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氏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真是梨花带雨,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但赵福祥见多了这种女人,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所以不管都氏说的多么可怜,赵福祥是一丝一毫没有相信。
听都氏说完,赵福祥冷笑道:“都氏,你骗谁呢?我兄弟虽然是庶子,但家用可没短缺了你吧?为了你们母子在广州能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我兄弟常年漂泊海外,多次遇到海盗险象环生,你却在家里给他带绿帽子,你对得起我兄弟吗?”
都氏也知道她刚才说的那些难以让人相信,所以也不在狡辩,只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哭道:“大伯,奴家知道错了!请大伯万万不要告诉正道!”
赵福祥听都氏说完叹了口气,拉起都氏说道:“起来吧,我与李正道是兄弟,怎好看他家庭不幸?看着我那李宪侄儿失去母亲?我可以当做没看到这件事,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万万不要在出来抛头露面,老实在家相夫教子!”
都氏听完连连点头:“请大伯放心,奴家知道错了,奴家天亮就走,一定按照大伯的吩咐在家相夫教子!”
都氏说完看着赵福祥点头,心中松了口气,刚转身要走,听到赵福祥说道:“弟妹稍等,我还有话说!”
都氏还以为赵福祥有什么说的,赶紧转身恭敬的站在赵福祥面前,低头问道:“大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赵福祥嘿嘿笑道:“弟妹,这么晚了你出去也没地方住,不如晚上就在这里陪大伯我一起睡了!”
赵福祥前后态度的转变太快,让都氏根本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说道:“大伯,您说什么?”
赵福祥站起身来,拉着都氏的小白手轻轻摩擦,然后笑道:“弟妹,既然你都与外人睡了,肥水不留外人田,何不让我这大伯也雨露均沾一下?”
现在都氏明白了,面前这个赵福祥那里是真的关心自己相公,这家伙明明就是个恬不知耻的混蛋,都氏这时已经完全没了心情,她皱眉说道:“大伯,刚才你说的那些话都喂了狗吗?正一套反一套,你还是人吗?”
赵福祥被都氏大骂一顿,反而没生气,他拉着都氏的手说道:“逛窑子吃豆腐渣,一码是一码!刚才我那么说是因为李正道是我兄弟!现在这么说因为我花钱了,一百两银子,我不睡你岂不吃亏了?”
都氏一听赵福祥根本不是人,准备甩开赵福祥的手逃出去,哪知道她根本没有赵福祥的力气大,赵福祥一把将她扯如怀中,同时笑道:“弟妹,记住!以后你只能陪大伯睡觉!大伯可与你那绿帽相公不同,惹得大伯不高兴,杀了你全家和你儿子!”
都氏听自己相公李正道说过赵福祥的事情,知道这个败类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所以都氏听到赵福祥的威胁犹豫了,赵福祥感觉怀中美人不再挣扎,满意的笑道:“这就对了,婊*子就是婊*子,装什么纯洁小白兔?惹怒了老子将你的事情抖搂出来,让广州城的百姓看看都家大小姐都干什么营生!”
这一晚上赵福祥过的真是称心如意,他这几天带着李正道为了团练的事情到处跑,那里碰过女人?所以经过昨晚一阵混战,赵福祥终于恢复了全部精力。
赵福祥边穿衣服边看着床上浑身青紫的都氏,笑道:“都氏,今天我回去就跟李正道说,让他将家眷迁到琼州,以后你就可以天天陪我了!”
都氏昨晚上被折腾的丢了半条命,现在听说面前这个流氓还想让自己去琼州,达到长期霸占自己的目的,都氏强打精神支撑起身体,怒骂道:“赵福祥,你这混蛋!占了一次就行了,怎么还要长期霸占奴家?”
赵福祥嘿嘿一笑伸手掏出一张百两的汇票,甩到床上说道:“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如果你不怕事情闹大,可以将这件事说出去,反正老子无所谓!对了,这些钱你拿着,卖些治淤青的药,要不回去被我兄弟发现了就不好玩了!”
赵福祥哈哈大笑,在都氏的骂声中走了出去,早上的空气很新鲜,赵福祥猛吸一口新鲜空气,笑道:“果然是无污染的时代,这空气闻着都十分香甜!不过蓝色天空换不来强大实力,要想站稳脚跟还是要破坏环境啊!已经到广州一个月了,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也应该回家了!”
