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帅再次回到游戏里的时候已经是七八分钟之后了,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就不过多赘述。
总之秦帅上号的时候落落莓已经非常轻松加愉快的完成了挑战,从她头上的称号来看,她获得的称号名为守护者,效果应该是跟治疗效果挂钩的。
落落莓也没什么办法,毕竟她是个神谕,该学的不该学的她都学会了,甚至有一段时间她还粘在夜兰屁股后面跟她学游侠的闪躲拉扯技巧,所以说这样的挑战对她来说其实也就那样,不说轻轻松松,也算得上是简简单单。
经验宝箱给她的经验也足够多,从十七级来到了二十级。
羡慕两个字都快被秦帅印在脑门上了。
不过好在第二位面也没有找到黑龙口中的龙蛋,所以他们便继续向下一位面进发。
“确定要前往第三位面吗?系统检测到第三位面有异常数据变化,请谨慎选择。”
异常数据变化。
秦帅突然就来了兴趣。
“继续。”
眼前一阵眩晕后,他们便出现在了第三位面。
“欢迎各位挑战者来到第三位面,在此位面中玩家物理伤害增加百分之七十五,防御力降低百分之二十。”
跟第二位面相比,第三位面无疑大了很多,而且四周还有不少的残垣断壁,像是破碎的废墟残址。
“请挑战者上前一步。”
系统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回荡。
既然此位面是物理伤害加成,那九天星又下班了,扶风之前的时候已经经历过一场挑战,他想把机会留给秦帅。
秦帅叹了口气,心里有些发怵。
不为别的,单靠他属性暴涨将近一倍就能够看出……这里有龙啊!
就在他方圆一百码之内!
与此同时,黑龙给他发来一条消息。
黑龙:哇咔咔,已经到了第三位面了吧?实不相瞒,失落战境第三位面就是那条黑龙在镇守。
业师:你奶奶个腿的,你不是说不知道吗?
黑龙:(无辜)我说什么你信什么啊?你笨蛋呀?
业师:暴怒!你给我等着!
黑龙:你回来又能拿本尊怎样?本尊一只手都能把你压在地上爬不起来。
业师:好好好……你等我五阶的,看我到时候揍不揍你就完事了。
黑龙:系统自动回复:您好,我现在不在,一会儿也不会回复您。
业师:……
秦帅无语啊,你说他帮手都喊过来了,三个顶级高手,结果嘞?喵的一个都用不上,到头来还是得自己上。
他恨得牙痒痒,那条该死的小黑龙!仗着自己可爱的外表就对他百般忽悠,而且还如此的理直气壮,哼,这笔账他记下了,早晚让她还回来。
秦帅上前一步。
随后一条空间裂隙出现在他的面前,系统的声音也紧随而至。
“挑战者:业师,职业:御霄剑圣。”
“请挑战者入场。”
秦帅别无选择,只能一步跨过空间裂隙来到了战场之上。
落落莓看着唰的一下就消失不见的秦帅,吓了一跳,“哇,人呢?怎么一下就不见了?在我刚才眨眼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扶风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系统没说挑战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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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落下,空间转换。
空间裂隙后,是另一个,更大的空间。
跟秦帅设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以为会跟在深境之塔遇到黑龙的时候一样,那样漆黑的,高贵的庞然大物。
但结果与他料想的貌似……有些出入?
秦帅有些疑惑的看着一个四肢被粗壮的铁链牢牢捆住,被绑在一座祭坛中央的长发男人,难道说他就是黑龙口中的……叛徒?
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不是说是一颗龙蛋吗?果然!黑龙的话他是一句也不能信!
似乎是察觉到秦帅的到来,男人慢慢的抬起头,用那双混浊的眼睛凝望着他,声音沙哑道:“人类……多久没有人类到这里来了?本尊都有些怀念那甜美的滋味儿了。”
烛火龙尊:200级(龙族)
生命值:三千万
特殊状态提醒:烛火龙尊被镇压已久,体内力量十不存一。
烛火龙尊用看待食物一般的目光盯着秦帅,时不时舔舔嘴唇,着实有些吓人。
秦帅倒是不怎么害怕,这家伙看上去……完全没有杀伤力嘛。
那些粗壮的打铁链子把他死死地困在祭坛中央,想要伸个懒腰都费劲,还指望他对自己大打出手?
就在秦帅疑惑的时候,系统提示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挑战开始,请在半个小时之内对烛火龙尊造成三百万点伤害。”
跟第二位面的情况一致,一座巨大的沙漏从天而降,开始了计时。
秦帅一愣,这家伙……就只是一个单纯的挨打的角色吗?
刚才狠话嗷嗷的放,秦帅真以为他有多狠呢。
“看什么看!卑贱的人类!”
烛火龙尊拼命的挣扎,可惜那些铁链牢牢的束缚住他的四肢,以及他的能力。
“啊啊!”
烛火龙尊对天咆哮,怒吼道:“维斯布尔!维斯布尔!你该死啊!”
伴随着他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祭坛上那些沉寂不知多久的黑色纹路突然绽放出璀璨的金光。
与此同时,束缚着他的铁链之上覆盖上一层电光。
“啊!”
烛火龙尊发出一声惨叫,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到底有多么痛苦。
这些锁链可不是凡品,其名为秩序枷锁,是由原初法则衍生出来的产物,说实话用它来对付烛火龙尊都有些大材小用,这种锁链诞生的初衷是为了锁神。
像凯撒那样的主神也无法逃过秩序枷锁的束缚。
秦帅突然感觉烛火龙尊有些可怜,虽然说黑龙说过,他是龙族的叛徒,妄想争夺王位,但这在秦帅的眼里算不上背叛,皇位本就如此,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从时间线来推断,烛火龙尊已经被困在这里几万年了吧?
几万年的光阴,几百万乃至上千万个白天黑夜的轮替,就算再坚固的岩石也已灰飞烟灭,难以想象这到底是一个多么痛苦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