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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晓得励王是个绝对不缺钱也不吝啬的主儿,可以他已经不只是出手大方的程度了,简直就是无比阔绰,只要自己能想得起画里头这个人在哪儿见过,以及自己见到的时候那家伙长得什么样,保证可以发一大笔财,自己后半辈的养老金不准今儿个都能有着落了。

或许是方才励王随手就抛出的二千两银票严重刺激了她见钱眼开的七窍玲珑心,让这老鸨的记忆力又再度攀升了一个台阶,又或者她的眼睛本来就确实很毒,刚才那如同王婆般的自吹自夸其实并没有多少夸张之处。反正老鸨再度仔细追忆了一番之后,竟当真叫她猛然间把一关键处给想了起来——

“对了,那位爷留了很浓的络腮胡,头上还一了一条灰黑色的抹额,看起来就跟跑江湖的浪似的,一点儿也不像这画里头一样,一副书生模样!”

其实在老鸨眼中看来,她见到的那个家伙,浑身上下邋遢至极,连一般的流浪汉都尚且不如,跑到她这里粗声大气地要了一个偏僻的房间,再加两个陪酒姑娘,一气儿往肚里倒了两大坛烧刀。

这种爱酒爱女人,但是又买不起好酒也找不起贵的陪酒姑娘的流浪汉,老鸨这么多年下来见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也很晓得对付这种人的诀窍是什么。一番招待下来,不能不能让那个流浪汉满意吧,至少是没有把他惹毛,也就算老鸨本事过硬了。

这样的人实在是太过稀疏平常,又和画像当中的差之甚远,也真难为了老鸨这样都能模模糊糊地认出来,看来她眼睛毒还真不是盖的。很显然,马二凉确实是不懂得易容术的,但他也设想到了万一有可能出现的追捕之人,所以还是尽可能地改头换面了一下,把自己从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人物一下变成了粗鲁莽汉。

如今仔细想想,枫木寨这个土匪窝里走出来的人,上至大当家侯文力下至副堂主马二凉,有一个算一个,不管他们的内心是暴躁残忍阴险还是隐忍,但竟然全是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外表,走在外头不知道的人八成一个也认不出来这些家伙就是刀尖上舔血的土匪头。这倒也可以算作是枫木寨一大特色了。

“这个人的样貌你想起来了,他现在在哪里你可还记得?”

励王一边着,一边从怀中又掏出了一沓银票。或许是故意要在观感上给予老鸨最强烈的激励,又或许只是因为大额的银票都已经被励王方才给用尽了。总之被他猛地一巴掌拍在桌上的银票,全都是最低的额度,五十两一张的票好像廉价的纸钱一般,蓬蓬松松叠了厚厚一大沓,场面蔚为壮观,不仅老鸨的眼睛看直了,就连乔清澜都有些被吓了一跳。

励王手上的动作不停,将那一大沓银票迅速一分为二。在他精准的手感控制之下,这一沓银票被他均匀地分成了两等分,齐头并进地叠放在一起,肉眼看起来高低厚度完全一样。励王将相对靠近老鸨的那一沓推到了她的面前,另一沓却是半点要挪动它位置的举动都没有,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励王手肘边上。

这么明显的暗示,以老鸨人精似的脑,又岂会不明白励王这是几个意思?当下几乎是险些就要激动得直接跳起来一般,用力点动着自己的脑袋,一迭声地笑道:

“有有有,二位爷见笑,如果老婆这对招还没花,画上的这位爷要真是那位公,那老婆肯定不会记错。”

“那位爷现在还在我们这儿歇息呢。”

乔清澜不由大喜过望,和励王眼神交汇之下,都看出了对方一般无二的强抑狂喜之色。定了定神,乔清澜强行让自己以最快速度重新冷静下来,旋即开口嘱咐道:

“一会儿你找个借口让他开门,绝不可说有旁人找他。如果你能帮我们成功敲开他的门,那么桌子上的这沓银票,就全都是你的了。”

虽然这沓银票是励王拿出来的,本来也就完全是属于励王的财富,然而在这一刻,乔清澜却自然而然地做了主,而励王也同样觉得这一切的发生与进展十分自然,并没有任何让他觉得别扭的地方,就好像主导之人本来就是乔清澜,由她嘱咐老鸨,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老鸨顿时眼前一亮,对励王的意思心知肚明是一回事情,听到对方亲口承认和允诺又是另外一回事情。尽管此刻给出承诺的人并不是这位阔绰的公子而是公子的幼弟,但是以她的眼力,完全可以看出来这对兄弟彼此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和默契。可以说,其中一个人说的话就基本上等同于代表了另一个人的意志,所以乔清澜允诺了,励王就不会再反悔了。

“没问题没问题,二位爷放心,那家伙肯定跑不了的!”

