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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里是边境地带,虽说南境五郡并不像西境地区那样,总有一个非常不安分的西燕国从旁虎视眈眈,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遇上突发事故,但和南境接壤的南羌国也是曾经进犯过卫国的国家,这里的巡逻士兵当然要随时随刻瞪大了眼睛,防备着南羌国某一天哪根筋搭错了卷土重来。

励王二人骑马而来的时候,并未如何掩饰过自己的行踪,当下刚刚靠近城门,就被城墙上方的士兵发现了。喝止与质问的声音立时从城墙上方传了下来,在空旷的郊外荒野大道之上,听起来显得格外嘹亮而又铿锵有力:

“来者何人?现在是宵禁时间,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尔等速速止步,莫要自取灭亡!”

光是这么一声高喊,听起来就如此的有精气神儿,纵然是刚刚经历了无比曲折的一天,现下仍旧拖着一副几乎快要散架了的身子骨,但父皇心里头还是不由自主地生发出了一种豪情与骄傲——这就是他卫国的兵!

只是,圣上旋即回想起他同唐悟瑾这一路上不管怎么来回地折腾,耗费了那么多的时间,经过了那么漫长的道路,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们两个人彼此作伴,放眼茫茫天地之间,在到达城门口之前,竟是再也见不到第三个人影,也就是说,根本没有任何衙门或者是南境守军的人在城外搜索他们三个大人物的下落,而是将他们抛弃在荒郊野外自生自灭。

虽然圣上还能勉强找到几个理由,譬如说援军只是被他们凑巧错过了,或者说是夜间不方便搜索,但说实话,如此蹩脚的借口根本说服不了他自己,于是,在心胸开朗明亮了一瞬之后,便又迅速黯淡了下去,隐约之间,圣上还能够察觉到自己的胸腔之间正孕育着一团郁结之气,或许很快就会转换成愤怒的火苗了。

“我们身负要务,乃是奉命行事,必须现在立即进城,这是我的令牌,请贵军速开城门!”

圣上心里头的那团闷气正在翻涌不休,这边厢,励王却并没有多加顾及父皇的心思,他的绝大部分精力都已经暂时放在守卫城门的士兵们身上头了。励王所出示的令牌,并不是他自己的令牌,也不是象征着至高皇权的,独属于父皇的那块令牌,而是乔清澜的令牌,也就是不久之前在国都的时候,圣上御赐给乔清澜的那块,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的特制令牌。

这块令牌之所以会在励王而不是乔清澜自己的手上,还是因为早前同乔清澜在深山之上兵分两路,各自行动之前,励王特地找乔清澜讨要的。当时乔清澜并不明白励王无端端地要走自己身上这块御赐令牌,究竟所为何事,然而时间紧急,她已经来不及多做思考和询问,加之对于励王其人又有着绝对的信任,所以这块令牌便很是痛快地被递到励王的手掌心里。

那个时候,励王就已经深度怀疑晟王很有可能居心叵测,在背后刻意捣鬼了。所以他从那个时候,就已经于心中暗自形成了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全盘计划,其中最为核心的一项任务,就是要设法让父皇能够连夜微服私访一趟郡守衙门,而且还得是突然袭击。

想要做到这一点,那自然就是必须保证将一个活生生的父皇安然无恙地送到衙门大门口,同时又不能叫衙门里头的人知道,或者说,至少不可以让林渭和晟王知道父皇已经安全归来的消息。励王在脑中迅速思考了一周之后,立刻便考虑到城门的这一关卡,他很清楚,在这个距离鸡鸣时分还有好一段时间的时间段里,城门是绝无可能敞开着欢迎他们的。

除非他自己的猜测大错特错,事实上的晟王无比挂虑父皇的现状,甚至于特别下令入夜之后不得关闭城门,以便随时迎接能够平安脱险归来的卫国国君。

但是,既然励王考虑到了这一点,自然就不可能不按着自己对晟王的怀疑和想做到的事情去提前打点各种事情。要通过城门口这道关卡并不困难,他们父子二人任何一个亮明了身份,拿出令牌来,保证所有的守城士兵都会毕恭毕敬地打开城门,将他们小心翼翼地迎进去的,可是这样一来,消息肯定也会在第一时间传入晟王的耳朵里头,自己根本没理由阻止。

