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文被舟哥放在了宽大的chuang上,她早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却不料等了好一会儿却听到了这样两个字,“睡吧。”
她心里一愣,倏地睁开眼睛,只见舟哥和衣倚在chuang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赤身luo体,而她身上不止衣服完好,还盖着丝被。
他难道不是要……
舟哥见她一副“失望”的神情,低头问,“怎么?想要?”
席文一听连忙摇头,“不!不!不想要!”
舟哥淡淡地说了句,“那就睡吧。”
“哦。”席文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心里想,可不能睡着了,要是睡着了被他非礼了怎么办,虽说他们已经有过一次,可那时候情况跟现在不一样,她悄悄地挪了挪身子,谁知刚挪了没多远,就被他胳膊一伸给拽了回去。
低声的警告随即落下,“如果你真想要的话我可以委屈一下满足你,老老实实躺着睡觉,再敢动,我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别说动了,席文连大气都没敢再出,“嗯”了一声忐忑不安地闭上眼睛,可眼皮一合上,脑子就反混沌,一混沌,就什么都顾不上,睡着了。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舟哥低低地嘟囔了一句,挨着她躺下,将她软弱无骨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有一种踏实,就如此刻她在怀里这般。
血雨腥风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的踏实与安宁,甚至带着些许的满足。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如此让他魂牵梦萦,难以放下。
曾经他一直视女人为暖*的工具,即便是后来遇到陶妮,甚至因为她不再去碰其他的女人,可她也依然未能改变他这样的认知,直到遇到这个叫席文的女人。
也许是她的第一次给了他那个令人难忘的夜晚,也或许是她那双让他总是幻觉似曾相识的眼睛,总之她改变了他对女人的看法和认知,甚至他可以整整两个月不碰女人也不觉得难受,要知道,他一直是个需求强烈的人。
她改变了他,太多,甚至让他竟然有了想要结婚的念头。
结婚,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的事情,可因为她,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想了,还决定了,非她不娶。
他不缺女人,却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的上心,甚至因为那一次准备强要了她时她的惊恐与绝望,让他有了除非她愿意,否则他绝不碰她的念头,继而一直努力地克制自己,到现在她就在怀里,他却能忍着不要。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忍耐力极强的人,却不知道,竟有一天怀里抱着让他心动的女人他却能够做到只是抱着她别的什么都不做。
他忽然觉得,自己还算是个正人君子,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认为的。
···············································
席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舟哥交代任何人不许去打扰她休息,就连席阳也在任何人之列,所以从早上醒来席阳就一直等,等呀等,等呀等,终于在快十一点的时候二楼卧室的门开了,席文急匆匆地从里面跑出来。
“姐!”席阳喊了一声。
“阳阳!”席文匆匆下了楼,“对不起阳阳,一觉睡到这个时候了。”
席阳笑着摇摇头,握着她的手,“姐,等你有空了一定要经常去国外看我。”
不说倒好,一说席文的鼻头一酸,眼泪“吧嗒--吧嗒--”就落了下来,撇着嘴点头,“等我有时间了一定去看你,你一个人在那里要多加小心,好好照顾自己,钱不够了你跟我说。”
席阳抱住她,眼泪也出来了,却笑着说,“姐,舟哥说你要跟他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席文嘴一嘟,“假的!那是他一厢情愿,我没答应!”
“就是不能答应,他要娶你至少也要经过我同意,我没同意你不可以嫁人,记住没有?”
