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义一行在天亮的时候赶回广州,回到府衙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这是朱宏三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缓过神来了,毕竟被人家像撵狗一样追了十多里也是很疲劳的。
朱宏三看到朱宏义回来,问道:“都完事了?死人了吗?”
朱宏义把事情复述一遍,朱宏三点点头,没杀人还不错。这时边上的李富贵跪地哭道:“让楚王殿下受惊实在是属下该死。”
朱宏三把李富贵搀了起来,说道:“老李也不要自责,这件事也是本王做得不对。你被他们抓住没受苦吗?”
“没有,这帮村民听到我是官身子就没敢动刑。”
“什么?你和他们说身份了?”
看到朱宏三生气,李富贵吓得跪倒磕头,说道:“楚王,属下不说他们就要打我一百棍子,那样楚王就见不到属下了。”
看到李富贵这个熊样子朱宏三也生不出气来,想了想说道:“也不能怨你,是本王没考虑清楚,你下去吧。”
听到朱宏三原谅自己,李富贵赶紧说道:“多谢楚王原谅,属下下去了。”
朱宏三挥挥手,让李富贵出去。又说道:“那个女人在那?”朱宏三这真是『色』心不死,刚逃命回来,又开始打女人主意。
朱宏义把朱宏三带到看押陈氏的房间外,说道:“王爷,就在这里。”
这个时候朱宏三还要装作道貌岸然的样子,说道:“大哥你去忙吧,本王要亲自审理这个村『妇』。”
朱宏义点点头出去了。朱宏三看到院里没人,伸手推开房门。这个屋子是个套间,陈氏就被放在里屋的床上。
朱宏三关上房门,来到屋中打开被褥卷,看到陈氏双手反绑着躺在床上。
陈氏知道自己被抓来就不能得好,这是看到眼前的朱宏三,更是气的眼眶欲裂,但是嘴里塞得抹布,发不出声来,只能呜呜『乱』叫。
朱宏三把陈氏嘴中的布团抠出来,说道:“小美人,有什么要说的?”
陈氏哭道:“你这个『淫』贼,为什么不放过我,将我掳来干什么?”
“嘿嘿嘿,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昨天没干过瘾,今天再来个重茬。”
陈氏听得朱宏三说的下流,求饶道:“老爷,奴家蒲柳之姿,实在难入老爷的法眼,为什么还要一而再的凌辱奴家?”
朱宏三说道:“就是看中你的蒲柳之姿,老爷我什么女人都玩过,就是没玩过丑八怪。大鱼大肉吃腻了,老爷我要吃臭豆腐。”
朱宏三说完伸出手解开陈氏的衣襟,开始抚『摸』她的身体。
听到朱宏三的禽兽言论,陈氏也是目瞪口呆,她出身书香门第,朱宏三这样下流的人真是从来没听到过。
看着朱宏三的臭手在自己身上抚『摸』,陈氏说道:“『淫』贼,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我父亲是沙贝陈子壮,现在是朝廷的大官。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朱宏三听到陈氏是陈子壮的女儿,这回真是吃的一惊。“岭南三忠”的名声太大,自己哪有不知道的,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张家玉,没想到这回和另外一个扯上关系。
陈氏看到朱宏三一愣,以为朱宏三怕了自己父亲。赶紧说道:“『淫』贼,你怕了吧,还不快放我出去。”
朱宏三缓过神来,开始解陈氏的裤子,边解边说:“原来你是陈子壮的女儿,你知道我是谁吗?本王就是楚王,正经的大明藩王。”
陈氏听到朱宏三这么说算是彻底没指望了,陈氏对藩王还不了解,广东这地方也不像湖广那样宗室遍地,但是陈氏平常听传言宗室可是没一个好东西,在文人的艺术加工下藩王那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陈氏这回也放弃了,想到自己的身子已经不清白了,一会儿这个混蛋王爷得逞后就『自杀』,不能败坏陈家的清誉。
看到陈氏也不说话也不抵抗,像死鱼一样躺在那让自己轻薄。朱宏三觉着很没意思,强*『奸』就要反抗才有兴趣,这样像死鱼一样还有什么意思?
