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白一孒回到，“其实每次我们都在R组织前面。”
“你怎么知道？”
“还记得伊万吗？”白一孒提到这个名字，林殊异就想起来贺兰山那一次，那群佣兵。
“记得。”
“R组织派的就是他再查这件事，他查过他的行踪，每次都在我们后面。”
“可以啊，孒哥，厉害。”林殊异竖起拇指笑道。
“你还能这样笑我就放心了。”白一孒松了一口气，他怕林殊异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会变。
他不想一个闪闪发光的人突然暗淡下去，如果有那么一天，他会很难过。
难过这个人本该好过这一生，却被扯入这种是非里，荒废一生。
“放心吧，孒哥，只要你还在，我就觉得没问题。”林殊异信白一孒，从第一眼看见就信了。
“既然来了，就继续往前走看看吧。”白一孒起来，递了只手给林殊异。
“好。”林殊异从地上站起来，跟着白一孒往里面走了去。
“你有没有觉得，味道越来越臭了。”林殊异捂着鼻子，有些恶心道。
“可能是百年老尸的尸臭味。”白一孒突然停下步子。
“你能不讲的那么邪乎吗？”
“过去，草原上流行三种葬法，天葬火葬土葬，其中火葬适用于王公贵族，而天葬则不一样，天葬是蒙古族的传统葬仪，又叫明葬。野葬。天葬多用于贫苦牧民或下级喇嘛阶层。这一葬法，源于吐蕃。古代，藏族有人死后，要把尸体放在石碓里捣成肉酱，跟青棵和在一起，然后撒向四方，让鹰鹫来吃，自然也伴随喇嘛诵经。请不起喇嘛的人，只能将尸体大卸五块，扔给鸟兽。蒙古族的天葬与藏族的天葬相类似。源于藏传佛教，这种葬式的意思是：蒙古人是食肉民族，生前吃肉，死后要把肉还给禽兽。佛教讲究利他，解救芸芸众生，可以说天葬淋漓尽致的表达了这种思想。人活着的时候要行善，死后灵魂要离开肉体，就将这无用的肉体作为最后的奉献，利悦鸟兽。”
“然后呢？”听白一孒讲了一大堆无厘头的故事后，林殊异质疑到。
“这里可能是鸟兽捡了很多尸肉后放在巢穴里，但因为什么不可抗因素，导致那群鸟兽还没来得及吃就离开了，而留下的尸肉长年腐烂最后凝聚成老尸身，散发出恶臭。”
“这得需要多少人才能散发出那样的恶臭，这边一片差不多都已经覆盖住了。”
“也许这里一个殉葬坑。”白一孒回到。
“……你的意思说这里也曾经大面积的殉葬过人？”林殊异想到这些东西就有些后怕，背后一身冷汗。
“不排除这种说法。我曾经在珠三角那边，在水底下，也见过这种大面积的殉葬坑，人大面积的死亡，最后全部埋藏在一块，恶臭味，哪怕过了这么久，也一直没有散去。”
林殊异突然停了下来，“到了。”
还有几米，但林殊异的眼睛在黑暗里看的一清二楚，前面就是尽头，是一颗老树。
白一孒加快了步子，他们所处的位置只是一面墙上的一个口子，这面墙上有数以万计的口子，所以来这里的路不止一条。
“小心。”那老树认味道，林殊异身上的血腥味，让他重新引发了斗志，时不时伸出藤条，朝着林殊异的方向砸了过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林殊异觉得有些邪门，一棵树，怎么可能会控制藤条，像个人一样，好像书中心埋了一颗脑子。
“异变物种。”除了这个回答，白一孒想不到更好的回答了。
林殊异眼睛往下看了眼，看完就胃里一阵翻滚，下面全是白骨。
“看到了什么？”白一孒把人往洞口里拉了点，就怕林殊异等会不小心摔下去。
“下面全是白骨，横七竖八，像乱葬岗。”林殊异有些后怕道。
“这应该就是九流的门生的陪葬坑，这应该是同一时期的门生，但是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纰漏，导致人大批量的死亡，为了不引起恐慌，所以上面的人做了这个决定，摸摸把人埋藏在这里，不让族人知道。”
“当年到底有多少条人命为这个秘密搭了进去。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让一群人这么无惧生死。”
林殊异不敢想，也怕了。
“他们觉得值得就够了。”白一孒拍了拍林殊异肩膀，让他先安静下来。
人活一辈子，图的就是一个值得，你现在手里拿着的东西，如果值得的话，那便不后悔。九流门生也是如此。
他们一生无畏，默默守护这个东西。
林殊异还没来得及安抚住自己的情绪，那藤条一下子冲了过来，把他拐走了。
林殊异悬在空中，下面是数以万计的白骨，林殊异心脏都跳到了最高点。
白一孒直接拿出一把刺刀，往手臂上隔开来，那藤条闻到血腥味，一下子松了手，白一孒这个时候拽到了一个藤条，及时抓住了林殊异，才没让他掉下去。
“抓紧了。”白一孒叫着，“别松手。”
“孒哥，你的手。”林殊异看到白一孒的血正在往下滴，那藤条很快就会闻着气味找过来。
白一孒拽的那根藤条很有弹性，白一孒颠了几下，晃了两三下后，直接把林殊异甩到了墙壁上的洞口里去了。
“孒哥？”林殊异摔的全身都疼，但他没时间顾虑自己的感受。
那藤条闻到了味道，朝着白一孒就甩了过去，但白一孒伸手比较灵活，不停的在和这个东西绕圈子。
最后那藤条自己打起死结后，攻击范围都小了不少。
白一孒试着踩了计较老树，接住老树的弹力把自己甩回去，只是他刚碰见那老树的时候，突然看见那老树上面刻了字，古文字。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记就已经荡回去了。
“孒哥过来啊。”林殊异这次都摸到白一孒的腿了，但是没扯住，只拽了他一只鞋子下来。
“这树上有字，你和我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