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祥赵崇芳二人在屋中和两个尼姑胡天胡帝,过了半响包厢的门打开,赖全清领着五个头盖纱巾的女子走了进来。
赵崇芳看到放开手中的慧安,笑着问道:“怎么今天赖主持放血了,一下拿出五个居士让我们挑选?”
赵福祥看到这熟悉的场面,和后世去按摩店挑选公主一个模样,只是面前这五个女子都带着纱巾看不清面孔。
赵福祥上下打量一下,问道:“主持,都带着头巾我们怎么挑选?”
边上赵崇芳解释道:“哥哥有所不知,这些都是城内的良家妇女,出于各种目的才出来操持这种贱业,自然不希望人外人看到自己的脸!”
赵福祥一听原来这都是良家妇女心中大喜,是男人就有两种奇怪心思,劝婊*子从良、拉良家下水!赵福祥这个大俗人自然也不例外,现在竟然能碰到这种出来赚外快的良家妇女,这不和后世岛国那些素人一样吗?看来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小小岛国那有什么创新,都是从我大中华学来的!
赵福祥上下打量这五名良家妇女,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不过看身材估计年纪都在二十多岁,正是诱惑力最强的年纪。
因为看不到脸没法挑选,赵福祥只能从体型上挑一个自己满意的,赵福祥挑的这个中等身材,体态苗条,最为紧要的是从她外漏的双手来看皮肤白皙,估计是个美女。
赵福祥指着第二个说道:“我就要这个了!”
赵崇芳笑道:“哥哥怎么就挑了一个?晚上够用吗?”
赵福祥哈哈一笑:“贤弟不知,哥哥年纪大了,这一个将将够用,再多了实在受不了!”
赵崇芳笑道:“既然如此小弟不客气了!”
赵崇芳将剩下的四个都要了,赵福祥心中暗骂你这家伙到不挑食,晚上怎么不累死你个活王八!
都选择好后,赖全清将这五个居士带出去送到各自的禅房,赵崇芳说道:“哥哥,现在天色不早了,饭也吃完了,是不是该休息了?”
赵福祥这时候也吃饱喝足,他推开身边的慧通,笑道:“贤弟说的很对,现在哥哥也要去休习佛法,检查一下那女居士修习的怎么样!”
赵福祥出了门在小沙弥的带领下下了楼,他看到廖大贵等几个手下喝的满脸通红,一人搂着一个小尼姑正在风流快活。廖大贵看到赵福祥下来,赶紧推开边上的尼姑,站起来笑道:“老爷,您下来了!”
赵福祥看到屋中这几个家伙都喝得里倒歪斜,笑骂道:“你们这几个家伙少喝点,还有别给方世玉喝酒,谁给他找的尼姑,他才十二岁,让方有为看到不跟你们拼命吗?”
方世玉这时候已经喝多了,倒在一个尼姑的怀中呼呼大睡,廖大贵笑道:“老爷放心,我心中有数!”
赵福祥点点头:“好,这几天大家累得够呛,一会儿就早些休息吧,想找几个姑娘你们自己定,只要明天能起来床就行!”
屋中几个人哈哈大笑,纷纷站起来感谢赵福祥的赏赐。
赵福祥吩咐完跟着小沙弥出了藏经阁来到后院,这里可比前面安静了许多,在树林中藏着十几栋禅房,其中几个房间亮着灯,估计是客人在与居士参习佛法。
小沙弥带着赵福祥来到一处独立的禅房,躬身说道:“施主,这就是为施主准备精修佛法的禅房,居士已经在里面准备好了!”
赵福祥打了一个酒嗝,从小沙弥手中接过灯笼,然后挥手让她离开,自己则推开竹门走进院子。
这处小院十分僻静,明代的白云山可不是后世的旅游景区,这时候白云山中虽然有几处山村,但大部分都是无人的森林,赵福祥听着微风吹起的波涛,闻着周围树林的清香,心中感觉确实对佛法有了一丝领悟。
赵福祥推开禅房大门,里面陈设很简单,外面是一个修行打坐的禅室,里面就是休息的卧室。
赵福祥嘿嘿一笑,将手中灯笼吹熄,反手关上了房门,笑道:“女居士,我来了!”
赵福祥推开卧室的门,里面的陈设比外面还简陋,除了一张普通的床外只有两张椅子一张桌子,赵福祥心中暗骂主持赖全清抠比,自己都花了一百两了,怎么不安排一个豪华标间?最起码应该有个浴盆不是,好让自己与女居士在水中双修!
刚才赵福祥挑中的那个女居士正坐在床上,身上的彩衣已经换上了缁衣,头上还带着白色纱巾,透过屋中的灯光,隐约能看到一张俏脸。
赵福祥嘿嘿一笑,拉着一把椅子来到这个女居士面前坐下,伸手拉过她的小白手用力摩擦,边摸边笑道:“女居士,怎么家中碰到困难了?为何出来从事如此贱业?”