“记住了,你就放心吧,虽说你姐我恨嫁,可也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扑哧--”一声,席阳没忍住笑出声,可眼泪却流的更凶了,故作轻松却依然浮不起心底的沉重,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她知道姐姐送她去国外是不想让她受伤害,可她不知道离开她,她有多害怕,多不想离开。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家,离开过姐姐身边,这一次却要漂洋过海去那遥远的异国他乡,身边没一个认识的人,她真的无法想象,迎接她的将是怎样的一片黑暗。
但倘若她的离开能够不再让姐姐有负担、有压力,那么她会学着适应这让人惶恐的黑暗。
“席阳小姐,我们该出发了。”一个穿着休闲衣服的男人上前低声说。
席阳慌忙擦掉眼泪,松开席文,“姐,我要走了,你就别去机场送我了。”
席文点点头,她讨厌机场车站那种充满了悲*彩的地方,离别是殇,“照顾好自己,到了那边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席文转过身问旁边的男人,“你会一直把阳阳送到美国吗?”
“小姐请放心,我会一直陪在席阳小姐身边的。”
席文听后稍稍放心了一些,“谢谢你。”
“小姐,您要谢就谢先生,这都是先生的安排,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了。”男人恭敬地鞠了个躬,然后转身离开。
“姐,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经常给我打电话,想我了就来看我。”
席文点点头,还想再抱一抱席阳的,却终还是忍住没伸出手,她怕这一抱她又要哭,离别真是件糟糕的事情!
席阳走了,席文躲在卫生间里哭得一塌糊涂,阳阳从来没有离开过她身边,可现如今她却要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她连饭都不会做,她要是照顾不好自己怎么办,越想心里越难受,越想哭得越厉害。
舟哥在门口已经站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走了进去,手里拿着几张抽纸,递给她,“别哭了,想她的话随时可以去看她。”
席文接过抽纸,边擦着眼泪和鼻涕边说,“阳阳她从来都没离开过我,这一走就去那么远的地方,她都不会做饭……”
“如果你是因为这担心的话,完全没有必要,阿坚虽然不能说是最好的厨师,但是也绝对是一流的,我敢保证不会把你的宝贝妹妹饿瘦的。”
席文吸了吸鼻子抬头看着他,眼睛红红的跟个兔子的眼睛似的,“阿坚是谁?”
“刚刚你们见过面还说过话。”
席文想了想,原来那个人叫阿坚,从外表和言谈来看他应该是个还算不错的人,“谢谢你。”
“发自内心的?”舟哥问。
席文点点头,“说心里话,真的很谢谢你。”
舟哥看她一眼,朝外走去,“口头的就算了,如果真要谢我,就拿出些实际的行动来。”
席文当然明白他说的实际行动是什么,但她故意没听到,也不搭腔,擦了擦鼻涕后将抽纸丢进纸篓桶里,然后用冷水洗了洗脸和眼睛,感觉好多了,这才离开卫生间。
舟哥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看报纸,见她出来,放下报纸说,“去楼上洗漱一下,该吃午饭了。”
“楼上?”席文下意识看了眼二楼。
舟哥点点头,“对,楼上,虽说你现在没有答应嫁给我,但是未婚*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所以你没有必要如此的惊讶。”
他说的很对,未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更何况她又不是什么纯情的少女,更没有必要惊讶。
席文抿着嘴点点头,什么也没说,朝楼上走去。
舟哥却有些意外,经过昨天她在他的印象里已经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凡事都要理论三分的女人,可今天为何如此的顺从?
难道是已经想好了要跟他结婚?不像是。
本来还想着跟她拌几句嘴,这可倒好,她选择了沉默,这个不是他想要的。
“难道对此事你不发表一下意见吗?”席文就差一阶楼梯就到二楼的时候,身后响起舟哥的问话。
她跨上二楼,手扶着栏杆,居高临下地看着客厅里仰着脸的男人,寻思了片刻反问,“你希望我发表一下什么意见?你都已经安排好了,是通知我而不是征求我的意见,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可真是一副我除了认命还能怎样的表情,舟哥在心里笑了,这个嘛,才像她,不过她倒是提醒了她,他这的确是在通知她而不是征求她的意见。
席文转身朝那个大卧室走去,慢吞吞地走着,期待着耳边能够响起一句,既然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可惜,她都已经跨进了卧室,那声音还没有响起,看来是没指望了,从今晚开始就要跟这个家伙同chuang共枕了,这可真不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虽然做好决定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从今以后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可还是忍不住难受。
也许她只是暂且放不下肖岩柏所以才会这样,等过段时间,慢慢地忘了他,到那时候不管是跟哪个男人睡觉都无所谓了。
轻叹一声朝卫生间走去,眼睛突然被刺了一下,像是阳光照着镜子反射出来的光,席文下意识遮挡了一下眼睛,然后朝光源处看去。
阳光照在chuang头桌上,桌角上放着一个发光的东西,刚才那光就是那个东西发出来的。
虽然光线有些刺眼看不太清楚那是什么,可她却为何觉得那个东西有些似曾相识呢?
