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禀圣上!我军已至和州之地历阳县,再过半日便可跨过扬州!”
唐境,和州历阳县,唐军主力正浩浩荡荡的开赴北境,后方长军绵延似有千里,此军正是李响日夜操练耗费心血培养的精锐,龙翔军。
先有断骑军布满盔甲在前,后有枪箭军奔腾在后,金陵战马军骑尽出,即便是后方跟队的文官,也在怀疑这天子是不是真把家底全掏出来拿去抗宋了。
“咱还以为天子会南迁避宋人锋芒,没成想咱这刚登基的天子如此硬骨头,硬是迎着宋人的兵峰亲自领兵开去北境。”
“你懂个甚!赵匡胤毕竟是仗着兵强马壮来我唐境立个天威!咱家天子若是南逃,莫说朝堂上的文官会轻视于天子,就是天子亲自操练的龙翔军也不免心生怨气!”
“这帮当兵的,莫非真不怕死?”
“哪个不怕死?只不过这龙翔军,大多都是原本户籍在北方的军士,所以天天嚷嚷着要北伐!
对他们来说,哪怕战死在北境,也比慢慢老死南方要好的多。”
龙翔军中营,一帮文官策马看着前军的天子开始揣测君意,汤悦毕竟也是进过政事堂的文官,知晓天子并非软弱之人,从前的昏庸无道之象皆是用来试探朝廷百官,和麻痹赵匡胤。
可这帮文官仍然以为天子生性软弱,便对这帮首鼠两端的文官不满,出言呵斥。
“我大唐天子有真龙之姿!岂会惧了赵匡胤的淫威?你等这些首鼠两端胡乱揣测之人,才是我大唐之耻!”
……
李煜来时,确实已经做好提前结束皇帝职业生涯的准备,自己这魂穿过来当君主的,起码给金陵留了些精锐护卫南唐,也用实际行动涨了唐军的士气,算是给南唐历史交了一张足够响亮的成绩单。
心想着老子就是死在楚州,一没对不起大唐,二我也不亏,至于为什么不亏,这倒要从昨夜酒醉不省人事推倒了周娥莺说起。
“这小周女毕竟是皇后派来看着圣上……可直接被圣上禁足在了甘露宫……圣上日后怎与皇后交待啊!”
“交待?朕乃天子!岂能为一女子处处掣肘?”
这话说的,李煜自己都有些心虚,将周娥皇的皇妹周娥莺关在甘露宫,也确实是无奈之举,只因从金陵出征时这周娥莺一直拽着自己死不松手,逼不得已才派人给她禁足。
“圣上……昨日该不会宠幸了小周女……”
“咳!……啊咳!潘卿!不可再胡言,否则朕可要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随行北上的潘佑一眼看出这天子出皇城时脸色就不对,甚至还有些羞愧之色,又想到小周后也住在甘露宫侧殿,便联想到了些不可描述的场面。
“圣上何须紧张啊,臣也未断定圣上是一定宠幸……”
“啊!长直,此地离楚州还有多少日程!”