然而,使用乔清澜的那块令牌,效果便大不相同了。

那块令牌究竟代表着什么,就连国都之内知道的人都不算很多,普通的边境守城兵卒是绝无可能知晓的,但是这块令牌上面,篆刻着父皇的玉玺印章图案,对于卫国代代相传的玉玺印章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普通老百姓可以不知情,身为卫国军队的一份子,这些士兵却是必须认识的,这是他们的入门课程之一,连这个都不了解,就不配拿卫国的军饷。

所以,只要见到这个图案,令牌的价值几何,这些士兵自然也就会明白了。他们一样会打开城门,但他们判断不准自己和父皇的身份,就不会随意地在这种深更半夜跑去打搅郡守大人的休息。只要林渭不知道,晟王想必就更加会被蒙在鼓里,他唐悟瑾的目的自然也就达到了。

事情发展果然一如励王所料,派遣下来查看令牌的士兵,在辨认一番之后,很快就朝城墙上打了一个简单的手势。这种手势是各地守城士兵自己约定的手语,国都和南杨郡肯定不一样,励王当然也看不懂什么意思。不过,在打完这个手势之后,那名士兵转身将令牌交回到励王手中之时,态度已经比方才恭敬了许多,一看见这个变化,励王心中便有底了。

下一刻,城门被两名士兵从城内缓缓拉开,励王双腿一夹马腹,二人一马登时扬起一道烟尘,飞快地越过南杨郡的城门,终于在逃亡城外将近一天一夜之后,再度返回了这片有人气儿的故地。

是的,在此时此刻的圣上眼中,这座他还不算太熟悉的南杨郡城,便是当之无愧的故地。

来到衙门的大门之前,遥遥望见衙门之内依旧是灯火通明,显然这处办公场所在入夜良久之后,依然未曾真正地归于寂静。亲眼见到这般景象,圣上的内心自是止不住地喜悦,身为一国之君,他当然最愿意看见臣子这样的态度。

励王却没有太大的感觉,事实上,他虽然非常怀疑晟王居心不良,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并不觉得如若当真能够叫父皇亲手抓住晟王意图对君主不利的罪证,就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况且,眼下他们二人都只是隐藏在衙门之外,看见的不过是几缕烛光,这根本代表不了什么,因为他始终相信,不论晟王如何,林渭是肯定会尽心尽力地设法救驾的。

“父皇,如今看来,林大人还是值得信任的。您要不要进去见一见林大人,也好叫林大人安心地回府歇息?如若您太过疲累,那就由儿臣代劳,进去告知林大人一声,顺便让林大人准备马车送您回府,路程颠簸,您骑马骑了一路,想必已然很是疲累,若有车子代步,您也能舒服一些。父皇以为如何?”

“无妨,朕要好好歇息,也不在乎这片刻之差。你同朕一道进去吧,对了,朕要悄悄地进去,并不想惊动旁人,你去打点一下,让那些守卫别声张。”

励王闻言,忍不住稍稍一怔,对于父皇陡然间提出来的这个要求一时间惊诧不已。不过一想到父皇身为一国之君,这么多年来御下的种种手段和城府心计,励王倒是很快地便又释然了,释然过后,便是对于自己在某些方面很有些自作聪明的行为深深自嘲。

父皇是何许人也?他生性多疑,怎么可能会对晟王信任到丝毫不起疑心的地步?恐怕在自己暗自琢磨的时候,父皇也和自己干着相同的事情,只不过自己没说出口,父皇也不露声色罢了。

无怪乎自己一提出先来一趟郡守衙门,父皇这么快就答应了。事实上,父皇想要先回郡守府,只怕所考虑的事情和自己是大致相同的,能够收到的效果也不分伯仲。左右在衙门见不到的人,自然只能在府内歇息,想知道晟王对待此事态度如何,突袭哪个地方都一样。

励王看了看那些守在衙门口的侍卫们,斟酌片刻之后,同父皇建议道:

“守卫太多,他们见了儿臣,自然是要下跪行礼的,就算是儿臣能够及时制止他们的问候声,但是他们身上都穿着甲衣,行礼的动静肯定不会太小,只怕父皇想要隐匿行踪并不容易。所以儿臣斗胆,想……”

励王说至此处,却是下意识地停顿了下来,没有再继续把话说完整。并不是他不敢说下去,而是他刻意为之,目的是为了能够留给父皇足够的思考时间,让他充分地理解自己所说的那些理由,并且表达出他到底认同还是不认同。唯其如此,励王才能够准确把握住父皇内心的所思所想,将自己的想法真正说出口的时候,内心也才能够拥有更大的底气,至少明白自己应当用一种怎样的方式去同父皇开口。

“犹豫什么?吞吞吐吐的。说,你有什么主意?”