现在已经进入七月,北方的满清已经在关内站稳脚跟,在有半年就要起兵南下了。南方的南明小朝廷还在党争,估计与历史上一样,他们是挡不住满清的铁蹄的,所以留给赵福祥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要在一年的时间内组建一支人数质量都靠得住的军队。
按照赵家人的分工,赵福祥管商贸与政务,军事这块是儿子赵恒在管。原本赵福祥以为自己儿子受过系统的训练,怎么说也能在一年的时间内拉出一万人的队伍。那知道事情发展让赵福祥大跌眼镜,赵恒搞的精兵计划虽然前景很好,经过他精心训练出来的士兵,不管战斗力意志力都远超这个时代的军队,可以说新军已经成为一支近现代军队。
但赵恒的计划有一个致命缺点,那就是训练速度太慢,按照赵恒的安排,一个合格士兵要先经过挑选,调皮捣蛋的不要、身体瘦弱的不要、身材矮小的不要、性格懦弱的不要、年纪偏大的不要,经过这样筛选,琼州府城外那三万流民才筛出五百个合格的士兵。
除了这些赵恒还要带着他们训练三个月,期间如发现有问题的士兵还要清退,所以到现在为止,赵恒手中合格的士兵只有四百六十二人!
如果赵家人穿越到崇祯元年,赵福祥也放心让儿子赵恒去搞精兵,毕竟时间有的是,十七年内在怎么说也能将这支新军建立起来了。可是现在不同,现在已经进入七月,留给赵福祥的安全期只有一年时间,也就是明年七月,清军很可能就打到广东了。如果自己手中没有一只靠得住的军队,难道单靠赵恒那四百多人去抵抗清军的铁蹄吗?
这也是赵福祥无论如何也要弄到团练差事的主因,现在新军不靠谱,只能组建明军那种古代军队先顶一阵。明代两广与南直隶不一样,两广因为瑶汉混居,所以民族*矛盾时有发生,各地瑶族起义此起彼伏,至于海南岛上更是这样。
周树光虽然是琼州府最高领导,但在岛上权利最大的却是指挥使毛焦。很简单,整个海南岛有二百多万人口,汉族人口只占五十多万,其他大部分都是瑶、壮、黎族等少数民族,虽然这二十多年岛上大规模起义没有了,但零星的战事还是很多的。要不海南卫也不可能在文昌、定安、澄迈、儋州一线设置了二十多个军堡,驻军数万人防备大山中的少数民族。
指挥使毛焦手下一共有五万多人,这些人常年与少数民族作战,是最好的山地步兵,如果将这些人收入麾下,虽然不能逐鹿中原,但龟缩岛上保护自身是完全没问题的。
后来被吹成民族英雄的郑成功,他的后代靠着二十多万人,五万多军队,就在环境远不如海南岛的台*湾岛,与满清对抗了五十多年。赵福祥深信自己可比郑成功强得多,自己最起码能坚持一百年。
赵福祥已经打好算盘,自己有了宋应升的保举信,回到海南岛组建团练名正言顺。自己从流民中挑选一万人,在从毛焦手中借来两千卫所军,这样一来自己就有了初步自保能力。然后利用老爹赵志宽初步发展出来的工业,为这些人生产最好的盔甲与武器,这样一来自己也算南中国一股不大不小的势力了。
后世伟人说过一句话,枪杆子出政权,如果手下没兵没钱,大陆上那些什么永历帝隆武帝根本吊都不吊你!
赵福祥边想着心事,边在小路上漫步,这时候边上一座禅房竹门响动,赵福祥一看是赵崇芳出来了。
这家伙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一双眼圈都黑了,估计昨晚上没睡好觉,只顾折腾了。
赵崇芳看赵福祥也出来了,笑道:“哥哥起来的好早!”
赵福祥笑道:“贤弟,你要保重身体了,那事过犹不及,还是身体为重!”
赵崇芳点了点头,接着神秘的笑道:“哥哥你猜昨晚上小弟碰到谁了?”
赵福祥哪知道你碰到谁了,赵崇芳看赵福祥摇头,笑道:“昨晚上小弟不是四个全包了吗?其中一个就是知府衙门户房堂官崔大人的夫人!是正室夫人哦!”
广州府户房堂官?那不相当于广州市财政局长吗?怎么他穷的老婆都出来卖了?
“贤弟你看错了吧,堂堂正室夫人怎能出来干这种勾当?”
赵崇芳笑道:“小弟根本不会看错,小弟以前去崔大人家吃过饭,见过崔夫人!没想到昨晚上小弟动作激烈些,崔夫人的纱巾掉了,这下熟人见面实在不好意思!”
赵福祥暗骂赵崇芳无耻,但还是问道:“怎么?碰到熟人你不好下手?”
“嘿嘿,怎么可能!人情是人情,买卖是买卖,咱们花钱了!不过碰到这种事情确实挺刺激,小弟以后应该常来!”
赵福祥心中暗笑:你这家伙常来估计能碰到自己老婆,到时候岂不是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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