那女居士用冷冰冰的声音说道:“施主,你为开心我为赚钱,这不很正常吗?现在天色不早了,请施主早些就寝,明天我还要起早进城回家!”
赵福祥知道这些女居士都是城内一些富家夫人耐不住寂寞,出来寻求刺激,至于赚不赚钱只是托词。
“嘿嘿,女居士说的这么无情干什么?毕竟咱们露水夫妻一场,让我看看你的相貌!”
赵福祥说完冷不防一伸手将女居士的头巾撤下,露出一张美丽的俏脸。这张脸大概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肤色极白,娇嫩异常,眼神清澈,因为没想到赵福祥能突然动手的原因,这张脸充满了错愕,一张红彤彤的樱桃小口张着,露出一排整齐如同贝壳般雪白的牙齿。
赵福祥嘿嘿冷笑道:“都氏,你以为我没认出来你吗?你一个良家妇女出来从事这种贱业,你对得起我的兄弟吗?”
赵福祥面前这个女居士正是李正道的老婆都氏,当时赵福祥去拜祭李正道的死鬼老爹见过一面,不过都氏带着面纱,赵福祥没见到真容,但却看到了都氏的小白手。
赵福祥对这双干净纤细的双手印象极深,因为有着这样双手的主人必定相貌也不会差,只是李正道毕竟是赵福祥的朋友,在加上人家死了人,赵福祥在趁人之危实在有些不是人,所以赵福祥在心中惦记了几天就完全忘了。
可是刚才赵福祥看到那五个女居士中,其中一人有着与都氏一样漂亮的小手,赵福祥刚开始还以为看差了,可是等进屋离得近了,赵福祥马上认出这双手的主人正是都氏。
都氏被赵福祥扯开面纱,同时叫出她的真实姓名,都氏吓的花容失色,站起来说道:“施主你认错人了!”说完就要往外走。
赵福祥岂能让她就这么走了,上前一把拉住都氏,冷笑道:“怎么?都氏你以为老子认错了吗?你的丈夫正是李正道,你婆婆是孟氏,你还有一个八岁的儿子李宪,怎么样,我说的不对吗?”
都氏没想到面前这男人对自己了解的如此详细,肯定是自己相公的熟人,出来卖的不管什么年代都是丑事,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不止她要被浸猪笼,就连她的儿子、她娘家都要受到牵连。
都氏没办法只好转身问道:“施主你是何人?”
赵福祥笑道:“怎么?你忘了我是谁吗?我是你相公李正道的好朋友,琼州赵福祥赵今亮!”
都氏马上想起来面前这人是谁了,她虽然见过赵福祥,但一她是家中女主人,不好盯着一个男人猛看,二是当时她心中有事,那里顾得上家中多了这么一个外人。
听到是自己相公的好朋友,都氏有些害怕了,赶紧双膝跪倒哭道:“大伯,奴家是被迫的!”
“被迫?怎么是赖全清强迫你出来卖的吗?”
都氏摇头说道:“大伯您不知道奴家有多苦,原本老太爷活的时候,给各房的用度虽然少些,但还算及时!可是老太爷死后,婆母也被撵了出来,家中用度马上停了,相公他每天早出晚归不管家里事,家中一切需要钱的地方都需要奴家去张罗,这几个月下来奴家不仅将嫁妆都搭上了,还欠了不少银子!奴家以前认识一个闺蜜,她说想要赚钱可以去药师庵,奴家为了尽快还上那些亏空,没办法只好来这里了!”
都氏说的可怜,其实欠钱倒是次要,李正道就算在没钱,千把两的还是拿得出,都氏走上这条路一是好奇,一是寂寞。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都氏正好是虎狼之年,李正道常年在琼州经商,一年回不来几趟,就算回到家中还要与朋友迎来送往,那有空耕耘都氏这块饥渴的老田。时间短了都氏还能忍耐,长了谁也受不了。正好都氏有一个闺蜜,是城内一个富商的小妾,因为是富商的外宅,所以平常时间多的是,那闺蜜跟她说城外有药师庵这么一个地方,可以让城内那些空虚寂寞的女子排解寂寞,同时还能赚些零花钱。
都氏一听还有些犹豫,毕竟她虽然不是什么大家大户,但当姑娘的时候也算小家碧玉,岂能做出这种毫无廉耻的事情。可是随着年纪的增大,都氏对那种事的渴求越来越大,在加上家中确实需要银子维持家用,都氏就在那个闺蜜的蛊惑下去了第一次。
药师庵中有很多她这样出来赚外快的,大部分都是城内富商的小妾,为了避免被熟人看上,她们出来接客的时候都带着纱巾,完事后收取银子两不亏欠。都氏试过一次后马上尝到了甜头,这种既能赚钱还能排解寂寞的事情真是太适合她了,所以都氏就深深的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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