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古文字?”林殊异一下子也来了兴趣,没继续烦白一孒。
白一孒记忆力很好,平常东西看个几遍就记得差不多了,但这次是古文,他不认识,他需要多看几遍,才能一笔一划的记下来。
就在白一孒荡了五个开回后,原本打结的藤条突然松开了,朝着白一孒的方向就甩了过去。
“孒哥,小心。”林殊异喊道。
好在林殊异提醒及时,刚刚白一孒记东西太入神,完全没注意到那藤条已经松开了。
最后一下白一孒故意加大了力气,一跃跳回了林殊异所在的那个洞口。
白一孒拉着林殊异就往洞口里面跑,这个藤条有问题,再待下去人都会死在这里。
“不行啊,这东西一直跟在我们身后。”林殊异往后瞄了几眼。
白一孒知道这样跑下去不是办法,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炸弹,朝着他们身后丢了过去。
在炸弹响的那一瞬间,白一孒拉过林殊异,把他护在了身下。
洞口一下子塌陷了,直接把林殊异和白一孒砸晕了。
林殊异醒过来的时候,白一孒还在他的身上,人还是晕的。
“孒哥…”林殊异喊了好几声,白一孒才慢慢有了知觉。
好在塌的只是土块,砸到人也不疼。
“没事吧?伤到哪里没?”林殊异抓着白一孒的手动了几下,还好没啥事。
白一孒从林殊异身上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用手在地上比划了几个字。
他怕忘了,先写下来。
“这是古树上的那个文字?”林殊异看了眼白一孒写的,看着像小篆,秦国的文字。
“嗯。”白一孒应了一声,“看的懂吗?”
“不认识。”林殊异看了一遍,这些字像小篆,但总是这里缺一笔那里缺一笔的,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白一孒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把地上写的东西拍了下来。
“咱们怎么出去?”林殊异看了眼四周,连个洞口都没有,根本没路子出去。
“再炸。”白一孒话刚说完,手里就拿着一个地雷,走到理他们比较远的一面墙那个位置,埋了进去。
引发爆炸的时候,才有了出口。
白一孒带着林殊异出去的时候,四周的地方一点也不认识。
“这是哪里?”林殊异看了眼,四周荒凉的很,和之前的草原行成了显明对比。
“这里怎么会这么荒凉,寸草不生。”
“这是西藏的一块老地了,地质不好,地下河床都要绕路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水过来,早些年政府还搞过绿化,结果几千颗幼苗,一颗都没活。”
“……是因为地下那颗老树的缘故吗?”林殊异现在哪怕出来了,一想到地下那个变异的东西,林殊异就有些后怕。
“不排除这个因素。”白一孒走在前面回到。
“你认识路吗?不要乱走?”林殊异看白一孒走的比他还自信…
“我以前来过这里,不过无功而返。”白一孒回头回了一句,这次来这里,因为林殊异,他总算见识了这地下是什么东西。
“孒哥,看样子你还是得带着我,以后记住了,去哪里,带着我,肯定不会无功而返啊。”林殊异搂过白一孒肩膀,拍了几下笑道。
“知道了。”白一孒点了点头。
两个人回到草原的时候,铁扎木都会吓坏了。
“白大哥,林兄弟,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嗯嗯。”
“你们两个去哪里了?整个草原上的人都出去找你们好几天了,结果你们两个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就迷路了,然后他来找我。”林殊异抓了抓头发,有些心虚道。
“草原上大。林兄弟,谢谢你。”铁扎木突然道谢,让林殊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谢什么?我们给你贴乱了,”林殊异笑道。
“云图娅都告诉我了,你是为了救他,引开了狼群跑的,我以前看你水嫩,还以为是要我们保护的孩子,而现实你给我上了一课,你是个男子汉。我谢谢你,把云图娅救了回来。”
林殊异这才明白铁扎木说的什么意思,连忙摆摆手笑道,“应该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殊异醒过来的时候,白一孒不知道去了哪里。
林殊异大清早就起来了,这里的空气和环境真的比大城市好太多了,昨天夜里太累了,林殊异睡得很香。
起来看见周围已经有牧民开始为新的一天做打算了,看见一群马从自己面前走过,后面跟着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小伙子,林殊异跟在他后面,问了一句,“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我要把马儿赶到草原上去吃草。”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林殊异自从上次跟着云图娅骑了一次马后,对草原上骑马这件事一直跃跃欲试。
那小伙子看有人和自己一起也很开心,马上说了一句:“当然可以。”
“我叫林殊异,你叫什么呢?”
“我叫哈斯。”
“哈斯在藏语中是聪明的意思对吗?”还好曾经在图书馆看过一点藏语,不过懂得不多,记住的就更少了。
“对,你懂藏语吗?”
“懂得不多,一点点。”
“你想骑马吗?”
“想”林殊异跟着哈斯就是想尝试一下骑马的感觉,以前跟着大南去他家马场里骑过一次,从那以后就在也没碰过马了,而且当时地方太小,马根本跑不起来,也就是溜了几圈。
“我介绍一个好伙伴给你试试。”林殊异从第一眼看见这群马的时候就注意到那匹领头的马,可是却看见哈斯牵了一片温顺的白马给林殊异骑,“这是匹母马,正好可以适用你这种刚刚骑马的。”
林殊异看见满脸天真的哈斯,因为怕自己受伤才选择这匹温顺的马,果然草原上的人都很真诚,那种真诚是从眼睛里就感受到的,如果在城市里,听见马场里面的人说这句话应该是充满着嘲讽。
白马确实温顺,从林殊异爬上去都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耐烦。哈斯骑了另一匹马,是屁黑马,应该是哈斯最喜欢的一匹马。
“哈斯,你为什么不骑领头的那匹马,那匹马可比这群马看起来威风多了。”林殊异打趣道,主要是自己还是想试试那匹马,毕竟男人内心深处的征服欲在心里燃烧着。
“你说的是那匹红色的马?”哈斯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还特别指了指那匹领头的马。
“嗯。怎么了吗?”林殊异看见哈斯脸上差异的表情便问了一声。
“那匹马当初是我爸爸收下来,当初还让我爸爸断了一根手臂,自从把它收到我家之后,就没有人可以骑它,包括我父亲,后来这匹马也就只是一匹领头马。”
“还有这种奇怪的事情。”
“也不算很奇怪,草原上的野马只要你能征服它,那它便是属于你的,而且听命于你,可能这匹马还没有真正的被我爸爸收下,它还是不甘心为我爸爸的座骑。不说那些事情了,到草原了,将马儿放在这里吃草,咱们赛一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