老鸨先前一直不知道乔清澜和励王二人拿着一幅肖像画四处寻找马二凉的行为究竟代表了哪一种情况,画里头的这位公子或者说那位好汉爷又究竟跟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是敌是友。所以尽管心里头对马二凉邋遢的外表颇为腹诽,老鸨还是尽可能形容委婉,不敢轻易在言语上有任何得罪之处。

但是现在听到乔清澜的这一番嘱咐,老鸨顿时就明白了,这两位爷肯定是想尽办法地要抓住这个流浪汉了。

马二凉这样的人换作平日里,老鸨不见得就愿意去招惹他。在双方的交手过程中,除非是肉眼可见的巨大悬殊,谁又能提前预知双方胜负几何?

如果老鸨给励王他们引了路,最后他们也得偿所愿抓住了想抓住的人,那固然是皆大欢喜;可如果励王二人失了手,偏生让那流浪汉给逃了呢?那流浪汉或许没法子去找励王他们复仇,但自己一个小小的青楼老鸨,他想报复的话根本无需有任何顾忌。

而这样的江湖莽汉,当他想要为所欲为的时候,选择的肯定不是花钱来雇鬼推磨,而是直接一刀送她这么个手无寸铁的老婆子去见阎王了。

只是,励王给的酬金实在太令人无力拒绝了。尽管还不大敢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当着励王和乔清澜的面儿开始数到手的银票,但是凭着这么多年摸钱的手感,老鸨还是可以基本判断出来,光是已经攥在自己手中的这一沓银票,差不多就有十张上下。

按照一张五十两的最小银票额度来计算的话,这么多的银票加起来也得有五百两银子了,这对于本就处于边陲小镇又已经再也没资格伺候得起那些富贵大爷了的老鸨来说,绝对是她近五年来赚得最凶残的一次,更不要说,即便是这五百两也还只是一半儿的价钱,如果自己能帮他们做成这件不易办却也不见得办不成的事儿,就能拿到另外一半的五百两!

如果老鸨连这种程度的诱惑都能经受得住的话,那她脸庞上时时刻刻写着的“见钱眼开”四个大字的标签,也就差不离可以摘掉了。

老鸨到底不愧是老鸨,既然心里头已经有了计算,行动起来便不再有任何的踌躇不定患得患失。她从后厨里取了一大坛廉价的烈酒,又备了一盘花生米,全都装进一个木制的托盘里,端在手上便领头走到了一个小房间门前。

乔清澜实在想不到,就这样的楼梯口居然还能硬生生再开辟出一个房间来。只是这里采光糟糕,方位糟糕,风吹不进,雨泼得着,实在是要有多简陋就有多简陋,几乎称得上是一整个满芳楼里最低劣的房间之一了,倒当真符合他落魄江湖浪子的身份。

马二凉为了不引人注意,也是够拼的。

老鸨果然没有猜错,那位住在这种犄角旮旯里的流浪汉,这会儿正在闷头睡大觉。

忽然,像死人一样笔直横躺在床榻上的那个流浪汉睫毛微微一颤,下一刻猛然睁眼,眸中的朦胧迅速隐去,瞬间闪过一丝冷然的凌厉之色,他已经听到门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了。

脚步声听起来很重,并不像是一个练武之人会出现的脚步声,这个发现让流浪汉稍微放松了些许;而当那道脚步声渐渐走近,却让他终于听出了是谁的脚步声,这一下他愈发放心了三分,紧绷的背部肌肉都慢慢松了下来。

很快的,老鸨惯常堆着笑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爷,您起了吗?”

“什么事?”

