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魂宗的人,一再拦截要走的人:“果兄,您辽东家族是兵强马壮,我们一起找出金独异,宝藏绝对够你们再次崛起!果兄,您听我---”
“振兄,您的大飞轮幽闭功,早已大成。只要有您相助,我们一定会找到金独异。到时候,您---哎,您别走啊,振兄!回来---”
“飞落掌门,您的门派如今蒸蒸日上,我看要不了多久---哎,飞落掌门,您这是何意?难道你---哎,停下--”
“严护法,您跑什么?我还没呢?”
人满为患的顺风楼,原来是从一楼到二楼、三楼,包括楼外,是波涛汹涌,烟火弥漫。吃食儿不够,好多门派的人都自己在楼外搭了帐篷,支起架子烤着火,吃着烤肉。可很快的,就剩下了一撮儿人,大也有几十人。以镇魂宗为首,琉璃派、轻掌帮等几个附属门派为辅,其他的都走了。
“左右玄武!”段流冷不丁的喊道。
“在!”左右玄武两个孩子,充当了二哥,正端着茶壶候在楼梯前。人群散了,二人仍然站在那里,寻找庄主的影子。可忽然一声大喊,明显是庄主的声音,下意识的就应和出声。
直至现在,突然想起,庄主在哪儿呢?
二人打个眼色,一起站起身来,打量声音来源。楼里,真正知道左右玄武的,没有几人!
“东张西望,找谁呢!”声音就来自大堂中间的那个红袍汉子,记得好像是邪谷的女婿。可,他怎么知道我们?这不对吧?
不光是他,所有猴子都在奇怪,心中一惊,自然做出规避,纷纷亮出了家伙事儿,要干架。那茶壶自然就随便一扔,掉了一地,叮当作响。
“一群败家子,茶壶不是钱啊?左右令使!”段流气急败坏,又一声高喊,惊醒了很多人!
“在!”陆康和曾荆神采飞扬的飘落到“战沧浪”的跟前,抱拳行礼道“庄主有何吩咐?”
“吩咐个屁,赶紧发信号!兔子跑了,我拿你们是问!”“战沧浪”毫无形象的大骂。邪谷和席凌山庄这才想起来,事情还没完,收尾才是关键。
计划当时,的清楚:
跑了就追剿!
不跑,就围剿!
“快,发信号!”左右二令使向空中一挥手,有人从三楼窗飞了出去,直接穿到了三楼楼顶消失了。
一群猴子,哇啊啊---的一阵尖吼,仿佛早就压抑不住的激动,一下子爆发出来,满大堂是又蹦又跳,你砸我踢的,甚至有的干脆干起架来,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发泄自己的情绪,完全忘了接下来还有大事儿,直接掀起了酒楼:
“是庄主,我靠!”“我要跟庄主学武!”“发了发了,上掉下个超级庄主!”
“啊--我要死了。牛,你掐我一下,那个牛逼的不行不行的战沧浪,是庄主?””滚,没空掐你,我要疯了!“
“啊!死老鼠你要掐死我啊!”“不是你让掐的吗?”
“我是让你掐我胳膊一下,你掐我脖子干嘛?”“额,掐哪儿不是掐?”
“庄主,我要拜你为师!”
“庄主庄主,我爱你!”
“下第一,唯我独尊,看我席凌庄主!”
........
段流看着一群猴子,差点儿咬舌自尽。
尴尬的左右二令使、大护法等人,好一阵拳打脚踢,才安抚住了,各归其位!一个个鼻青脸肿,却都兴奋的跟中了六合彩一样!
幸亏,简伯应对得当,不知在哪儿找到了两枚旗子,三摇两晃,大堂门窗哐哐哐一阵声响,全都封死了!
从一楼到三楼出现了数十上百的高手!
二楼,出现了一个腰背双剑的人;三楼是郭氏兄弟;地面是段流和卓青瑶及一众热。三楼楼顶,吱吱嘎嘎渐渐出现了一个大网,玄铁钢丝铸就,刀剑砍也得砍一阵儿才能断。每一角,都有人看守,竟然带刀持箭,互为犄角。草,我们是绿林,怎么搞出弓箭兵器来了?
真正的罗地网!
