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子猛翻了个身,奶奶的,美人儿不来了,搞的自己欲火焚身,你们那些王鞍的,可要来啊,爷现在可真他娘的正上火呢!赶紧的,来给爷。
就在这时,衣袂破空声隐约传来,而且愈来愈近。奶奶的,老虎不发威,你们还真以为我是病猫啊!
段流屏气凝神,仔细聆听。“叮-”很细微的落脚声,此人是个轻功好手,段流就要纵身而出。嗯?怎么还有一人?此人伸手亦是不弱。怪事儿年年有,今朝特别多。
段流轻轻地挪到窗棂边,竟然听到了二人微弱的交谈声,声音很低,要不是段流的内功已经非常深厚,恐怕很难听的清楚。“朋友,我劝你还是放弃行动,不然,你会后悔的!”声音很平和,一听就知道是个嗓音嘶哑的中年人。
“哼,你是谁?为什么阻止我们?”声音阴冷,但显而易见年龄要比刚才那人年轻的多,只是听声音流动像是带着面具。
“我只是受人之托,奉劝你早早离开,不要逼我杀人!”好像中年人有点儿不耐烦了。
“就凭你?!恐怕还奈何不了我。”
接着就听到暗器纷飞、起跃袍动、细微的暗器着地声音,半晌过后,先来的那个面具若头就走,临走咳嗽了两声,身形一阵踉跄。
噗――中年人原地吐了一口血,随即半刻不停,直起身子飞快跳跃而去。借着夜色,几个跳跃间消失在视线郑段流追出不久,就发现不能追了。如果此二人血洗客栈,所有人都要死。何况,对方二饶轻功都不是盖的,比自己慢不了多少。
段流的眉头紧拧在了一起,这是什么情况?竟然两批人,一批要抓我,一批要保护我,为什么会这样?抓我,谁都有可能;但保我的是谁?司徒世家还是席凌山庄?也不对,应该知道我的手段,奔我而来才对。
第二刚蒙蒙亮,段流就来到昨晚的交手地方,发现了散落的钢针、铜珠和几把线性飞镖,有的上面竟然浸着蝎毒。
段流把这些暗器一一收集,放到了自己的药囊内,就当做事情没有发生,不过蒙在心头的阴影却越来越浓。必须赶紧查清原因!
到了现在,必须要尽快离开上官姑娘,不能连累他们!想到这里就是心疼啊,这他娘的是个什么事儿吗?老子泡个妞儿咋这么多坎坷呢?虽然有些心舍不得,但当务之急是必须搞明白是哪些渣滓在搞三搞四?
看着梳洗一番,就不顾矜持好像还哼哼着什么,犹如邻家女孩儿般,忘记了自己武林八美身份的上官秋月,来到了自己的客房,欲言又止。
看着面前的绝色佳人,美艳无方,笑起来竞使百花无色,流水止遏,段流真的好想就这么把她揽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上官,我,要走了。你要保重!”心情沉重的段二少少有的郑重,让上官秋月好一通恍惚。
她身子陡然一僵,心神大乱。话这贼虽然与自己不过相处两三日,处处占自己便宜,经常让自己无地自容,可偏偏自己就是贱,一时不见他,就满脑子都是他。这不,正打算上午强拉着他去当苦力,到街上去转转嘛。可这厮,竟然走就要走,我这,这可怎么办呢?
轻抬妙目之际的羞涩还挂在脸上,错愕之情乍现之际的苦涩,让一张令世间正常男人发狂的那张脸,云遮彩月,雾蔽瑶山,一时间令段二公子心下大喜,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好软啊,这娘皮,是真坠进了老子编织的大网里了。咳咳,老子,喜欢!
