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就找到了这些食物。”木槿一边说,一边把自己加工过的食物递给张春草,并说出了自己的所见,“在地窖里,我看到一窝子老鼠,个个膘肥体壮不说,好多吃食都被它们给挖空了,见我进去差点儿没把我也当成吃食给围了。”
木槿在处理地窖里的老鼠之前,犹豫了几番,还是决定先跟张春草报备一声。
在前世,不仅有养花养草的人,而且还有养蛇养鼠的人。万一地窖里的那群老鼠是张春草饲养的,自己把它们给弄死了,她不得跟自己反目成仇啊。
一路上接连经历让人心塞的事情,木槿才舒心了片刻,可不想再因为自己的大意而失了“荆州”。
躺在床上的张春草,简单地吃了木槿地给她的吃食,然后在木槿的帮助下又喝了一杯水。缓了口大气,张春草才面露歉意地说道:“地窖里的老鼠是我男人还在的时候掉进去的,当时他每天都想着各种办法抓,可是他最终没能够抓到那只老鼠。自打他去了之后,我想他了,就下去看看那只老鼠,当个寄托。”
“只有一只老鼠?现在怎么成一窝子了?”木槿疑惑地问道。
“咳咳~”
张春草似乎很激动,还未开口,就先咳嗦,那咳嗽的声音几乎肝胆俱裂,听得木槿都有些慌张。
这才有了一个可以相依为命,互相扶持的姐妹,相处还没有几个时辰,她再咳嗽过去,那木槿就该审视自己所魂穿的这副身子,是不是真的克夫又克人了。
“水~”
张春草咳了一会儿,似乎情绪不那么激动,能够说话了。
木槿听到她要水喝,立刻去水缸里舀了碗水,俯视着张春草喝进了肚子。
待张春草把一碗水喝见了底,木槿才又复问道:“那底下成窝的老鼠是哪儿来的啊?”
“嗨~我见自己失了丈夫,看它一只老鼠也跟我一样形单影只的,于是……”
不等张春草说完,木槿便学会了抢答:“于是,你抓了个跟它性别不同的老鼠,扔进了地窖里。”
“对,也不对。我一个普通农妇人,对老鼠没有什么好感,也没有什么研究,怎么可能知道老鼠的性别,只是随手扔进去一只,没想到竟然还真的碰对了。”
“……”木槿一个头两个大,着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久久见木槿不说话,张春草试探地问道:“妹妹,可是我将存粮的地窖里豢养老鼠,你觉有不妥当之处?”
“老鼠本身是疾病的携带体,它们繁衍力又很快,牙齿每天都需要靠咬食东西来磨牙。你这要是再继续豢养它们下去,早晚成气候了的鼠群会冲破地窖的盖子,然后~然后会发生极为可怕的事情。”木槿想了想,没有把会引发末日灾难的恐慌带给她。
然而,木槿只是这样说,张春草就已经害怕的不得了。
“妹子太可怕了。怎么办啊,该怎么办?地窖里的老鼠我男人都没有消灭掉,现在都成窝了,我该怎么把它们处理掉?”
见张春草同意清理地窖里的鼠患,木槿眼睛亮了亮:“咱们先试试,断了它们底下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