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业师本人一直没有回应,导致战天银以及他的粉丝变得更加张扬,甚至一度说要拿下业师讨论帖,让他变成战天银讨论帖。
陈梦撇了撇嘴,双手敲击键盘,默默发出一条评论。
垃圾!
当然她指的是战天银。
战天银的战斗视频她看过,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依托答辩。
他不仅反应速度慢的要死,就连技能完成度都只能达到百分之六十,能够灭掉GGmen的一个精英团也不过是靠着手中的一把史诗级长剑而已。
自从系统更新之后,技能完成度就成为了衡量一个玩家是否是高手的主要因素,很显然战天银并非一个真正的高手,或者说在普通玩家里算是高手,但在他们的眼中还是有些不够看。
“真是搞不明白,那些人脑子里装的都是粪吗?”陈梦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怒怼道:“就这种人也配被称之为高手,我的天呐,世界真是奇妙。”
紫雨诺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她一边看着书一边说道:“你不觉得他嚣张不了多久了吗?”
陈梦疑惑的转过头来看着紫雨诺,好奇的询问道:“为什么啊?难道说业师要出手打死他了吗?”
紫雨诺哭笑不得的抬起头来,“我的小梦梦,你可是陈家的大小姐诶,能不能注意一点自己的形象啊?淑女一点,别动不动就死死死的。”
陈梦摇了摇头,满不在意的说道:“你少管我!赶紧告诉我为什么,不然今天姐姐我就在这里把你给办了!”陈梦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色眯眯的,好像真对紫雨诺有想法。
如果只看脸的话,陈梦并不像紫雨诺那样高冷,倒像是个邻家小妹,五官清秀眉目细长,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一颗小虎牙,谁能想到就这样一个看上去既温柔又贤惠的女孩是一个十足的飙车狂,而且骂起人来还特别特别的难听。
“滚蛋。”紫雨诺气的翻了个白眼,“我说你是真的笨还是假的笨?你难道不知道GGmen公会会长逍客的脾气吗?而且我觉得肯定不是故城主动招惹的战天银,(不能主动欺凌普通玩家)这是GGmen公会的会规,违反会规的下场很严重,故城作为精英团的团长肯定不会违背,既然如此只能是战天银主动挑衅的故城,如果是这样……”
紫雨诺眼中流露出一丝悲哀,“那战天银绝对会被追杀到天涯海角,直到被杀回零级,直到被杀的不敢上游戏为止,就算业师真的不在了,那天下第一剑士的位置也落不到战天银的头上。”
这并不是紫雨诺的一句调侃,而是实话实说,要知道逍客也是一位剑士,而且……之前在坎蒂斯中他可是唯一一个能够在瑟门手里支撑百合的人。
如果他想要弄死战天银,那可就太轻松了,现在之所以战天银还能活着无非就是因为新手村之间并不互通,否则战天银早就踏马的销户了。
GGmen公会中光是精英成员就有三万,整个公会所有人数加起来最起码十万,每个人一口唾沫星子丫的都能淹死他。
就在两个人吐槽的时候,消失了好几天的业师突然间发了一个帖子。
帖子的内容大概如下:
明天我将会创建一个公会,名为星渊,目前成员大概如下:业师、秦始皇、薛云、孤独的风、千梦、白柳、长风。
本公会不会以任何通道招人,想要加入的话就看缘分吧,如果能够偶遇我或者秦始皇,又刚好通过了我们的考验就可以加入。
另外声明:吾无与人争锋之意,却并非无与人对抗之力,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护短,而且改不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本人来可以,如果敢对我身边的人有什么恶意,我保证我的怒火会比风雨更快的来到你的身边。
至于战天银,一个小丑罢了,虽然逍客这个逼样的又矮又挫,跟个小钢炮一样,但他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惹得起的。
业师帖子发出来的一瞬间就被官方直接置顶,看来这群迷糊社的管理员是铁了心要吃瓜,很难想象他们盯着业师的账号盯了多久,才会在帖子刚发出来的时候就直接让其置顶。
当然陈梦也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这个帖子,因为她刚好就在逛论坛。
她看完了帖子之后,内心的想法特别特别的复杂。
“秦始皇不是我们公会名誉长老吗?怎么会突然跑到业师的公会里去了?而且这个业师的性格也太古怪了吧?”陈梦感觉自己要长脑子了,“说他高调吧,公会又不对外招人,摆明了不想跟其他的公会一争高下,但是说他低调吧最后说的话有那么狂,他以为自己是雷公啊。”
陈梦在疯狂的吐槽,只有紫雨诺在认真的思考,“如果你觉得他是个很低调的人你就错了。”
通过业师帖子最后那句话她终于明白了他的身份,原来她跟狼烟一直都想错了,秦始皇并不是瑟门,而业师才是,曾经业师跟逍客切磋之前就这么调侃他。
“嘿,你怎么这么矮?跟个小钢炮似的短小精悍。”
现在知道了业师是瑟门,那他再如何嚣张都不足为怪,反而是他至今都如此的低调才有些不对劲,如果是瑟门的话,战天银敢这么挑衅他就是在作死。
只是没想到业师竟然能够容忍他。
真是太奇怪了,紫雨诺一时间都以为自己穿越了。
论坛上很多人都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业师会这么做,直到GGmen的官方账号在帖子的评论区里嘎嘣来了一句。
“瑟门?你个傻逼玩意儿还活着呢?当年你踏马侥幸赢了老子一次你能吹到现在?敢不敢再来一把?输了叫爹。”
很明显这条评论是逍客发的。
而秦帅也刚好看到了这条评论,于是他就微笑着随手回了一句。
“等我解决完手上的任务,也等你把公会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再来一次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