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你在紧张?”
季宴凑近了些看她颤抖的睫毛,他的气息落在了女孩柔软细腻的肌肤上,这让那片原本白皙的肌肤慢慢的就红了。
明穗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他们是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她要是太过紧张的话,季宴肯定会伤心的。
她不想让季宴伤心,就控制着自己的紧张,轻声道:“季宴,我有点怕疼......”
说出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杏眸湿润润的,乖巧得一点也不像她之前对自己的态度。
季宴心尖发痒,本来就没打算这么快碰她,但紧挨着这么柔软可爱的合法老婆,他又觉得自己的隐忍完全没有必要。
他们本来就是合法的,哪怕明穗没有失忆,婚后他也不打算跟她分房。
他是个正常男人,之前只是不怎么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都是草草自己解决了,他的精力主要都放在了公事上。
季宴故作沉吟:“我会轻点的。”
听出他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明穗紧紧闭上眼,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仿佛任由他作为。
于是季宴试探性亲了一下她的嘴唇,软软的,她身上也香香的,然后他不小心磕到了她的牙齿......
明穗慢慢睁开眼,对上季宴直勾勾的视线,她有些委屈:“不是说轻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季宴就再次堵住了她的唇,先是在她口中胡作非为几下,然后像是慢慢找到了技巧,很快就吻得明穗晕晕乎乎的,而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直到明穗小声喊了声“疼”,他才慢吞吞停下。
额头上渗出的热汗滴在了女孩雪白的胸脯上,男人的呼吸难免炙热而急促,看着身下那片雪白的肌肤,和被他掐出痕迹的细腰,那双向来冷淡的眸子染上了淡淡的欲。
季宴不是只顾着自己爽的男人,但他之前也没有这种经历,只能顺着本心去哄哄她,亲亲她,察觉到她慢慢放松了,他才继续。
但明穗对疼太敏感了,没一会又哭了,不是让他慢点就是让他轻点,季宴只好耐着欲望再次停下哄她。
周而复始三次之后,季宴恶狠狠吻住她的唇瓣,直亲得明穗喘不上气来,也等到他释放过一次,他才退离一点,然后又受到了明穗的控诉。
她颇为不满:“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不知道是不是季宴的错觉,他总觉得明穗好像有点硬气了?
明明她婚前在他面前拘束又害怕,面对他的威胁,她也只是软绵绵的不知道怎么反抗,怎么现在她变大胆了些?
季宴:“怎么样?”
明穗咬唇:“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吗?”
哪怕季宴脸皮比她厚,还是被她这句话问得一懵。
“什么意思?”
他怎么呆呆的啊......
明穗有些好笑,本来跟他相处,她还有些局促的,但经过刚刚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她已经没有一开始的紧张了,反而可以跟他说说话。
“我妈妈说我们婚前感情很好,难道我们那时候没有这样吗?”
不然她为什么会这么疼?
看着她犹犹豫豫的表情,季宴意会到她说的“这样”是指哪样了,无非就是男女那点事。
但他那时候光顾着哄骗她让她继续跟自己接触,明穗不对他甩脸子就算好的了,哪里敢做出让她退缩的举动?
更别提威逼利诱她答应自己求婚之后,明穗对他更是没什么好脸色,愿意被他约出来已经是看在不想让她父母担心的面子上了,更别提让他亲亲抱抱,甚至更进一步了。
在季宴原来的计划中,他不在意明穗喜不喜欢他,只要明穗是他的妻子就行,他也不急着跟她亲密接触,但明穗的失忆打破了他原有的规划。
而失忆的明穗还躺在他身下看着他,仿佛在催促他回答。
感觉自己能力被质疑了的季宴默不作声地搂紧她,重新低下头,用略微粗鲁的行动代替了回答。
在满屏烟花炸开的瞬间,明穗终于意识到他们之前是真的没有过,不然季宴也不会这样如饥似渴了......
婚后,季宴一如既往地上班,只除了家里多了一位妻子,他的生活比之前没有任何的不同。
不,还是有的。
酒过三巡,齐刻第一个被他的小妻子喊回家,在众人调笑的话语中,紧接着是王总、李总、季总......
是的,季总——季宴。
看到季宴接了个电话就说自己要回家了,一众还不清楚他感情情况的老总们纷纷询问。
“季总,怎么我听到电话那边的是一道女声?”
“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怎么没收到你的请柬?”
面对一众合作伙伴的询问,季宴笑得格外淡定:“前两天刚刚领的证,婚礼在八月份举行,到时候略备薄酒,邀请各位出席我跟我妻子的婚礼。”
季宴的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在其他结婚的未婚的,都在跟小三小四或者其他女人勾勾搭搭的时候,只有季宴宛若一阵清流,对女色敬而远之。
现在最不可能结婚的人一下子就结婚了,大家伙都难免诧异,但看着季宴舒然的神色,不像是被家里逼着的模样,看来娶的妻子深得他意。
他们又纷纷恭喜,祝愿的话说了一箩筐。
在季宴满意离开之后,季宴跟人领证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圈子,没一会就家喻户晓了。
季宴还没到家,明穗就先收到了母亲的电话。
“穗穗啊,你不是说先隐婚吗?等办了婚礼再公开你跟季宴结婚的消息,怎么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因为新婚是在暑假,所以明穗还挺轻松的,在房间护着肤就接到母亲的电话,她有些不解:“我不太记得了,不过不是我说的。”
明母这才想起明穗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就猜测:“不是你说的,难不成还是你老公说的?可是你老公也不像这种会到处跟人说这种事的人啊!”
你老公......
明穗的脸色微红:“难道是季宴他家里人走漏了风声吗?”
“他们刚刚也打电话问我了,不是他们说的。”
那排除掉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只剩下季宴了。
但明穗没想到季宴会主动提这件事,就好像是在跟别人炫耀一样......
明穗摇了摇头,肯定是她的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