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脸苦相,知道聋老太太倚老卖老偏袒傻柱,但对聋老太太可是没半点法子。
只能求饶道:“老太太,天地良心啊,我从来就没对付傻柱啊。
傻柱被下放到车间,那是许大茂和李副厂长两人搞的鬼,和我没半点关系。”
许大茂听到聋老太太在骂刘海中,站在自家门口一边磕着瓜子,一边乐呵呵地看着。
没想到突然被刘海中给打了一耙。
指着刘海中骂道:“二大爷,你别血口喷人啊,我一个放映员哪能和李副厂长在一起谋划啊。
倒是你质检科的组长,天天卡着傻柱不放。”
聋老太太本来就准备找许大茂的麻烦,正好顺水推舟走向许大茂的门前。
许大茂吓的慌忙走进屋内,把门死死地关上,大声叫道:“这不关我的事,都是李怀德要这样做。
要找找李怀德去别找我啊。”
聋老太太举起拐杖直接捅了许大茂家的三块玻璃,嘴里念叨着:“你们要是再找傻柱麻烦,我不会放过你们。”
许大茂见玻璃被捅破了,心里很愤怒又不敢找聋老太太算账。
等听到聋老太太的房门打开的声音,而后又关上的声音,估计聋老太太进屋睡觉了,才敢出门查看情况,正好撞见二大爷也出门看情况。
“二大爷,明明是你卡着傻柱,干嘛陷害在我头上?”
二大爷哪不知道这是许大茂故意说给聋老太太听的,也不甘示弱地说:“哼,明明是你和李副厂长合谋把傻柱调到车间,还说我的不是。”
两人互相吵了一会儿,都感觉没意思又各自回家了。
二大爷怕聋老太太再捅他玻璃,也不敢放肆地找傻柱的麻烦,最多就故意刁难一下,恶心一下傻柱。
傻柱经历了磨难,对于二大爷的小手段已经有很大的抗性,再加上这段时间的学习,自身技术的提高,二大爷也难以挑出瑕疵。
这才过上了平静的日子。
这天傻柱穿着新衣服,把头梳的油光瓦亮,穿上唯一一双皮鞋坐在床头擦拭。
今天是他和冉老师约定的日子,去帮冉老师认识的一位科长家做喜宴。
虽然这身衣服和鞋子对在厨房做菜不合适,容易惹了一身油污还难洗,但为了在冉老师面前有光鲜亮丽的形象,什么都可以不顾。
见鞋子擦的锃亮,又照了照镜子觉得差不多了才拉开门准备出去,正好碰到准备进门的冉秋叶。
傻柱脸上一笑,连忙把冉秋叶领进屋,一边倒茶一边表示歉意,“冉老师,真不好意思,我还准备出门迎接你呢,没想到你就过来了。”
“其实不用特意来迎接我。”
冉秋叶有些不自然地微笑示意。
上次袁主任对傻柱的厨艺赞不绝口,并登门拜访冉父和冉母,对能请到傻柱做喜宴表示由衷的感谢。
他们全家对傻柱有一许的好感。
可昨天科长突然来访,说今天的喜宴不要傻柱当主厨。
冉父表示不解,细问之下才知晓傻柱在邹科长家做喜宴出手打人了,而且搞小动作被厂长抓了并通报批评。
现在傻柱不仅不是总厨,还被调离了食堂,再请傻柱岂不是请了个炸弹回来,指不定再闹什么幺蛾子。
傻柱现在都不是厨师了,刚受过处分,请来做喜宴会被人说闲话。
才临时换了人准备把傻柱给退了。
冉秋叶现在就是过来和傻柱说明情况,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就在冉秋叶准备开口的时候,房门被被推开了,秦淮茹走了进来。
傻柱正准备和冉老师说话,见秦淮茹过来当电灯泡,不高兴道:“秦淮茹,你进来能不能敲门啊。”
“冉老师啊,原来你在这里啊。”
秦淮茹故作惊讶,转而不好意思地道歉,“我不知道冉老师来了,以为屋里只有你一个人。
你生什么气啊,我平时进来都不敲门,你也没说什么啊。
现在实在不知道是冉老师来了,要是知道冉老师在屋内,我一定敲门。”
冉秋叶听了感觉怪怪的,一个寡妇进大龄光棍的家里还不敲门。
看来许大茂和三大爷所说的没错,看来秦淮茹和傻柱的关系确实特殊。
傻柱不想秦淮茹过来捣乱,急忙下达了逐客令,“秦淮茹,你今天说什么疯话,我和冉老师还有事,你没事别打扰我们。”
“不是你昨天唠叨说我没帮你洗衣服吗?我现在就过来把你的衣服拿过去洗。”
秦淮茹直接来到傻柱的床边,拿起床边的脏衣服就往外走,动作流畅不做作,好似在自家做事一样。
傻柱不好再冉老师面前发脾气,只能解释道:“冉老师,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
冉老师打断傻柱的话,觉得这是把事情说开的大好时机,“傻柱,我们之间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你真没必要和我解释。”
“我……这……”
傻柱心头一塞,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冉老师身上,如今这希望破灭了,让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想说话却又说不上来。
冉秋叶不在乎傻柱什么反应,继续说道:“本来说好了今天是你去喜宴当总厨,我过来就是通知你就别去了。
听说你在邹科长的喜宴上打人,因一些情况还受到了处分,现在连厨师都不是了。
对方已经另外找了人当总厨。”
傻柱听了天旋地转,感觉他的一切都完了。
梦寐以求的冉老师只把他当普通朋友,他知道这是客套话,实际上宣布了两人没任何可能。
因上次的事情,他的臭名已经传开了,估计以后再也没人找他做宴席了。
现在只希望厂里做招待餐找不到好厨师,到时候就能把他调到厨房。
收回思绪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发现冉老师已经走了。
会想到刚刚的场景,似乎冉老师打着招呼离开,他只是茫然的点头。
“该死。”
傻柱有些悔恨刚刚的行为,起身跑出去追,连把门口的椅子带倒了也不管。
来到屋外没见到冉老师的身影,只有秦淮茹在中院洗衣服,此刻心中对秦淮茹失望透顶。
突然发现秦淮茹从没有关心过他,在关键的时候也从没有帮过他,只是不停地从他那里索取饭菜。
“哼,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
傻柱拿起水池边他的衣服,放下狠话就转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