席文放下手慢慢地朝桌子走去,走进了才看清楚那是一块怀表,心里有些疑惑,都这个年代了,这男人还用怀表?难道说他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了吗?
手拿起桌上的怀表,那种熟悉感再次袭来。
定睛再看,席文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这,这,这怎么回事?
这明明是她已经丢了好几年的怀表!
为何会在这里?
为了确定这就是自己丢的那块怀表,席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的激动,手依然有些颤抖,她摁开了怀表。
手颤抖得更加的厉害,然后打开表盖的夹层,看着那张熟悉的照片,笑容在从她的嘴角一下子就蔓延到整张脸上。
就是她的怀表!
“谁让你碰的!”一声怒喝伴随着强大的力量,怀表从席文的手里被夺了去,而她也差点因这股力量而摔倒。
舟哥紧紧握着怀表一脸愤怒地瞪着席文,咬着牙说,“你不该动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席文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是我的!”
舟哥不想搭理她,重要的是他不想因为这件事跟她吵架,他瞪她一眼,“无理取闹!”然后转身准备离开,却又补充道,“以后不许随便碰这个房间的任何东西!”
席文见他要走,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表还给我!”
“松手!”
席文死死地拽着他,“你把表还给我,我就松手!”
“还给你?我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
“这明明是我的东西!我丢了好几年的东西!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丢的东西会在你这里,但是我很明确地告诉你,这是我的!今天你必须还给我!”席文态度坚决语气生硬,最关键的是表情不像是在无理取闹。
舟哥转过身看着她,足足盯着她看了有两分钟,然后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怀表,怀疑的语气问,“你确定这真的是你的?”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你什么时候丢的?”
席文没好气地瞪着他,“好多年了!”
“多少年?”
“你到底给我不给?”
“给,但你回答我,到底多少年了?”
“差不多七年了。”
七年?舟哥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七年前正是他第一次遇到陶妮的时候,难道这中间他搞错了一些事情?
见他发呆,席文一把从他的手里夺回怀表,狠狠地瞪他一眼,“捡了别人的东西不还还占为己有,真卑鄙!”
陶妮跟她认识,这块怀表又是他从陶妮那里要来的,如果说这块怀表真的是她的,那么就是陶妮在撒谎!
“这块表真的是你的吗?”
席文很是生气,“我再说一遍,竖起你的耳朵听清楚了,是!是!是!”
“你从哪儿弄的这块表?”
席文看他一眼,“关你何事?反正你只需要知道这块表是我的就行了!我不追究你是怎么把我的表弄到你的手里就算了你还问我从哪里弄来的,我可不像某些人捡了别人的东西不还还占为己有,我这是正当渠道取得的。”
低头看着怀表,席文的嘴角露出难以言喻的笑容,失而复得真是件让人激动的事情,这块表丢了她难过了好久,以为再也找不到了,没想到时隔七年竟然又找到了!真让人兴奋!这次她可得好好地保管了,可不能再弄丢了,这可是以后她跟方迪哥和方舟哥相认的唯一物件!
“是不是别人送你的?”舟哥问。
席文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是别人送我的?”
“小期?”
多么熟悉却又遥远的一个称呼啊!