励王默默地站在一旁,此刻却不由得心中一震。声音果然还是那个已经听得印象深刻了的声音,但是说话的口吻和味道都已经完全变了,哪怕只是这短短的两个字,励王依旧能从中听出一丝决绝冷厉之色来,这定然不会是一个真的那么优柔寡断,心里头的主意和想法总是随波逐流一时一变的人能够发出来的声音。

励王脸上神色未动,脚下步伐亦未动,只有心头忽而升起一团无名怒火。尽管励王在外人眼中,一直都是玩闲事儿一流干正事儿三流的存在,但励王自己心里头从来都没有这样看待过自己,他自有自己的傲气在身。

自己从来都是那个把其他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主儿,连父皇这位九五之尊都从来没有真正看透过自己,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竟被另外一个家伙蒙在鼓里这么久?倘若不是乔清澜知道不少江湖隐秘,从而猜到了马二凉有可能还活着的话,说不准自己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被人摆了一道!

这般一想之下,又有谁还能保持冷静不动怒?

励王心里头越是愤恨,表面上就反而越发冷静自制,不仅将全身的气机内敛,而且连呼吸都开始下意识地自我克制起来,变得异常轻微,若有若无了。

如果是乔清澜,她一定会很快发现励王的变化;但现在距离励王最近的人只有老鸨一个,她既然对武学一道一窍不通,励王身上所发生的这些变化于她而言自然也就无从寻觅踪迹,别说励王只是把呼吸放轻放缓,就算他直接屏息凝神,老鸨也不可能听得出个中的区别所在。

所以,不管站在旁边的励王是个什么状态,老鸨的计划和思路都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爷,老婆子给您送酒来了。”

“我没有要酒。”

马二凉皱了皱眉头,心里没来由地闪过了一丝戒备。

“爷,您忘了,您交待过的,每天都得给您送酒过来,要不然您就拆了我们这小店。”

乔清澜微微翻了个白眼,对于马二凉这一出口就要拆人家房子的语气只觉得无言以对。

只能说,马二凉做戏做全套,果然不愧是盟内有资格被传授假死之术的高手。

“我不是让你晚上送来吗?”

马二凉又皱了皱眉头,话语中竟是有些吃不准主意的样子。自己说过的话,他自己当然会记得,但是现在大白天的自己腹中空空,连早饭都还没下肚,明显不是什么喝酒的好时候,尤其是在青楼这样的地方,就算自己来此处的目的完全不是冲着逛窑子来的,但还是难免觉得这个点儿喝酒有些别扭。

“爷,您多担待,我这一到了晚上,来听曲儿看舞蹈喝酒找乐子的爷那么多,来来往往的,一晚上忙活得脚不沾地,我这不也是怕到时候不小心就把您的吩咐给忘了,怠慢了您嘛……”

“您要的烧刀子酒,我们楼里头酿的特别好,别说留到晚上了,您就算搁床头边放一夜也不会坏掉的,我现在给您送进去,您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这不也挺好嘛?您看……”

虽然老鸨口灿莲花,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但马二凉一听就知道,这老鸨是不耐烦那么尽心尽力地伺候自己了。

其实平心而论,老鸨敷衍他实在无可厚非。要知道烧刀子这种酒本来就不是什么名贵的美酒,更何况马二凉要的还是最便宜的那一种烧刀子。一大坛子酒才不过十来个铜板,度数是足的,但绝对跟好喝不沾边,无非也就是给江湖草莽一个爽快,或者是在严冬腊月供人喝口酒暖暖身子罢了。

这样的酒,别说马二凉是一坛子一坛子的要了,就算是一缸一缸的要,他们满芳楼就指着这样的酒钱来经营,那保准没几个月,偌大一个满芳楼就得直接关门大吉了。

既然马二凉这样的客人对于满芳楼来说,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根本就不是足以支撑他们经营下去的主要消费群体和经济来源,老鸨自己私人能够捞到的油水更是少得可怜,也就是说于公于私,老鸨都没法从他这么一个穷得叮当响的流浪汉身上得到什么好处,自然而然的,老鸨对他的服务态度也就变成了能敷衍就敷衍,能省点儿力气就省点儿了。

马二凉弄明白了老鸨选在此时送酒的真实用意所在之后,反而是心头慢慢地放松了下来。他本来就伪装成了一个穷酸又落魄的流浪汉,在决定暂时使用这样的身份去面对世人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晓得自己总会遭受许多白眼,碰到许多狗眼看人低的小人的。

