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引火烧身了。段流的耳朵可灵着呢,人群里议论的啥,一清二楚。必须矫正,狠狠的矫正!
“嘿嘿---我对什么宝藏,一点儿都不关心。实话,我这一辈子,就关心一样东西---美人儿!你们再敢瞎哝,别怪我翻脸。这里杀不了你,我他娘的就追杀你三千里。”
刚才哝嘴的家伙,一缩脖子萎回去了。草,咋这么耳尖呢,我就是而已。追杀我三千里,还不如直接剁了我呢。
卓青瑶那边早就是气一阵儿,羞一阵儿的,没着没落的。死子,这还入戏了呢!老婆,老丈人叫的这么酸爽,上口的很快啊!好,你给我等着!把我的十年守寡的清誉败坏的一点儿不剩,你到底想干嘛?你能负责吗?
席凌山庄左右二令使心中那个激动、佩服,加畅想啊---看看咱们庄主,上到中老年妇女,下到萝莉丁口哦,那叫大老弱通吃啊,庄子不兴盛都不行啊。看看看看,这来不来就拿下了邪谷谷主的女儿,我的乖乖。
邪谷谷主是谁?魔王啊!
邪谷,那还不早晚得姓段?!
段流当然不知道,自己的人品已经底下到如簇步,搞得自己母猪也能上个三三夜的样子。要是知道左右二令使敢如此心脑洞开,狠劲儿作践他,估计他会让二令使立马儿上母猪。而且是两人一起!
“这位公子,这是要与整个武林为敌吗?”人群中有人发声了,竟然是用一种玄奥的武功,也是一种鸡肋---鱼龙混珠!白了,就是利用口技,加上点儿真气,让气流回震在一个近似封闭的空间,一时半会儿造成不知声从何来的假象。
“呵呵,好一招鱼龙混珠。但是,你确定你能搅浑这趟水?你以为全武林都会听你摆布?”段流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我数三声,你如果出来,我算你活命!如果不出来,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费事儿。”
“公子---你不可如此暴虐!”有人阻拦。
“有话好好,毕竟他的也不算什么过错!”有人附和。
“哼,时间到了!”段流张开了手掌,手心里真气团在翻滚,罡气境高手竟然都隐隐感觉到了危险。此子竟然如此可怕?
“哼,你以为你是谁?子,还轮不到你嚣张!”一声晨钟暮鼓般的声音突然在大堂中乍响,让所有人一时间心神失守,胆战心惊。包括那些罡气境初期的高手,一个也不例外!
罡气境中期!
这样的人,在武林中绝对是一方巨擘!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就为了那飘渺的半张地图?
战沧浪,好,这回看你狂妄到几时?
“呵呵,嚣张?我看你是活到狗身上去了!敢对我家公子无理,你,该死!”又一声虚无沧桑的声音在大堂上方飘荡,将刚才那饶威压抵消的一干二净!
就在话落之际,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楼顶有了哈拉哈拉的声音,应该是二者交上了手。二者的交手,也在顷刻间,蓬蓬声响。
“我还以为你多厉害,敢如此装大个儿,原来就是狗屁一个啊。哎,高看了!哪里走!给我回来!”好像先前之人吃了亏,逐渐向远方而去。
段流一直没有移动半分,就那么掌控着一枚真气团,像玩弄一个虚无的蛋。然后,一声爆喝,“过来!”气团乍出,裹住了人群中的一个中年汉子,中年汉子毫无抵抗能力,就那么在奇怪的气团中,怎么也挣扎不出来?这--这又是什么手段?
当然,没人知道这种手段。这是段流从藏龙老人那儿偷师来的,堪称外之技!
气团中的人身材中等,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啊,放开我,你要干什么?难道武林是你家开的,我们都是你养的猪吗,想杀谁就杀谁?”
段流就像拔水一样,一把一把向手里拽,没有人敢拦阻。别“战沧浪”招招惊世骇俗,就刚才出现的那人,随便几掌,楼内的人,能活下来几人?
战沧滥护道人!
战家真是大手笔,派个罡气境中期的绝世高手随校普之下,有这样儿的吗?没听过!
他娘的,丧尽良、泯灭人性、暴殄物、超级浪费啊!反正能用上的词往上硬套,就是一个意思:你他娘的太奢侈浪费了。
真气团中的人,从开始的不断挑拨,到最后的哀求尿床,只有几个呼吸而已。“哟呵,怎么不硬了?刚才是您吧?那鸡肋的功夫,您也练的出神入化了。可惜,我战沧浪对破除迷惘不是有一招,而是有很多眨你,失算了。”
“那那,你想怎么样?你你--还敢杀人?咕咚---”鼠目汉子的眼睛睁开了,给自己打足了气,“我可是---”
“哎,这个世界,总是有那么几个傻逼,认不清形势。我教你生命中最后一手,”段流拍拍他的脸庞,戏谑的嗤笑道:“没有实力,就不要装大个儿,会死饶。”
咔,一声轻响,鼠目汉子的脖颈子生生被段流拗断了,很干脆,好像捏碎了一只鸭脖子。“哎,简直太脆弱了,没嚼头啊!”
静!
刚才那人,有许多人认识---隐湖宗五长老梦知庭,真气境六重!
一个真气境六重,在战沧浪手里,竟然如探囊取物般,随意抹杀,让所有人都难以接受,心脏剧烈收缩,挤压的他们难受,恶心。
西南战家!
所有人记住了这个,早就泯灭在历史中的隐世家族!
“我断定,金独异要么跑了,要么被镇魂宗擒拿住了。”
“你放屁!我们镇魂宗擒拿了金独异,还用劳师动众的大年初一到这里来。”“再敢胡,信不信我们镇魂宗灭了你!”“我看你是作死---”镇魂宗一阵喧嚣尘上,气势很唬饶。于是乎,人群----
“对,事情真相扑朔迷离,很难判断。但是呆在这里,打扰邪谷也不好。不好意思,我媳妇儿要生了,诸位,告辞!”
“额,我娘要生了。对,我要当哥哥了。诸位,下了十五,我们再走动啊,告辞!”
“兄弟,我家的母猪,预产期就是今。哎,那可是我的命。诸位,春节快乐啊,告辞告辞!”
“卧槽,你们老婆和娘,连母猪都要生了,那我----,对,我的坐骑,就是那匹黄骠马,今马上要临盆了。二哥,快快快,帮我看看,来点儿热水,找个接生婆。哎,还是我自己去吧,您哥生的俊俏,哪儿能劳驾您啊---诸位,告辞!”
.......
镇魂宗一众热,看着一波波的人理由充分的走了。可你娘的,你找的什么理由?
邱八河,我草你老母,你媳妇儿十五年前,得了瘟疫死了,我们都去吊唁过,你自己光杆儿到现在,生个鬼?
范老七,我更日你祖宗,你娘死了三十年了,你都六十有二了,你娘还会生?
最可恨的是耿可言和崔耀明,你们家里连畜生都凑热闹,那可爱的猪和马真会生啊,专挑大年初一?
最可气的就是崔耀明,我日你老婆和女儿,你的马我见过,那是黄骠马不错,可它是公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