朱宏三停下手来说道:“你是不是想死?跟你说吧,你要敢『自杀』,本王就放出消息你在张家不守清规,和张家上下多人通『奸』,被抓到后才羞愧『自杀』。这个怎么样?过瘾吧!哈哈哈哈!!!”
听到朱宏三心肠如此狠毒,陈氏那还能装死鱼,破口大骂朱宏三不得好死。
朱宏三那管这些,看到陈氏反抗激烈,这样才有意思。这时陈氏衣服也已经脱光,『露』出白净的身子,朱宏三起来脱了裤子用力一挺,进入陈氏的身体。
陈氏看到自己再一次受辱,不禁泪如雨下,喊道:“夫君,奴家对不起你,对不起张家啊,这个『淫』贼太凶恶了。”
看到陈氏痛哭流涕,朱宏三哈哈大笑,一边挺动一边说道:“再哭的大声点,本王爱听。”
前段陈氏还在哭泣,后半段被朱宏三弄得也春*情『荡』漾,也分不清是哭还是呻『吟』。朱宏三这次没人打扰,弄了个尽兴,足足半个时辰才完事。
朱宏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看着瘫软成泥的陈氏,说道:“小娘们,这次知道男人的好处了吧。这样,以后你就跟着我,做我的第十二房小妾。”朱宏三说完推门出去。
朱宏三出了院子找到管家朱忠,让他给十二夫人准备丫环,顺便通知马小芳。
朱忠也不敢问怎么多了个十二夫人,反正这个楚王是贪*『淫』好『色』,多几个女人也是正常。朱忠赶紧答应一声下去准备。
朱宏三在后院做着禽兽不如的事,前院广州知府大堂可出了大事。
李富贵害怕自己的事犯了丢官帽子,想了半天后感觉还是和知府大人说实情为好。毕竟李富贵和冯自用从湖广就在一起,他一定能帮自己。
冯自用现在正在二堂处理公务,看到李富贵回来赶紧询问是什么事情?
在听到李富贵详细说了经过以后,冯自用好悬没气死。原来昨晚朱宏三狼狈的回来并不是遇到什么土匪,而是去强*『奸』小寡『妇』让人追的。自己在这为了这个昏王兢兢业业的干活,他却去干这些腌臜事情。
冯自用正要起身去后院找朱宏三,这是前院大堂有人敲起了鸣冤鼓。朝廷制度,不管正堂老爷在干什么,听到鸣冤鼓也要立刻升堂审理案子。
冯自用以为是发生什么重要案件,赶紧带领三班衙役升堂。
在外边敲鼓的正是张家的族长张有道,这次他带着全体乡老十二个人来到广州知府衙门一定要讨个说法。
上堂后张有道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冯自用听完陷入沉思。自己已经和楚王密不可分了,这件事处理不好很有可能影响到自己,一定要把这件事压下来。
冯自用快当二十年地方官了,对政务无比熟悉,脑袋一转就想到一个主意。冯自用对下面跪着的张有道说道:“张氏族长,你要控告本府推官带人去你张家庄『奸』*『淫』陈氏?”
“知府老爷,正是如此。”
“你可知道那人的姓名?”
“不知道。”
“你可看到那人出示推官的官凭?”
“额。。。没有。”
“那苦主陈氏可曾跟来?”
“老爷,昨晚陈氏被人劫走。”
冯自用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张有道,你老糊涂了吧,人证物证没有就来状告本府的推官?来人,给我打了出去。”
下边衙役一起动手,把张家庄一行人等全都用水火棍打了出去。
冯自用看到张有道被打了出去,现在是暂时把事情压住了,但是将来怎么办?冯自用叹了口气,还要和那个好『色』的主公商量怎样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