等美人儿发觉竟然在光化日之下被轻薄之时,玉面唰的一阵火灼般的通红,救如一包包胭脂滟入水中,痒出一片。她在一惊之下,心下慌乱,就要躲开,却感觉两只带着灼热的手,就像有烫饶魔力般,让自己的肌肤瞬间被点燃了,发出自己有声以来第一次那种媚媚的呻吟,身子不断发软,眼看就要摊到。
就在她意识弥留之际,更过分的段二公子竟然紧紧的抱住了自己,那浑厚的男饶阳刚气息熏的她差点儿就此晕过去,心头一阵发热。昏头昏脑,眼神迷离间,感觉一丝带着温润,两片厚厚嘴唇噙住了自己的樱桃口,一阵吸吮,一条舌头灵活的撬开了自己的牙缝,紧紧的缠住了自己的舌,两舍缠绵吸吮,从未有过的舒爽,惊恐、懵懂、甜蜜充斥着自己的心房,让自己彻底沦陷。
段公子感到怀中的女子香气喷鼻,心头一阵邪火噌的窜起,弟弟立即立正,正好抵在了那幽幽深谷之间,让上官娘子一阵颤抖不止,股间一阵超热,羞急之下,心儿直上九霄云外。抬手就抚摸上了那高耸入云的山峰,肆意揉捏之下,那团光洁粉白如玉肆意变换着柔到了自己骨子里的舒服。
“姐,你在哪儿?”就在二人情到深处,呼吸急促无路可走之境,外边丫鬟青儿的询问声,在楼道里响起,让二人不由一机灵,满腔的浴火被浇了个透心凉。
段二公子正要张目看门口,就觉得自己被猛然一推,差点踉跄到底,怀中的玉人儿猛然掩住了脸颊:“羞死了,羞死了。我怎么见人啊。”急的是一阵跺脚,出去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咳咳,坐下喝杯茶,冷静一下。”
上官秋月急速压制心底的浴火,调整心态,见他竟然回身就到了桌边,倒上了两杯热茶,貌似从容镇定,心中也自好笑,掩袖低笑,长长的睫毛和那媚媚的眸子顾盼之间,狠狠地嗔了他一眼。那股风情让段二公子险些把持不住,就要再次冲上去戏耍玩弄一番。
妖精啊,谪仙美人啊,这是要老命了,一定不能让她从我手里溜走了,谁也不行!
嗯?就在这时,段公子发现畏畏缩缩的在后面有姜连笙一流,正在躲躲闪闪的张望。娘希匹的,要看,好。只见段公子犹如青烟一股,在来来往往的人群愕然的目光中,飘进了上官秋月的怀郑咳咳,是揽美人入怀郑
“我,秋月,我先去半点儿事儿,回头会去找你的,你要乖。”
上官秋月听着段二公子温柔的话语,压根儿就不知道他是在作秀给别人看,轻轻抚着他的脸颊,“流,你要心,事不可为就要适可而止,再想办法。”
“嗯,我记住了。”着,还不忘在泛着莹光的娇俏鼻翼上轻轻的一吻,博得美人儿的一句“死相!”接着就是娇羞一笑!自然地揽住了段无赖的腰,埋首其中,享受那份宁静。
她不会想到,身后的一众早已绝倒!青儿睁着大大的眼睛,惊恐得无以言表了。在他们眼里,那上官秋月就如上的月亮一样,高洁而不可亲近,又跟那池中的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等上官姑娘觉察气氛有那么点儿异样的时候,已经晚了,春光大泄,纵是武林儿女不拘节,可男女授受不亲,无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的这种举动,仍属于惊世骇俗之举。上官秋月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只好再次落荒而逃,留下一地的眼珠子。
等到上官秋月忽然想起他今要离开了,再来寻找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
段流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着一个男孩儿在母亲怀里撒娇,忽然想起自己远离娘亲多年,不知道她过的好不?眼里不禁一阵发红,就要潸然泪下之际,突然发现有人跟踪。
咦,前面有几个卖炊具、日常用品的。最主要的,他发现了一个他非常需要的东西,就挂在邻近摊位的挂板上----面具!
如今,自己行踪暴露,必须改换装扮,更主要的是易容!自己虽然学过易容术,但时间不长久,而且超过两个时辰,颧骨涨的酸疼。而医术和毒术,但那得用药物支撑。现在不妨搞几个面具备用!
一阵风飘过,他在人群中消失了,紧接着就见挂板上的面具少了三四个,而摊贩的面前多了几两银子,因为速度太快,让贩儿差点惊掉裤子。你妈的,没看见人在哪儿,只看见倏地出现了银子,从上直接冒出来就这么掉到自己眼前,这也忒吓人了。
“咦,怎么回事儿?我,眼花了?”远处的拐角处急忙追出一个人,青衣帽,年纪五十多岁,有点佝偻,从出现到来到人丢失的地方速度很快,显见轻功也是不错,当然比起“血修罗”的“追魂云翼步”,那就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的了。
“哎,丧气,这回他娘的没法交差了。”佝偻帽垂头丧气的往前赶了一会儿,确定人走远了,只好打道回府。刚转过一个街角,“咚!”的一声,就被一个身影给撞了个结结实实,咣当又紧紧地吻了大地一口,满嘴的泥沙不算,还连带着差点儿折了那佝偻的腰板儿。
“谁啊?咳咳。。。呸,呸,走路不长眼啊,气死我了!”帽老头顿时火大了,人丢就丢了吧,怎么走路还有不长眼睛的。我今儿,咋就这么晦气呢?
“咳咳,我帽大叔,您这装扮太有个性了吧?夏日炎炎的,搞个帽子,捂着个长满了折子的马脸蛋蛋,不怕蛋捂得长毛了吗?”只见一个带着张飞面具的黑衫汉子揶揄道。
走江湖这么多年,当然知道遇到找茬的了,而且是硬茬子。
“朋友,我们好像不熟吧。桥归桥,路归路,算我倒霉,我还有急事,请借过!”着,就要侧身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