“儿臣斗胆,若是父皇不嫌弃的话,不如就让儿臣带父皇从上方秘道进入衙门之中,这样可以确保不会惊动任何人。”

圣上很是有些迷惑不解。上方?还秘道?这南杨郡的衙门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条路径了?

一面脑海中飞快地转动着各种念头,圣上一面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了衙门的上方。然而在夜幕的笼罩,和月光的照射之下,影影绰绰地也不过只能够看见衙门上高高的屋顶,和四周同样高耸的围墙罢了。

等一等。屋顶?围墙?

上方的秘道……

难道,自己这个皇儿所说的所谓秘道,指的竟然是……

翻墙越顶,当飞贼不成?!

圣上虽然自认为基本上已经猜到了真相,但却是很难相信这个事实,也同样难以相信这个主意会是励王提出来的。在圣上的印象当中,这种特别的“秘道”和他们身为皇族成员的身份实在太过于格格不入,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同一种阶级的感觉,让圣上完全无从想象,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跑去偷偷翻越人家衙门的屋顶……

这特么的哪里是他堂堂卫国国君的行事风格啊?!

“父皇,儿臣自知所言肆意狂妄,对父皇不尊不敬,实在该死。只是唯有如此,儿臣才能够确保让父亲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入衙府之内,看到父皇想看到的,最真实的情况。除此之外,儿臣着实是想不出其他任何更好的办法了。”

父皇如此激烈的反应,其实一早就在励王的意料之内,以父皇的身份和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所接触的环境,所养成的种种习惯与观念,他对于效仿飞贼行径,偷偷摸摸地进入衙门这件事情是绝无可能轻易接受的。

不过,励王对于能否说服父皇一事,还是有一定信心的,他知道对于现下的父皇来说,最重要的究竟是哪一件事情。父皇已经在短短一日之内体会过了什么叫做大起大落,什么叫做生死攸关,在体会过如此的大风大浪,连睡山洞都经历了之后,很多事情想要看开和让步,自然也就容易得多了。

为了达到目的,父皇或许最终还是不会介意在非常时期,采用一些素日里他必然不屑一顾的非常手段的。

圣上的眉头越皱越紧,直至在眉心处勾勒出好几道极深且长的沟壑,他的心里头仍是没有法子真正拿定主意,确认自己到底是同意还是不能接受。

“父皇,您请放心,儿臣的轻身功夫虽绝不敢说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存在,但要说是跻身一流行列,儿臣倒是有些信心。所以,由儿臣护送父皇自上方进入其内,必定不会让父皇有任何损伤,也不会叫任何人在不恰当的时机里看见父皇的。”

励王的言语相当之委婉,不过圣上还是立刻就听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真正含义。事实上,励王想说的无非就是两句话,一是有他唐悟瑾在,一定能够让圣上安全地翻墙越顶再安全落地;二是有他唐悟瑾在,圣上曾经翻过墙越过顶的这件事情,一定可以做到天知地知他们俩知,决计不会再令第三个人知晓此事。

说实话,圣上最为接受不了的一点,就是以他本人如此尊贵的身份,却跑去做这等见不得光的勾当,委实是皇威扫地,丢尽了自己乃至于整一个卫国皇室的脸面。可是,现在唐悟瑾既然都已经说了,他可以保证谁也不会知道今日此时于此地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自己似乎便不需要再担心太多,有些东西,似乎也不必太过于放在心上了。

“父皇,请恕儿臣斗胆,儿臣以为,父皇既然有意要进入衙府而不惊动任何人,那么自然是想要看一看衙府之内在并不知晓父皇您已然成功脱险,平安归来一事的前提下,究竟是如何安排营救行动的。若是父皇走非常道,则往往能够见到非常人,知晓非常事,或许于父皇而言,这将会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圣上猛地扭头,看向身旁正微微垂首侍立在一旁的励王,双眸之中满含着的尽是怀疑的神色:

“悟瑾,你为何对于此事如此积极上心?”

