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和三大爷在处理傻柱的事情上已经占了上风,至于张成的事情他们就不管了,让张成当一大爷的出气筒也好。
以前张成工资低,不像许大茂那样,隔三差五地送点小蘑菇或者农产品给三大爷。
三大爷没得过张成的好处,哪怕张成是前院的,但三大爷也不会帮张成说话。
就让张成吃点亏,长长记性,要他知道在这个院子里,没有大爷罩着就得吃亏。
必须要让张成好好孝敬孝敬他。
许大茂此刻可高兴了,通过一只鸡彻底踩了傻柱一脚。
他知道张成为何这么晚回来,但他不准备说明原因。
张成如今要成为技术员了,现在其他人都不知道,还当张成是没用的厨师实习生。
要是一大爷往死里得罪了张成,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技术员的地位可比一大爷的八级钳工有地位多了,今后绝对能和一大爷分庭抗礼。
他就能把张成拉到他的一条战线,再加上得了他恩惠的三大爷,以及糊涂蛋的二大爷。
他可有把握把一大爷和傻柱治的服服帖帖。
此刻也不急着把一锅的鸡端回家,反而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等着看戏。
一大爷没想到一向懦弱的张成,此刻居然敢反驳,完全没按他预想的套路出牌啊。
一时间没想好如何应对,立马把责任推到三大爷身上,用手背动了动三大爷的手臂,“三大爷,前院是你管,你没通知到位啊。”
“诶,怎么扯到我身上了。我们都在前院开会,张成的家就在这里,他就算躺在床上都能知道开会的内容,叫不叫他有什么区别。
天这么晚,按理说大家都吃过晚饭快上床睡觉了,谁曾想张成这小子这么晚回来。
这件事可不能算在我头上。”
三大爷顿感冤屈,又把责任推到张成身上。
大家见三大爷不帮张成说话,就知道张成这次铁定被一大爷给收拾了,都默不作声在一旁看着。
一大爷敲了敲桌子,一脸正气地说:“张成,你无故这么晚回家,故意不开会。
你太藐视集体了,太藐视院里的规矩了。
这不仅仅是思想问题,更是道德问题,要不严肃处理,这个大院以后怎么管?”
那时候大家对道德看得无比重要,道德可是十分重要的标准,谁要是被大家认为道德有问题,那出门都没脸见人了。
甚至工作都会受到影响,更别提娶妻生子。
刚刚开会,傻柱偷了许大茂一只鸡,怎么说也是道德问题。
易忠海为了替傻柱开脱,硬要说是傻柱纯属报复许大茂,不牵涉到任何道德问题。
甚至棒梗天天偷傻柱的东西吃,在外偷鸡摸狗,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天天说棒梗是个好孩子。
感情到张成这里,开会不等他,反而赖他道德有问题,这叫什么理。
“一大爷,你说我不开会是道德有问题?那你有没有问我什么原因不开会?为什么会这么晚回来?
下班的时候,厂里的机器坏了,我们在做加班餐。
傻柱是总厨,炒完菜拍拍屁股就走了,剩下的活全是我和马华在做。
傻柱明知道情况,居然不向三位大爷说明情况,那他是不是也是属于道德问题?”
张成自然不想把他成为技术员的事说出来,毕竟这件事要到明天才能真正确认。
在没确认之前,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变故。
万一中间有什么情况,自己又提前说了出来,岂不是又要被人说三道四。
而且易忠海好歹是八级钳工,一辈子在厂里当工人,很多领导都卖他面子。
万一他从中作梗,成为技术员的事很可能就没戏了。
易忠海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件事,没好气向何雨柱问道:“傻柱,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还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傻柱站起身来,大大方方地认了,不过又话锋一转,“就晚上加个餐,没多少事,平时一般很早就回来了。
再说我被许大茂这么一弄,整个人都晕头转向,没注意到张成不在,更没想到张成会回来这么晚。”
易忠海急忙伸手往下挥了挥,示意傻柱坐下,“就算你说的属实,弄个加班餐,那也要不了多久的时间。
傻柱早就回来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哼,你是不是背地里在厂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易忠海知道傻柱偷了厂里的鸡,虽然现在背了棒梗的锅,但是厂里确实少了一只鸡。
他准备给张成泼个脏水,到时候厂里真要问丢鸡的事,他随便点拨一下,张成这个嫌疑是跑不掉的,可以让张成背傻柱的锅。
既然被易忠海说到这份上,张成只有把许大茂拉进来。
“我和马华去送饭,王厂长和李副厂长带领着一群工程师和技术员在修机器,那顿饭是吃到很晚才结束。
当时大茂哥也在那里,你可以问大茂哥啊。”
张成虽说对许大茂没什么好感,但是有利于自己的事情就去做,此刻许大茂对自己有利,就和许大茂结盟。
许大茂上下打量着张成,没想到张成到现在都没把成为技术员的事说出来,也真够绝的。
嘀咕道:“你小子行啊,敢着这藏一手,现在想起你大茂哥了,也该我出场了。”
易忠海见又扯上许大茂这个得了大便宜的家伙,心里更是恼火。
质问道:“许大茂,你向来嘴里没一句实话,你说的话,谁会相信啊。”
“就是,他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整天谎话连篇。”何雨柱趁机落井下石。
秦淮茹见许大茂得了何雨柱五块钱,心疼的不行,也帮腔道:
“许大茂整天油嘴滑舌,他说的话不可信。”
许大茂这家伙成天一肚子的坏水,陷害人他可是行家,眼睛咕噜一转,就想到了一个方法。
站起来,一副认真的样子,“呵,我今天还就说句实话,张成之所以来这么晚,那是他修好了一台什么机来着?”
想了一会儿,发现确实想不出来是什么机器,干脆不管继续说,“王厂长啊、李副厂长啊,一些工程师和技术员都夸张成。
这么一耽搁,张成就来晚了。”
“哈哈哈。”
在场的人听了都乐的不行了。
张成可是他们从小看到长大的,什么德行他们能不清楚?
就是一啥都不会的厨子,连菜都炒不好的人,怎么可能会修机器?
许大茂绘声绘色的说完,就是没一个人信。
娄小娥见周围的人都在笑话,她毕竟是大家闺秀,脸皮薄自尊心重,脸被羞得通红,甚至不敢抬头望着大家的目光。
低着头不停地用手拉扯着许大茂的衣袖,示意许大茂不要再说了,赶紧坐下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