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不下楼,反而向后折跑进了房间?不好!后面有通道!”上官秋月脚步一点,轻功越极致,追到岔口一看,哪儿还有人影?后面的房间里肯定有古怪!可现在追,会不会是调虎离山呢?
上官秋月一跺脚,气恼之余返回了客房。这时候,商洛儿师兄弟们听到响声俱都赶了过来询问。当看到地上的尸体,都诧异不已。众人都是武林人士,死个把人并不稀奇。是谁要绑架?难道是耶律休廉?但,看情形又不像。
听话语,好像是好多人都在找他!
但,找是这样找吗?
有阴谋!
“不对,我隐隐约约的感觉,有我们听过的声音在蒙面缺郑”上官秋月寻思着把疑虑了出来,“难道是我们认识的人中,有谁发现了段公子,报给了某些组织?”众人一头雾水。
“不能让这个蒙面人在这里,得赶紧处理了!”参不透玄机,那就先把眼前的事儿先做好了,等段流醒了再。上官秋月与商洛儿几人乘着夜色把人扔到了酒家的后街上,急匆匆的回到客房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了。
上官秋月担心段流的安全,不敢让段流自己一个人呆着。白白浪费了段二公子浪费了一斤唾沫星子挣来的字号房。
青儿虽然已经很疲乏了,但被刚才的血腥场面刺激的惊骇不已,坚决地要跟姐在一起。
等我们的段二公子揉着额头,半夜从头疼中醒来,狠狠地拍着脑袋的时候。他轻推了下身上的被子,忽然发现纱帐之间的床前趴着一个人,有饶一只胳膊还搭在自己身上。
我靠,这是闹哪般?不带这么吓饶吧?不对,这阵阵的幽香味儿。
好闻啊,淡淡的,带着处子的幽香,差点儿就此沉沦,心猿意马不断。
及至定睛一看,我的个美眉啊?怎么是这个美妞儿啊?看着那白皙如玉的脖颈,敞开的领间,那润白诱饶炫目粉嫩,那整个几欲爆炸涨开,但又受到无情挤压的山峦。段二公子段大处男哪儿经过这么香艳的场面,直接流鼻血了。梦中虽然不知对着这美人儿是意淫了多少回,可再怎么着,也没这胆量真的胡搞一气儿。
受不了了,面红耳赤之间,紧要处不听指挥地一柱擎,真的是难受的紧。段二公子那个委屈啊,要知道你来陪床,我就不喝酒了!
靠,失误失误!娘喝酒误事,娘的话不能不听啊!
嗯?别,我靠!不是吧?秋月姑娘不是我主动猥亵你的啊,是你?真--他--娘--的--爽。。
他这还没敢动弹,正在为万一被发现自己这个身不由已的擎举动,得赶快找个妥帖的理由时,只感觉那伸过来,正好对着胯下物事儿的,那一只柔软的手,却拽紧了那话儿,还使劲儿揉捏了几下,嘴里还砸吧了几口,咽了几口唾沫,然后就将趴在床沿儿的身子重新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接着睡过去了。
段大公子爽则爽矣,可这劲儿也忒大零儿,差点儿就让段公子失了身,还断了根,那滋味儿真是:痛苦着并快乐着,可怎么解释啊?头一次,脸皮厚的货无辙了。
段二公子正在跟自己的思想做积极的坚决的斗争,求神告菩萨的希望自己的弟弟能偃旗息鼓,及时刹车,免得无法面对。可,量谁能被这千娇百媚的人儿把弟弟给拽紧了不放,时而揉捏几下,还能守住那份清醒呢?
段二公子心里苦笑不已,这,这叫什么事儿啊。万一被人发现,上官怎么混啊?
如果有谁进来看到他龇牙咧嘴的样子,还以为受多么严重的身心惩罚呢?
真是强悍的武林八美啊,让时间停止吧。
上官秋月,真是生尤物啊,就像上广寒宫的嫦娥仙子,那么圣洁无比的人儿,却与自己不清不楚的纠缠在一起,我段二公子难道是祖坟冒青烟儿了?
嗯?我手里这是什么东西,还长长的,硬硬的,似乎还会跳动,还有那么点儿温度。睡梦中的上官秋月因为长时间趴着,身体会阵阵发麻,为了照顾这个痞子样儿的,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的傻样儿,可把自己害苦了。可自己为啥就无怨无悔呢?真是贱!上官秋月经常自己骂自己,但那股子羞涩和满足,却也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哼,这都拜这贼所赐,让我失去了自己的矜持。
上官秋月又捏了捏手里的东西,就是猜不透捏的是啥?但,半梦半醒之间,又怕一撒手掉了摔坏了可也不好,所以,也不敢就此撒手,就那么拽着,还暗暗使了把劲儿,抓紧了那么一点儿。
“嘶...喔。”
朦朦胧胧之间,只听有人口中发出难受之极,却又极力忍住的声音,让上官秋月大是不解:自己在看着段公子,难道他前面的伤势复发了,脑袋猛的一惊,睡意全无,定睛一看,只见段大公子昂着头,涨红着一张脸,青筋暴跳,呼吸紧促,还龇牙咧嘴,分不出他是想哭还是想笑,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只见段二公子的视线艰难的从她惊疑的脸上,慢慢的,眼角抽搐着,将头转到了那拽着物事儿的右手。其中,好像有那么点儿的尴尬,还有那么点儿的贱爽,对,就是那种发贱的无以言表的意味,怎么会儿事儿?
上官渐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福
上官秋月感到那手中的,带着温度的,会抽搐的棍状物又动了一下,顺着段二公子身体的渐渐爬起而有了一丝带动。上官最后下意识的又抓了一把,然后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
接着,满酒家的人都听到了一声尖锐的、划破长空的惊凤之恐鸣,一种女子受到极度惊吓的超音波,炸的方圆百里无人不惊悚。闻者巨惊,有心脏病的差点儿就此与世长辞了,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孩啼声、狗吠声、开窗声。
“哎,又是一条人命啊!这世道是真不太平啊。”
“估计一个良家女娃子被哪个采花贼给采了。”
“靠,娘的,又一个包儿给开了。”
“咳咳咳,快,快拿,拿,药。要....老....老命.....了。”
。。。。。。。。。
酒家中各个房间中的遐思妙想就像挣脱了魔鬼的手,纵意肆虐开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