,可这绝不能成为你恶意污蔑我的借口!”
“污蔑?哼,真是可笑至极!”
贾东旭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嘲讽之意溢于言表,“老家伙,你装模作样的本事倒是不小!”
他向前逼近一步,眼神如刀般锐利,“你以为你和那女人偷偷摸摸钻进地窖里苟且之事,就能做得天衣无缝,无人知晓?”
他冷哼一声,带着十足的底气说道,“实话告诉你,我可不止一次暗中尾随那女人,亲耳听到你们在里面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怎么样,到了这地步,你还想继续抵赖吗?”
听到这话,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被抽去了所有血色。
他怎么也想不到,贾东旭竟真的发现了他和秦淮茹的私情。
但他这个老谋深算的人,岂会轻易就范,依旧强硬地嘴硬道:“你……
你根本拿不出证据,就凭你空口白牙这么一说,说出去谁会相信?”
贾东旭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这种事情,难道非得要有确凿的证据才行吗?”
他摇了摇头,目光中满是嘲讽,“老家伙,你也不仔细想想自己如今在厂里、在众人眼中是个什么名声。
一旦这种丑事被传扬出去,只要有一个人相信,就足以让你身败名裂,被众人唾弃!”
他微微顿了顿,继续说道,“况且,你每次和那女人鬼混之后,都会给她钱。
这么多年日积月累下来,她怕是积攒了不少来路不正的钱财吧。
要是我母亲知晓她手中有这么多不明钱财,你不妨想象一下,会引发怎样可怕的后果。”
易中海听完,脸色变得愈发惨白,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力气,身体微微颤抖着,虚弱地说道:“你……
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做。
一旦你这么做了,你自己的名声也会彻底毁掉的!”
贾东旭听闻此言,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扭曲而狰狞,他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我的名声毁了?”
笑声中满是悲愤与绝望,“我的老婆都被人霸占了,还是被自己的师傅!而且长达十年之久!我这顶绿帽子戴得都破旧不堪了!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我哪里还会在乎什么名声!”
他恶狠狠地盯着易中海,“老家伙,我现在就把话撂这儿!你睡了我老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易中海,“要么你就规规矩矩地继续在经济上接济我们家,毫无保留地教我技术;要么,咱们就鱼死网破,一起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等着身败名裂吧!”
易中海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仿若陷入癫狂的贾东旭,那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嘴唇微微颤抖,无意识地反复呢喃着:“这孩子,莫不是疯魔了,竟如此胆大妄为……
疯了,真是疯了……”
他的声音轻得如同风中的一缕残音,仿佛稍不留神就会被吹散。
贾东旭见状,仰头爆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尖锐且刺耳,在这空旷的废弃库房里不断回荡,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畅快与决然。
“没错,我就是疯了!”
他猛地停下笑声,目光如炬,恶狠狠地盯着易中海,“疯了又能怎样?我还怕你不成!”
说罢,他向前跨出一大步,几乎要贴到易中海的脸上,大声吼道,“少废话!赶紧给我个痛快话,到底肯不肯教我技术?”
此刻的他,犹如一头被逼至绝境的猛兽,浑身散发着不顾一切的危险气息。
易中海被贾东旭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他的眼神开始闪躲,不敢与贾东旭对视。
他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以至于嘴唇都泛起了白,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在他的脑海中,无数个念头如走马灯般飞速旋转。
一方面,他清楚自己一直以来对贾东旭的压制理亏在先,如今贾东旭拿他和秦淮茹的丑事威胁,若不妥协,事情一旦败露,他在厂里积攒多年的威望、名声将瞬间化为乌有,成为人人唾弃的对象,往后的日子怕是再无安宁。
可另一方面,若就这么轻易地答应贾东旭,他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向来高高在上,习惯了掌控一切,怎能被一个徒弟这般胁迫?再者,他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万一贾东旭只是虚张声势,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将事情闹大呢?
就在这短短一瞬,易中海的内心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争,理智与情感、利益与尊严相互拉扯、相互较量。
他的额头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他的双手也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一边是自己见不得人的事有被抖搂出去的风险,另一边是眼看就要被自己徒弟给压过一头,这两个局面,对他而言,简直都如噩梦一般,他打心底里哪个都不愿碰上。
然而,现实的形势由不得他任性。
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他无奈之下,只能权衡利弊,选那个相对危害小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