“你是小期?”舟哥再次问。
席文看着眼前这张狐狸面具,猜想着后面的那张脸,心,突然剧烈地跳了起来,他知道是有人送她的,他知道她曾经叫小期,那么,他是谁?方舟哥还是方迪哥?
舟哥?难道说他是方舟哥?
一时间,席文的心里掀起了狂风,扬起了黄沙,他,怎么会是方舟哥?怎可能是!
记忆中的那个穿着黑衣的少年一直都是那么的安静,比女孩子还要安静,他不爱说话,不爱笑,甚至不爱动,他总是蹲在墙角盯着那些蚂蚁,一看就是一整天。
在孤儿院里,他甚至连院长都不理,他只跟她和那个跟他一样穿着黑衣的方迪哥说话、玩。
她见他笑过,印象中他也就笑过那一次,还是被她给逗笑的。
那天他在墙角看蚂蚁,她偷偷地跑过去从后面捂住了他的眼睛,让他猜猜她是谁,他说猜不出来,气得她直跺脚,双手叉着腰像个小泼妇冲着他喊,方舟,你就是个大笨蛋,你怎么可以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我讨厌你!讨厌你!再也不喜欢你了!
许是她的样子真的太逗了,所以他笑了,那是第一次她见他笑,他的牙齿很白,笑起很好看,脸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一个那么那么安静,笑起来那么那么好看的少年怎会是如今这个戴着可怕面具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呢?不会是!他一定不会是!
席文有些慌乱,转身要离开,却被舟哥抓住了胳膊,“小期,你是小期对吗?”
“不是!”席文冷冷地甩开他,跑出了卧室。
舟哥没有追出去,这个真相来得太突然,太让人一时间无法接受,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么不管他今后再怎样做,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他的,怎么办?
管家来到卧室,“先生,席小姐她哭着跑出去了。”
舟哥无力地在chuang边坐下,淡淡地说,“让她去吧,派人跟着就行。”
“是,先生。”
·····································
秦家。
“士景,波士顿那边这几天都有雨,你出门的时候要记得添件外套。”陶妮轻声说。
秦士景只是极其冷淡地“嗯”了一声,就坐进了车子里。
“小哲,一定要照顾好少爷,知道吗?”陶妮对随行的小哲交代。
“知道了少奶奶。”小哲合上车门,坐进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车子还没出大门,陶妮的手机就响了,她掏出来看了一眼然后看向即将要出大门的车子,眼睛瞟了下两侧,然后说,“去看看午饭做好了没有?我快饿死了!”
“是,少奶奶!”佣人匆忙离开。
陶妮这才接通电话,“喂,爸,士景刚走了。”
“好,那我这就去公司。”
“少奶奶您不在家吃午饭了吗?”佣人见她开车离开慌忙问。
“不吃了,公司有些事情要处理。”
“可已经中午了,饭也做好了,您还是吃过饭再去吧,要不我给您打包您带公司吃?”
陶妮想了下,“行,那就多带一些,公公应该也没吃午饭。”
“好,少奶奶您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打包。”
几分钟后佣人将打包好的饭菜送过来,陶妮发动车子出了门。
她前脚走,后边管家就给秦士景打了电话,“少爷,少奶奶刚刚接到先生的电话去公司了。”
“行,我知道了。”秦士景有些厌烦地挂了电话。
中午的时候陶妮到了秦氏总部,这段时间秦士景一直无心公司的事情,所以秦翰就停了他总经理的职务,一切事务暂由陶妮代理,所以这段时间陶妮是经常在子公司和总部之间奔波。
陶妮提着午饭径直进了董事长办公室,秦翰似乎早就在等她,见她推门进来,立马笑着站起身,“妮妮,你可来了。”
陶妮看他一眼,关上门,走到茶几前将饭盒丢下,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还没吃午饭吧?吃点吧。”
“我不饿,你要是饿的话你赶紧吃。”秦翰拿起桌上的遥控按钮轻轻摁了一下,门就从里面反锁了,外面的人根本进不来,其实就算是不反锁也没事,因为没他的准许任何人都不敢进入他的办公室,当然,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他还是反锁了。
夏日的阳光很强烈,所以办公室的窗帘一天到晚都是拉着的,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所以里面的人做起事来就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陶妮瞥他一眼,自顾自地打开饭盒吃了起来。
秦翰也没闲着,在她身边坐下,迫不及待地拉开了她连衣裙后面的拉链。
陶妮有些生气地瞪他一眼,“等我吃过饭!”