……
李煜见这潘佑眯着眼非要试探些什么东西,便赶忙扯开话题,可潘佑见天子愈发紧张,便更加断定昨日定是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
又见天子耳根微红,心中也有些嗤笑,若是韩熙载未在金陵监国,看到天子这副模样,定然会惊掉那韩老头的大牙。
李煜也意识到自己耳根有些微烫,顿时后悔就不该带这货去北境,本以为这潘佑精明干练,可多带他历练军事,可没想到他精过了头。
自己想过什么干过什么他都能猜出来,这货是真尼玛危险过头了!可又想到昨夜醉了酒强推了周娥莺一事,自己都有些纳闷,怎么周娥莺不反抗,又开始仔细回味昨日醉酒后的场景。
一日前,金陵甘露宫
李煜因为赵匡胤大军压境之事,心情愈发烦闷,本想着出征前再找周娥皇快活个一夜,若是自己真死在北境,那还没享受过帝王之福,那可就亏大了。
可半道上又想起来,周娥皇早就被自己派人送到豫章。即便是没送到豫章,也已经有了身孕,肯定经不起自己一顿折腾,要说这本体李煜身体素质确实好的没话说,骑射剑术甚至那方面身体素质极其优越,可以内心是个软骨头……
“圣上怎得独自在宫内饮酒啊……若是让皇姐知晓……”
找不到周娥皇,内心又因为赵匡胤烦闷至难以入睡,李煜便派人取了些金陵佳酿,想尝尝这古酒如何醇香醉人,却一不小心尝过了头。迷糊间,看到面容洁白如月,红唇好似朱砂,身材丰盈,浑圆妥帖的女子靠近。
李煜醉意朦胧,摇着脑袋往这人身上一凑,发现这人容貌实在是太像周娥皇,加之意识不清醒,以为周娥皇回来了,直接伸手将这女人强行搂在腿上。
“朕的皇后!心肝儿!可想死朕了!”
在饮酒之前,李煜便屏退了宫内的宫女,生怕自己将这帮宫女给宠幸了,否则以后继位的问题上可是给南唐这帮老臣留了个烂摊子。
“圣上,我不是!唔……”
这周娥莺刚凑上来,想拦住还欲饮酒的李响,却被李煜强行拽在腿上,一手环住她娇嫩如水的腰肢,
“圣上,快醒醒!我……”周娥莺顿时惊慌万分,刚挣开了身躯,便想起身,可又被李煜的蛮力拉回来,
“皇后啊!朕想与你琴瑟和鸣,游山玩水,吟诗作画,可大唐这摊子,朕若是不管,日后亡了国,你与娥莺都要受苦啊!”
周娥莺本欲挣脱,可听了这年轻天子的话,顿时有股暖流入了心口,不知为何,也没了想推开他的念头,反倒是,不由自主的环住了李煜的头,又轻轻抚摸着……
“娥皇,等大唐这一仗胜了,朕说什么都得和你快活个几日,这朝政的摊子就交给韩文清,咱们也好过过夫妻……”
李煜说着自己都听不清的话,摇头晃脑的自言自语俨然忘了自己腿上还坐着个周娥莺。
“好……”
周娥莺似乎是也到了动情处,松开环抱着李煜的手,低眉看着这脸颊微醺的年轻天子,凑近了看竟发现这天子五官工整,眉宇间又带有灵气。
自古谁人不爱这模子俊俏之人,再加上天子的身份,又让周娥莺有些崇拜。
“圣上要喝,奴家来陪你喝!”
端详了半晌,周娥莺也被李煜搂的上了感觉不想松开,心里也有些嫉妒怎得自己这姐姐就这般好命,自从那日见了天子风姿,家族给她婚配任何人她都看不上,心气极傲,心想着自己姐姐这般姿色能配上天子,那自己又凭什么嫁个凡夫粗俗之人。
想了片刻,周娥莺竟大胆的将李煜手中的酒拿住,张开微唇仰头倒灌,可嘴里灌满了酒却不曾入喉,末了放下手中酒壶,抬手将李煜的脸捧起,嘴里蹿的热酒直接对着李煜的嘴灌去,这场面若任何人看见,不止觉得暧昧,甚至还觉着刺激万分!
李煜这现代单身二十多年的猛汉,哪受过这种刺激,双手搂着周娥莺更加用力,似要将两个人身子贴在一起。
“娥皇,朕与你说过,要叫朕夫君!你怎……”
李煜正纳闷怎么眼前的皇后一直喊自己尊称,实在可疑,可脑子又不清醒,实在不愿意多想,便随口一问。怎料这周娥莺却好端端的配合起来,将手背过去,用手指轻轻剐蹭李煜的脸,搞得李煜心痒痒。
“好,夫君……”
这一声叫下来.....直接抬起周娥莺就入了寝宫,又将周娥皇扔在殿床。
“你敢调戏为夫!今夜休想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