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永恒把枚水晶塞回自己的背包,洋洋得意的望着几人,说道:“哎呀,本来是打算让瑟门那个家伙过来一趟的,不过也无妨,反正都一样。”
秦帅眯了眯眼,他貌似把这个家伙给认出来了,他说为什么感觉这个家伙的嘴脸那么熟悉呢,原来之前在坎蒂斯的时候两人就相识,而且闹的挺不愉快的,记得当时自己追着那个叫半夏的家伙砍了得有一个月,最后给他杀的都不敢上游戏了。
秦帅叹了口气,他之前就预感到自己这些老仇家肯定会一一找上门来,只是没想到皇图这家来的这么快,鸿图天下都还没动手呢。
瑟门不在,这些人跟他也没什么仇恨,所以一念永恒也不打算对他们冷嘲热讽,所以他直接奔着自己的目标就去,“呵呵,我猜这个任务道具对你们而言应该很重要吧?我也不是不给你们机会,只要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能够打赢我这边的一个人,我就还给你们。”
“不过要是你们输了的话,我要求业师注销账号!”
此言一出,孤独的风几人恨不得冲上去把他那张博弈嘴给撕了。
秦帅眼睛微眯,果然还是冲着他来的,注销账号,还真是一个狠毒的想法,如果真的让他如愿,还得了?
“不能答应他!”薛云往前一步,道:“大不了任务我不要了。”
他也知道他们这几个人实力有限,鬼知道一念永恒口中的那个高手是他从什么地方找来的,看他那自信的样子。
秦帅并没有直接答应他,而是淡淡的开口问道:“哦?那我想知道我在此之前该和谁打吧?总不能是你这个闭口下边一朵花的奇葩吧?”
一念永恒的牙都快被他咬碎了,只能说不愧是瑟门教出来的学生吗?他嘴炮的实力完美继承了属于是。
“哼,心诡。”
随着一念永恒的呼喊,一个戴着半边面具的女刺客非常不情愿的从周遭的一棵树上跳了下来。
她嫌弃的看着周围这脏乱差的环境,非常不情愿的说道:“还你人情,就这一次,完事你给我滚远点。”
她一点都不给一念永恒面子,张口就是骂。
一念永恒虽然气愤但是也没有办法,这姑奶奶他还真惹不起。
秦帅皱着眉头,他望着有些炸毛的心诡,眉宇间多了一丝疑惑,她是谁?他在刺客界也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不过她身上少说也有三件史诗级物品,这足以说明她的实力非常不凡。
“我觉得不公平。”秦帅打了个哈欠,一脸轻松的看着心诡,满不在乎的说道:“我要是输了业师可是要注销账号的,可你们输了代价就是一块儿原本就属于我们的道具吗?你傻逼啊。”
一念永恒被骂的脸红耳赤的,他现在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火气,恨不得把秦帅的嘴也撕了。
“就是,你输了也注销账号!”孤独的风不知道心诡是什么人,但是他对于高手兄的实力还是非常自信的。
长风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堂堂大公会的会长不会如此没有胆魄吧?刚才追杀我们时那副嚣张的气焰呢?”
一念永恒气结,要让他注销账号还不如杀了他来的舒服。
秦帅摇了摇头,道:“不用不用,你的狗命不值钱,老子看不上,这样吧,如果你输了的话,公会仓库里的东西我任选三件,另外……”
他伸手指向心诡,道:“此外她要加入我们星渊。”
一念永恒冷哼一声,“前面的我答应了,不就是三件东西吗?整的就跟我真的很小气一样,后面的你自己问,她跟我们皇图没关系。”
秦帅淡淡的瞥了心诡一眼,用一副很欠揍的语气说道:“怎么样小妞儿?输了跟哥哥走?”
心诡被秦帅那副表情恶心的想吐,“滚!”
她原本以为秦始皇会是一个很高冷的存在,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贱兮兮色眯眯的没个正形,感觉自己把他当做对手都是对自己的侮辱,从头到脚他就没一处能比的上云晟的地方。
“那打不了。”秦帅摇摇头,“一念会长请滚吧,或者说你给我们的人宰了然后老子天天蹲在你家公会驻地门口。”
一念天堂瞬间手足无措起来,怎么个事儿?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吧?
心诡深呼吸一口,开口道:“如果你输了跪在地上给我道歉,我就答应你!怎样?”
“oK呀,没问题。”秦帅比了个oK得手势,“来吧,拟订契约。”
跟一念天堂以及心诡签订了契约之后,两人就准备开始。
“怎么说?”秦帅抖了抖肩膀,“开决斗模式吗?”
心诡没有回应他,而是默默的消失了。
强隐状态。
秦帅叹了口气,真是的,这么俊俏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高冷呢。
于是他也开启影舞进入了强隐状态。
“人呢?”半夏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怎么一眨眼的时间两个人就消失了?
一念永恒道:“强隐状态,我有鹰眼术,但是我也看不到两个人的行动轨迹,刺客跟刺客之间的对弈基本上都这样,谁先破隐从暗处转到明处谁吃亏,当然如果有反制的手段就不一样了。”
半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一个mt也不懂这些高端的东西,他只懂如何挨揍,怎么挨揍,咋样被揍才被揍的舒服。
孤独的风看着空无一人的泥沼地,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感觉未必,看到地上的泥潭了吗?在这种地方刺客想要无声无息的躲着不太可能,泥潭太软了。”
长风附和的点点头,一直在那里原地站着不动还好,小心翼翼的静步摸也可以,可一旦迈开步子嗷嗷的跑肯定行不通,会在泥潭中留下很深的脚印。
“都是高手。”
“现在就看两个人谁的强隐技能持续的时间长或者说谁先沉不住气露出破绽来,刺客之间的战斗大部分都是说一刀就能定生死的。”
孤独的风有些紧张的望着场内,秦帅的胜负可是关乎业师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