励王闻言,神色丝毫无异,根本看不出他的内心有任何波澜。励王一早便有这个心理准备,知道自己想要给父皇下猛药,就极有可能要先过父皇猜疑的这一关。如若自己说得这般露骨,父皇竟依旧是一无所觉,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因为这说明父皇将猜忌之意藏匿于心底,而他唐悟瑾则连解开心结的机会都得不到。

“父皇明鉴,儿臣确实很怀疑南杨郡郡守林渭是否阳奉阴违,暗中作梗,拖延了对父皇的营救行动。”

“你怀疑林渭,有何凭证?”

“回禀父皇,儿臣没有实据,只是觉得以林渭以及南杨郡守衙门的反应速度,很难想象会整整近一日的时间,自远郊至郡城门口,都见不到半个前来救驾的捕快或是兵卒。”

言至此处,励王明白自己十有八九已然戳中了父皇心尖儿上的那门死穴,果不其然一抬头,就正对上父皇那张极力克制却仍旧是微微变色的脸。

只是停顿了短短的一瞬,励王立时接着方才的话头继续给父皇下猛药:

“况且儿臣总是觉得,整件事情似乎都很有些蹊跷。为何整个南杨郡,大大小小那么多的酒肆饭馆,那群杀手偏生选择了在望海楼设伏?他们安排得那般缜密,分明是一早就预料到父皇会去望海楼用餐了。父皇难道不觉得,那些杀手未免太过于神通广大了么?”

圣上心中一凛,或许是过去的十多个时辰中,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躲避追杀的事情上了,因而不可避免地忽略了某些事情,譬如说对方十分精准地选择了设伏地点的事情。

要知道,当时就连圣上自己本人,都不曾事先知晓他们几个要到哪儿去用午膳,而对方竟然算准了料定了,早早地就把望海楼的二楼都变成了他们众人的地盘。此事不提也罢了,如今一提起来,却令圣上不能不犯嘀咕。

看来林渭此人确实很值得怀疑,毕竟望海楼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林渭带他们众人一道前去的。

“父皇,您若是觉得儿臣所言殊无道理,还请恕儿臣妄语之罪,儿臣绝不敢干涉父皇的任何抉择。”

趁热打铁,已经把铁打得足够通红了,励王看得出来,父皇已经彻底被自己给说动了,以父皇生性多疑的脾气,这个时候他既然已经对林渭深度怀疑,那就是断然拽不回来的了。

所以,到了这种情况,就到了该把烧红的铁块放入水中冷却一下的时候了。以退为进,才是现在最恰当的法子。

“你分析得不错,朕以前确实是小看了你,竟将你当做烂泥扶不上墙的刘阿斗,是朕走了眼,险些让自己的儿子怀才不遇了。”

方才面对父皇的怀疑与质询,励王全都可以淡然面对,淡定处之,并且有条不紊地将种种质疑应对清楚,把父皇的猜忌化解于无形。

可是到了这一刻,父皇分明什么都没有问,不过是自说自话一般地发表了一通属于他自己的感慨,励王却是瞬时间寒毛倒竖,只觉得手脚冰凉,浑身上下如坠冰窖,几乎连他的整颗心都要彻底被冻住了。

被父皇这般夸赞,或许换作其他皇子,会在诚惶诚恐的同时,暗地里心生自豪,但是这个人却绝对不会是励王。

他的内心对于此事,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清醒,深深明白这根本就不是一件好事。父皇如今是欣赏自己,那么过不多时,这种欣赏只要持续发展下去,就会渐渐地变成忌惮。

来自于帝王的忌惮,是这个天底下最最可怕的事物。

君主对待自己的臣民,于某件事情上的猜疑只是一时的,只要能够及时地让自己的解释被君主听见并且接受了,猜疑就能够得到消除,很多事情自然也就能够恢复到原先的状态之中。然而忌惮不同,君主会加以忌惮的,往往已经不再限于某一件事情,而是加诸在某一个人身上了,当身为臣民的自己整个人都遭受到来自于君王的忌惮的时候,那么自己距离死期只怕也就不远了。

在这种关乎皇权的事情面前,即便自己是父皇的儿子也不会例外的,有道是君臣面前无父子,不外如是。

“……父皇说笑了……父皇谬赞,儿臣愧不敢当……父皇如此言语,实是折煞儿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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