“你吃你的,我不影响你。”
陶妮咬了咬牙,扔掉筷子,站起身,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你儿子前脚刚出门,你后脚就来搞你儿媳妇,你就不怕你儿子宰了你?”
“就算是宰,那也是咱俩一块宰,反正你也逃不掉!”秦翰笑着将她抱起急匆匆地进了里面的休息室……
“今晚上你去我那里。”陶妮说。
秦翰抬起头,“不怕士景发现?”
陶妮轻嗤一声,“他不是被你派到波士顿了吗?”
秦翰得意地笑了,“这小子在家净碍我们的事,他走了我们就不用大半夜偷偷摸摸了。”
陶妮笑笑,心里却冷哼一声,若不是士景一个多月不碰她,她岂会便宜了他这个老*!不过她不得不承认,他虽说一把年纪了,可一点都不比他儿子弱!
“这次你打算让士景去多久?”
“至少半个月。”
“地的事情怎么样了?”
“现在沙南退出了,就剩下肖岩柏,估计拿下应该没问题。”
陶妮有些不高兴,“估计没问题?你觉得肖岩柏争不过你吗?你最好小心一点,我可不想到嘴边的肉又飞走了。”
“你放心,我保证那块地写在你名下,就算是真的拿不下那块地,我不是已经把我名下20%的股份都转给你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当然不放心!再说了,那块地是我用身体换来的,你别吃完了嘴巴一抹屁股一拍没事了!”
“瞧你这话说的,我不是已经帮你把席文从士景的身边除掉了吗?我们之间这是很公平的交易。”
陶妮一脸的鄙视,“除掉了?她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我让你把她杀了你说违法的事你不能做,我看你是想留着哪天你自己用吧?”
秦翰一脸的yin笑,“你说的确实没错,之前我是有这样的想法,不过虽说你没她长得漂亮,但是你很骚,她没法跟你比,我还是喜欢你这身体,跟我说说,我儿子和我,谁更厉害一些?”
陶妮没回答他,心里想着一些事,这席文一天不死,她就一天不能安生,不行,必须尽快把她给除掉!
“最近席文也不知道跑哪儿了,我听士景说一直找不到她,我觉得现在是你下手的最好时机,现在杀了席文,没人会怀疑到我们身上。”
“你也说了,不知道席文在哪儿,我去哪儿杀她?”
“你手下那么多人难道都是吃屎的吗?让他们找,找到之后直接除掉,还有那个席阳,也一块除了以绝后患。”
秦翰笑笑,“只要你每天让我爽了,别说一个席文和席阳,就是十个八个都没问题!”
陶妮轻笑一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翰,你好棒!比士景厉害多了!”
秦翰一喜,“真的吗?”
“当然!啊--”
“小sao货!”秦翰低低地骂了一声,驰骋起来。
激qing的两人都没有听到外面桌上响起的电话,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休息室里归于平静的时候它也安静了下来。
冲洗后陶妮穿好衣服出了休息室,拿起桌上的手机才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她慌忙划开手机,脸色顿时煞白!
PS:7000字,今天的更新结束,谢谢亲们的支持!明天更精彩,不见不散哦!青的完结文亲们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点击“其他作品”就能够看到,目前审核出来的只有《恶魔的新娘》和《致命诱*,邪恶夺心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