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女人风华绝代的娇俏脸庞,赵羽珩沉稳的心就为之一荡:“虽说她的身份做王妃差了些,但侧妃之位刚刚好。”
“殿下,您的意思是……”
“本王的意思可是你等能揣测的,还不快到她的身边给我守着去。若是被白术那厮捷足先登,别怪本王心狠。”
柜子之中的丁二较之丁一,对赵羽珩忠心不是一星半点儿,那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的。
见赵羽珩对木槿势在必得,丁二立刻纵身飞出柜子,跪倒在他身前:“属下必定完成任务。”
“嗯~去吧。”赵羽珩挥了挥衣袖示意丁二退下,忽然他想起了自己的私印:“等一下。”
“本王的私印,上一次在边城做细作的时候不小心遗失了,你在确保她安全的前提下,抽空给我把私印找回来。”
私印再如何的“私”,那也是能够代表恒王身份的东西。
“殿下,您的私印什么时候丢的,那东西非同小可,万一被太子他们发现了……”
“无碍,那东西是本王自己刻着玩儿的,一个物件而已,不要大惊小怪的。”别看赵羽珩说得风轻云淡,实际上他也挺担心那东西落在有心人手中的。
即便调动不了军队,也是能够被人安插罪名时做证据的。
不过,赵羽珩心中对那私印的去处是有些论断的,否则他也不会一直都不去寻找,而偏要等现在这么个时候寻找。
“对了,我在军中,除了大事,你都不要联系我。”
赵羽珩交代这话并不是多此一举,反而是为了防止被人抓了把柄,或者是趁机栽赃他些莫须有的名头。
生于帝王之家,天生的厚黑学宗师。
丁二等了等,见赵羽珩没有别的话吩咐,他这才起身,连夜兼程往木槿所在的边城小村而去。
两日才千里的普通马匹,自然是不能够同赵羽珩那一夜便能千里的汗血宝马媲美了。
骑着普通马匹的丁二,直到赵羽珩的大军从京师出发了三天,他还没有到达木槿所在之处。
然而,此时的木槿,她每日除了下田地看着自己精心种植的农作物,就是整日站在属于她和张春草的房子下做着监工。
别人家盖房子,三五日或许就已经竣工了,木槿在那栋房子的建设中,又增添了比较前卫的布局研究室,于是她们家的房子,已经快半个月了才盖好大半。
“我说你们都卖点儿力,别像是没吃饱饭似的。上门欺负我们姐妹两个的时候,不都挺卖力的吗?现在干起活儿来,怎么各个都萎靡不振的了?”
怀孕快四个月的木槿,挺着微隆起的小腹,叉着个茶壶样式的腰身,对着一干村中大汉就是出言训诫。
那些个村中大汉有把柄在木槿的手中,只好任劳任怨地给木槿干活,半点不敢拖沓。
一切似乎看起来只是一个打一个挨,却不成想一幕落在那些个舌头比头发长的人眼里,就成了茶余饭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