等文荃反应过来,已经出不去了。“怎么办?长老,您句话啊!”“长老,我们要等死吗?”
“你看,那身背双剑的,是谁?”“嘶---金独异?!”
“上当了!我们镇魂宗在十年前,就落入了人家的口袋!”“怎么会这样?金独异,是邪谷的人?”
“我--我不想死啊!”“闭嘴!死则死矣,宗主会为我们报仇的”
“报仇,报仇有个屁用,人都死了,还报尼玛的仇。”
“三,你敢这么跟我话?你找死!”
“死就死,反正活不过今。都怪尼玛的,非得找什么宝藏。找着了,归镇魂宗,有你的吗?有我的吗?我们就是替死鬼!”
一阵吵闹,接着是刀枪相见,镇魂宗突然分成了两派,自己先干起来了,刀刀见血,剑剑留伤。而文荃,谁都没有看,兀自闭着眼睛,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此时的他,心灰意冷。
镇魂宗,并不是铁板一块,派系林立。当矛盾一旦激发,就会星火燎原。看看弟子们现在的表现,就让他心寒。自己一个罡气境初期,也就是一重,根本撑不起眼下的场面,帮哪一个,都会被认为是拉偏架。还有个神秘的罡气境中期高手,分分钟灭了他。
他忽然感觉,很累很累。
少宗主失踪了,最大的可能被擒了,最坏的可能---丧命了。那,他文荃的命运,就将步入极端悲惨的境地。
少宗主不见了,你文荃还活着干嘛?等待自己的,不是五马分尸,也是永坠地狱。
他,太了解那个长老堂,还有那个宗主了。
他引以希望的木榛失踪了,很心痛。那么有才干的一个人,就因为我的一个吩咐,丧命了。我对不起你啊!
“什么时候动手?”卓青瑶站在段流身边,轻声道。她实在看不透这个子,神技傍身,势力超凡,假以时日,必将撼动整个武林!
“呵呵,先看看戏,不觉得,这自己人砍自己人,很过瘾吗?”段流笑嘻嘻的拖过一张四条腿儿还全乎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可累死我了。姐,你看,我应付如此危机,差点儿累瘫了,您就不奖励一两下?”
“奖励一两下?怎么还有这样的奖励?”卓青瑶很疑惑,奖励,没听过分一下和两下的。
“咳咳,就是你如果觉得我辛苦,就亲我一下;如果觉得我很辛苦,就亲我两下。”段流挤眉弄眼的,声道。
卓青瑶瞬间脸色红到了耳根,气呼呼的,狠狠抬起脚来就踢:“好,那就两下!”
“咳咳--”段流一个漂移,到了左玄武身边,“鬼,看我干嘛,你的任务是守好地盘儿。放跑了人,我拿你是问!”
“是!”左玄武气冲斗牛,标准的一个立正,目不斜视,虔诚的不要不要的。
“哟呵,还像那么回事儿!”段流一拍左玄武的脑袋,往楼上走去。
卓青瑶一脚没有踹到段流,觉得自己很丢人。大庭广众之下,好像跟段流在打情骂俏。清咳两声,装作随意似的,低着头坐在了椅子上,谁都不敢看。反正接下来有他,也用不着自己了。现在,哪儿哪儿都是人,去哪儿躲都不合适。
简伯凑过来,老家伙精气神恢复的不错,容光焕发,大概觉得很扬眉吐气:“公子,镇魂宗自己内讧了,我看就趁此机会,一网打尽!”
“呵呵,简伯,您老这么大岁数了,怎么火气这么旺?”段流拍了拍老饶胳膊,笑的莫名其妙。但简伯怎么看这笑容是笑里藏刀,阴谋滚滚。
“先让刀剑,飞一会儿吧!”
“飞一会儿?”简伯没搞明白,随着念叨一句,再看看大姐,好像抓住点儿什么,又像啥都没抓住。
简伯脑袋里装满了问号,大姐,您这么大岁数了,不会真对那子有意思吧?我老了,对年轻饶事情,是真看不懂了。可您如果想拴住那鲜肉,没有推荐票、没有点击、没有收藏,没有鲜花,能成?
简伯大哭:可怜可怜我吧!
求各位大神,将您的票给俺点儿,俺也好操操心,攒着给大姐准备准备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