这样的势利眼对他不会有任何影响,别人心里头怎么评价他,也和他没有任何干系。他连装怂扮孙子都做过了,难道还会在乎这些?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讲,路人越是瞧不起他,就越是证明他的伪装十分成功,对他自己的保护就会更好,马二凉对此应该只有高兴。

如果他都已经打扮成了一个流浪汉,还有人对他毕恭毕敬,像供菩萨似的供着他,那才叫事出反常,其中有某种古怪和某些陷阱也为未可知。

“等会儿,我来开门。”

谁也不知道马二凉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是在心底里鄙夷老鸨的鼠目寸光还是暗自高兴于自己的高超演技,总之屋内不过沉默了片刻,他的声音就再度响了起来,这一次却让励王瞬间神经紧绷了起来。

马二凉,这一次终于要真正落入自己手中了吗?

有了之前那么多次的受骗经验,励王已经深深地记住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马二凉这个人的欺骗本事实在是太厉害了,厉害到足以以真作假,以假作真的地步,而且往往是连他励王本人都难以分辨得出他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所以说,尽管马二凉这会儿像是被老鸨所成功蒙骗,打算乖乖过来开门的架势,可励王仍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他只是暗中蓄势待发,准备等马二凉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就第一时间冲上去将他一举制住拿下再说。

门内传来了动静,那是有人在屋内移动门栓的声响。再然后,原本闭合得称得上严丝合缝的门板与门框之间开始裂开了一条门缝。门缝开始慢慢变大,当得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开门的速度陡然变快了三分,门缝迅速扩大,看样子就是当马二凉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果然是而且只是老鸨一个之后,才加快了行动速度的。

励王将自己的整个身子连同影子都一并严严实实地藏在墙角的阴影之下,好让马二凉在从门内向外望的时候,除非特地伸出脑袋来仔细检查,否则就只能看见老鸨一个人,绝对看不见隐匿在墙角处的励王。

励王的事先准备果不其然效果显着,看着完全洞开的房门,励王身子不由得开始前倾,看他这一刹那的模样,分明就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想好了下一刻便干脆利落地冲出墙角阴影,直接合身往马二凉所在的方向扑去。

可也偏偏就是在这一刹那,励王却莫名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危机。这种危机感来得毫无逻辑和理由,就算绞尽脑汁想要找出某种可以解释得通的道理来,也注定会是一场无用功。那只是仿佛发自于本能的对危险的一种直觉,这样的直觉或许来自于励王深厚的内功,也或许是他的某种潜能被激发,甚至有可能,不过是一种类似于被害妄想症般的臆想罢了。

但是不管怎样,当这种危机感出现的时候,励王就第一时间放弃了自己原先的种种准备和想法,前倾的身子重新后仰,整个人再度缩回到了角落的阴影里。有些事情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像励王这样的武功高手,他们对于自己的直觉从来都十分坚信。

就在励王收回自己向前探出的身子的那一瞬间,一根飞梭瞬间擦过老鸨的耳廓,笔直地向着墙角处飞去,瞬间又穿过了先前励王身前半步的距离,最后直接钉在励王身旁的墙上,梭尾颤动不止,梭头却已经深深地没入了墙体之中。

很显然,这一飞梭,马二凉射出的时候所使用的力道十分了得,说他已经下了死手也不为过。励王目光冷冷地盯着墙上那支飞梭,心里头自始至终一直在强抑着的怒火,终于被这一条导火索给彻底引爆了出来。

想不到,这个马二凉如此狡诈,先前所表现出来的,同老鸨之间从戒备到相信的种种对话,原来依旧是他在自己面前上演的又一出好戏,而最可恶的是,自己这一次,居然依旧没能分辨得出来,如若不是一直保持着全身戒备的状态,如若不是那一瞬间所产生的对未知危险的精准直觉,这一梭子岂不是眼看着就要穿透自己的身子了?

换了谁被同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当猴子耍,内心都难免愤懑不平的,更何况他唐悟瑾还是堂堂三珠亲王。若是连这口气都能忍得下去,他也就不姓唐了!

励王瞬间从阴影里冲了出去,袖中骤然滑出一把袖里飞刀,却是直奔马二凉的面门而去。到了这一刻,励王再也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任何不管是真还是假的信息情报,他的内心只有一个无比冷酷的念头——

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将让此人彻底杀死,要让他真真正正地跑去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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