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捏造?”任凌云又向前一步,盯着秦貌厉道:“明明就是你们阴谋嫁祸,杀害了无辜可怜的小青姑娘,却来这里贼喊捉贼,屡施奸计,而且一次不成又来一次,我来问你,是不是?!!”
所有的人都被任凌云此时的气势所慑,秦貌更是慌了神色,心虚之下,慌道,“你……你这是满口胡说!”
“我胡说,”任凌云看着他冷笑,“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残忍的杀了小青姑娘之后,一个不甚却将自己的那面玉牌掉在了命案现场!杀害小青姑娘后你们又匆忙离开,根本没有发现掉在地上的玉牌!而你的那面玉牌却被藏花姑娘捡到了,因为当时太过昏暗,藏花姑娘虽然疑心,一时还没有从玉牌猜到你的身上,藏花姑娘事后对我提到了玉牌,我立即就猜到了是你!凶手就是你,对不对?!”
“你那玉牌此时正被藏花姑娘放在她的房中,我正苦于没有证据没法指证你们,事到如今我看你还怎么抵赖!!”
任凌云所说,让秦貌等人句句惊颤,秦貌一时情急之下脱口道:“你……你是胡说,杀人时我根本就没有将玉牌带在身上,你是血口喷人!”
任凌云不说话了,冷笑着看着秦貌。
众人都震惊的看着秦貌。
秦貌:“我……!”
裘震天冷盯着他,道:“你刚才说——你杀人时根本没有将玉牌带在身上。”
——原来杀人的人真的是你们,小青姑娘真是你们杀的。”
秦貌在这时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刚才竟因为一时情急而犯下了无可挽回的口误!
此时的他脸上已满是恐惧。在他身后的花虬,已在缓缓后退。
任凌云冷看着秦貌道:“我虽然早已怀疑杀人的就是你们,但其实你并没有将玉牌落在命案现场,藏花姑娘她当然也没有捡到什么玉牌。”
说到这里任凌云冷哼了一声道:“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我没有证据,又见你正忘了将玉牌带在身上,所以就对你试上一试,一试之下你果然就上当了。”
被任凌云当场揭穿,此时的秦貌满脸涨红,已怒到了极致,“小子,你诓我老子宰了你!!”忽然一掌就对着任凌云打了过去!
任凌云对他早有防备,又怎么会让他得逞,在秦貌对着自己出手的同时,人就已退。退走的任凌云已拔剑。秦貌一掌打空,任凌云剑已出鞘,任凌云向来剑不轻出,剑一但出鞘例不空回。
剑光一闪,秦貌来不及身退就已中剑。
中了剑的秦貌脸上充满了不信,他不信世上会有这么快的剑,可事实之残酷,已容不得他不信。他刹那间的一滞之后,浑身就已无力,然后他就倒了下去。
秦貌到死才明白,他到底犯了多么严重的一个错误,他还是太小瞧任凌云了,太低估了对手。在他中了剑的那一刹那间,他才懂自己的武功在任凌云的面前是多么的可笑,他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完全就不是任凌云的对手,所有的人加起来都不是。
可惜悔之已晚。
当秦貌终于后悔的时候,他已经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秦貌很快就死了。
任凌云的那一剑直接斩碎了他的心脏,但看起来却并无伤口。
这突来的变故,让所有的人一时皆震惊在了那里。
除了花虬。
花虬在事情败露时就已打算逃跑,他也的确就要逃走了,可惜眼看他就要飞出庭院,突然人影一闪,一人就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
挡住了花虬的人竟然是秦云。
“事情败露了,还不……”
花虬的话还未说完,一把剑就突然从他的前胸刺入后心贯出!
花虬整个人一颤,然后不信的看向刺入自己身体的剑——吹雪剑!然后花虬缓缓抬头,瞪眼欲裂,不信的看着秦云,“你……!”
秦云身体对着花虬一贴,让吹雪剑全部刺入了花虬的体内,人也贴近了他,“事情既然败露了,你就去死吧。”
然后秦云身体一退,连带着将剑也抽了出来!
花虬身体晃了晃,用手指着秦云,“你……”然后就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一剑杀了花虬,秦云竟笑了笑,道:“原来凶手是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秦貌已跟了我三年,花虬也是经他介绍,我才认识的。是我有眼无珠,把他们引进秦府才害死了小青姑娘,小青姑娘的后事就交给我吧,我会将她风光大葬,以此谢罪。现在真凶既然已伏诛,我看就先散了吧。”
说着就首先走去。
但还未等他走出三步,任凌云身形一动,就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以为这样就能一走了之?”任凌云看着他道:“你的话鬼才相信,真把我们当成了三岁小孩不成。”
“你要怎样?”秦云的脸色亦冷了下来,“别忘了谁才是这里的主人,得罪了秦府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任凌云道:“我不想怎样,只想与秦大侠见识一面,而且现在就见,非见不可,而且要你来给我带路。”
“我如果说不呢?”秦云冷道。任凌云道,“那么从今天以后,他恐怕就会失去他唯一的儿子了。”秦云的脸色变了,盯着任凌云一字一句的道:“你真敢这样做?”
任凌云还未说话,就见身影一闪,来如鬼魅,瞬间就已到了任凌云的面前,竟是那一直不露声色的负手老者。
老者一到,任凌云立即就看向了他,“刚才你使用的无影搜魂功?”老者点了点头。任凌云道:“这样动如鬼魅的独门武功,是临青山贺老怪的看家功夫,怎么竟然出现在了阁下的身上,莫非阁下就是……”
老者道:“你错了。”
任凌云不解:“我错了?”
老者道:“这门功夫并不是贺老怪的,而是我的,贺老怪也只不过是将这门武功粗略的偷学去了一点而已。这门武功真正的厉害之后,岂是贺老怪那种人能领悟的了的。”
老者说的虽然平淡,但听的人,却个个都露出了震惊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