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暖和。”
过了城门后,迎面扑来一股暖流,城内外的温度差太大了些。
“恭迎城主!”
他们迎面撞上了一队巡逻的卫兵,他们在看到秦帅的时候立刻停下前进的护法,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齐声道。
秦帅对他们点了点头,随后便领着薛云继续走。
“城主?”千梦疑惑的看了看业师,这时候她才发现在业师名字旁边还有一个称号——冰河城主。
她可算是明白为什么业师非要让他们来冰河城了,感情他已经坐上城主的位子了吗?这也太快了些吧。
“公会驻地在冰河城城主府,随便找个Npc打听打听就能找到。”秦帅说道:“我身上还有一个比较麻烦的任务需要我去完成,我就不陪你们去了,在前面路口有一个叫做奥托的老人,他就是冒险家协会冰河城分会的副会长,他会引你们去冒险家协会,传承之物也是他交给你们,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罗风点了点头,看来业师确实挺忙的,不过在百忙之中还能够过来引他们一程实在让人心暖。
“有什么事情就找小秦,如果他办不了的事情再来找我。”秦帅临走前特意嘱咐道:“记住不要主动惹事,别人惹我们是一回事,咱们主动挑衅其他人又是另一回事,这一条就是会规,如有违反必将严厉处置。”
“老师我记住了。”薛云点了点头。
千梦微微颌首,“知道。”
白柳拍了拍胸脯,“放心。”
长风跟罗风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
秦帅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嗯,那我先走了,你们保重。”
“老师再见。”
等秦帅走远了之后,罗风才叹了口气,道:“好强大的气势,我在业师身边都不敢大口喘气。”
“我也是啊……谁不是呢……”白柳一脸苦笑。
不过他总觉得业师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是他太神经过敏了还是说自己的职业病犯了?靠靠靠啊,现在可不是在卧底。
————————
告别罗风几人后,秦帅便独自一人踏上了寻找倒立之塔的道路。奥托那个老登只告诉他那座神秘的倒立之塔位于冰原的中央区域,但具体的坐标他也不知道,因为他没去过,这个任务也已经在那里放了很多年,曾经也有很多优秀的冒险者前仆后继的前往找寻,可最终却无一人能够生还。
而且三十年前发现那座黑塔的老前辈也已经病逝,这座塔的存在至今已经成为了一个谜,毕竟龙是天下最强大的生物之一,尤其是黑龙,能够囚禁一条龙的塔听起来就有些扯淡。
不过秦帅对此却并不在意,人类最宝贵的不就是求知的精神吗?况且既然系统能够给他发布这个任务那就有它自己的说法。
冰原深处的温度一度低到零下五十度,在这种极低温下如果没有特殊的保暖装置是没有办法生存的,所以他先去了一趟杂货店购买了一件恒能保温装置,足足要五十银币!他当时真的很想揪住那个店主的衣领大声质问他一句这到底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但他不知道那店长是真的冤枉,要不是看在他是城主的份上他都得收一个金币,这是友情价了已经。
特制的保温瓶:特殊小道具
听说它的内部有一丝泰坦之心的力量,可以生成一个五码大小的领域,在领域中气温维持不变,初始温度为二十七度。
目前持有者:业师。
秦帅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说有些小贵,但没它还真不行,就算运气好没有遇到暴风雪或者“天庆”(俗称兽潮,天庆是冰河城原住民对于兽潮的别称。),也会被低温摧垮,而且秦帅还注意到一个点。
温度过低会导致身体发抖四肢僵硬,技能完成度会受到很严重的影响。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秦帅又去食物店里采购了许多补给品,然后他就准备出发了。
冰原深处对他而言充满了诱惑,他生来就喜欢探险,准确的说是探险所带来的刺激感,冰原内部复杂的环境绝对不缺乏刺激,而且其中还有很多未曾开垦的宝箱,他的初寻者称号已经好长时间都没有动过了。
不过在他离开冰河城的时候也遇到了一个小插曲。
在他走出城门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奇奇怪怪的玩家。
只见他穿着一件复古的棕色皮衣,戴着一顶棕色的帽子,连牛仔裤跟皮鞋也都是棕色的,他腰间别着两把左轮手枪,从穿着来看倒是挺精神的,但是他本人看上去又有些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
“喂,哥们儿。”秦帅刚要绕开他结果却被他突然出声叫住了。
秦帅脚步一顿,(他已经把Id隐藏了。)转身看向那个看不出是什么职业的家伙,“有什么事情吗?”
那人挠了挠头,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城内,问道:“我问个路,去冒险家协会怎么走?我去交个任务。”
秦帅一脸疑惑的眨了眨眼,什么叫去交个任务?你任务不是在冒险家协会接的吗?
似乎是看出来了秦帅的疑惑,或者说被他那看傻子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那人咳嗽了两声,道:“那个,我有点儿路痴……刚才在冰原里绕了好长时间的圈子才找到回来的路……”
秦帅看他的眼神更疑惑了,难道说他没有随身带着回城卷轴吗?
“哎呀你别这么看着我啦我真的很急啊。”那人暴躁的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
秦帅默默的点了点头,看来确实挺着急的。
于是他指了指城门内不远处的一座商场,说道:“呶,在这座商场后面就是。”
那人感激的看了秦帅一眼,“感谢,再见。”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城里。
秦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笑了笑,靠,这家伙倒还挺有趣的,不过真的有人会路痴到这种地步吗?
“江上清风……名字还怪好听。”
秦帅耸了耸肩,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