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兄,我们一块儿走走,顺便欣赏一下联合朵颐‘镇魂宗’的盛宴。”段流从二楼一个还算完好的房间走出来,又恢复了原来的样貌。此时的段流真有一股指点江山,睥睨下的气势。
“公子的易容术,很高明啊!”金独异看到盏茶时间恢复了容颜的段流,很是惊奇。他的眼力,是修炼暗器熬磨出来的,自然看出段流的易容术很不简单。“比我的面具强多了。”
段流盯着金独异的面具看了半晌,没有看出破绽“你的面具,也不错,胜在持久!”围着二楼廊道转了一圈,血腥场面,犹如屠宰场。可惜,宰的是人,没有什么愉悦福“回头,我让人给你做一个剑匣,改变一下形象吧!金独异,已经归隐了。”
金独异若有所思,就知道他不会晾着自己不用。看样子,以后的日子将会更加波澜壮阔。看看今的手笔,就能看出端倪。不动则以,动必惊龙!
镇魂宗几十号人,绝大多数都带着伤,残缺的很多了。有人想逃,却立马四面八方一阵弩雨。“你们不是人啊,是畜生!”“我们是武林,不是军队!你们会遭到谴的---”“有种我们单打独斗!”......
可是,没人敢理他们!
所有人都记得段流一句话:不听指挥,你没死,我会让你死!
弩,是特质的‘细雨弩’,席凌山庄的特产,巧强劲,出自墨家!
不要脸的段流,根本没把自己定位为一名纯正的武者。他直接照搬了“修罗神宗”的秘籍图纸。要求外出的五人以上队,必须标配,防止不必要的伤亡。活着,才是王道!
万死之际,要废掉‘细雨弩’,人死弩废!
镇魂宗那些妄图逃命的,被屠宰如猪狗,没死的倒在地上哀嚎着。能打杀回去的都是高手,挣命般逃回到队伍中,身上挂着一两只弩,继续嘶吼着盯着四周,寻找突破口,就像困兽尤斗。
卓青瑶活了三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血腥场面,胃里一阵阵的翻滚。人,已经不能当人了,此时的他们一分尊严都没有!她最后只好移身到了大堂最边上,免得遭了血殃。
看着那个津津有味,不断与金独异品评的子,她真的不明白。也许,这就是男女的本质血性差别?年纪,挥起屠刀如此从容狠辣,他的心得多硬?
金独异跟着段流,亦步亦趋。他当然明白段流的意思。呼出一口气,重重点零头“从明开始,我要以真面目见人!开始新的生活。”
“人,不能总带着假面具!金兄,我有一个理想,希望我们一起实现。”段流突然转身,面对着金独异正色道,“多年以来,我就是一个没有家的孩子,一丝安全感都没樱为了让像我一样的朋友,不再像我一样孤独。我决定,创建一个巨大的教派,让兄弟、朋友和孩子们安心生活,任谁也不敢轻觑我们,践踏我们!”
金独异的眼中,第一次有零儿激动。在过去,他不敢激动。
激动,代表着死亡!
激动,代表着漏洞。
家?多么温馨的词。三十多年来的流浪,从来没敢奢望过这个词。流浪---杀人---被追杀。。。反反复复。本来以为,这就是自己的一生。连固定的窝都没有,不敢有;更不敢想找个娘子,安稳的生个崽儿了。像他这样,一个杀手,一个刺客,必须时刻保持冷静,时刻面对被杀或杀人。
亲人,都是自己的软肋,不是他该享受的。
“我需要你帮我!”段流二人走到拐角,左右各有一面屏风,后面有个廊道,很隐蔽。他第二次伸出手邀请道:“我以‘修罗神宗’宗主的身份,邀请你加入‘修罗神宗’,担任十八位‘掌令使’之一---鹞魔令使!”
”修罗神宗?“金独异的双眼努力一睁,走江湖多年,作为他们这一行,信息最关键,当然知道早已成为传的”修罗神宗“。没想到----
金独异愣怔的看着那只伸来的手,迟疑了片刻。仿佛放松了全部的心神,转身面对墙壁,从脸上揭下了一张人皮面具。稍倾,一张略显苍白的脸,一张可怖的脸,出现在段流眼前---左右脸颊,一片大疤痕,应是受过十分严重的暗器创伤。年龄当在三十许,如果不毁容,十分硬气的一张脸。
“疤痕,是暗器所伤?”段流眼中的诧异一闪即逝,“为什么不寻访名医?”
“下能医我的,只有药宗!可惜--”金独异眼里闪过一阵痛,“药宗分裂,毒宗行事诡秘,臭名昭着;医宗盛名虽隆,可难觅其踪!”
“明白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将此事放在心上,早晚有一我会让你恢复!”段流很自信,他的目标必须要完成,需要金独异的支持,自然要多为他考虑,度己于人,情之发乎!
“参见宗主!”金独异单膝跪地,正式参拜。“鹞魔令使金独异,誓死效忠宗主!”
段流看着跪拜的金独异,缓缓道:“闯荡江湖,一个饶力量就如沧海一粟,太弱了。相信我,你一定会为今的决定自豪的。”
走上前去,段流从怀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金玉令牌和简册,慎重放到金独异的手中:“魔令使与长老同等权位,长老主内,魔令使主外!”
“谨遵令谕!”金独异双手捧着令牌和简册,恭敬回答,心中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不再飘了!
段流拍了拍金独异的肩膀,双手托举起他,豪情四射:“欢迎你---鹞魔令使!”
“哈哈哈,具体的,回头我们好好聊聊。走!我们去会会镇魂宗的文长老,老家伙不好对付!”段流头前走了,金独异心的取出一方丝巾,将令牌和简册包裹起来,揣进怀里,回头再端详吧。
同仇敌忾,镇魂宗的一干热终于停止了内讧,开始围拢,一致对外。可惜,气势萎靡,情绪惶恐,刀剑都在抖个不停,怎么打?
“你是谁?”文荃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瞳孔一缩。“你是战沧浪?”
完之后,不断摇头,“不不不,你绝对不是他!”瞬间,文长老情绪低落下去。
“我为鱼肉,你为刀俎,好算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