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家老大都问了,他还能不说吗?当下便义愤填膺的将事情与陆参商说了一遍。
末了,耿直还摩拳擦掌的对着陆参商问道:“要不要我去找唐太子那个草包比划上两招?”
“唐扇?”陆参商听了唐太子这个名字微微蹙了蹙眉,淡然的呵了一声随即道:“真是找死!”
“不管是死是活,将他搬回原来的实验室交给博士吧!他自会有办法的。”陆参商撇了一眼那半死不活的男子对着叶乔吩咐道:“往后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动我的人,哪怕是天王老子都不行,要是问起来便说是我说的!”
陆参商想了想,眼中闪过一丝幽光缓缓的又吩咐道:“至于那个唐太子,我倒是要好好会会他了,看他一个外来的官怎么就越权管上我们这里的事情了!真是操心!”
*
苏苕与陆参商告别离开后倒是也没有直接回到江家,而是半道上转了一个弯去了纸醉金迷。
这是苏苕仔细想了想才决定的,那位老人的事情虽然她还不明白,但是却也不想这么冲动的就将事情摆在江老爷子的面前质问他!
想来想去便也只有纸醉金迷这个地方是她能够仔细理一理心绪的地方了。
“于家全都落马了,眼下怕是结局注定了!”
见苏苕神色有些恍惚,洛妙音只道是苏苕事情忙完了一时间缓不过来的原因,倒是也安慰道:“怎么还不高兴了!”
“哪里会。”苏苕虽然心神迷茫,但是却也没有对洛妙音这话置之不理摇了摇头道:“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是其他的事情我一时间想不明白罢了!”
“什么事情竟然让你有如此的表现?”
洛妙音听了苏苕的话顿了顿问道。
“一些家事罢了,师姐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吧!”
苏苕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洛妙音见苏苕并无心与自己说些什么,也不再说什么,将房内的能凝神的熏香点上这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苏苕见洛妙音走了出去,心中思绪有些杂乱,竟然一时间生了一丝烦闷之情,起身将那熏香灭了又将窗户打开,整个人呼吸了新鲜空气,苏苕这才觉得自己心中舒爽了好多。
无论那位老人是不是自己的舅老爷,她又是不是江父菲女儿,这一切对她来说可有可无,这一世她重新来的愿望便是手刃自己的敌人,将于家与江家背叛她的人一网打尽以祭慰她上辈子的冤屈以及那个刚出世的孩子!
今生她终于大仇得报,却又牵扯出了这些成年旧事,苏苕抚了抚额头,也许这一切才是导致上辈子结局的源头,但是她却再也不想管了,上一代人的恩怨,她真的不希望到了她这一代还会这么牵扯不清!
索性就将这些乱成一团的线在她这一辈中一刀断开的才好!
“谷主!”
正沉思这这些心绪,猛地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恭敬的呼唤。
苏苕转身,是好几日没有见过的妙笙。
“是有线索了吗?”
“是。”妙笙低头将自己得来的情报与线索一字不落的告诉苏苕:“那日得了谷主的吩咐,将一些不重要的排除,又重点调查了这几日受了重伤的修道之人,终于让我在门下的一个探子的最里面得出了一个最符合的人。”
“是温三小姐,温迪?”
苏苕轻嗤了一声,语气不无肯定的说道:“或者是她背后的高人?”
“谷主说的没错。”那妙笙见苏苕这么轻而易举便已经猜出了那背后之人的身份,倒是惊讶了一下:“属下得了消息曾经去过那个温迪背后高人的住所,在一座小山上的破道观里面,似乎还有一个亲近的徒弟每日里到了时辰便会山下的一座老中医的药店抓一些重要,属下也去问过,都是一些补血的药材!”
“你没有打草惊蛇是对的。”苏苕点了点头夸赞道:“温迪背后那个似乎是一个很难消灭的对手啊!”
“你这段时间还是得跟着那个温迪的背后的高人,但是也别忘了我的嘱咐,如果被发现了不要冲动。先回来再说!”
苏苕默了一会随后又嘱咐道。
“是。”得了苏苕的吩咐,那妙笙便又如来时凭空的消失在了原地。
“哎,温迪,温迪。”苏苕笑了笑有些低喃的唤了两声温迪的名字,随后也摇了摇头似乎没有任何其他的心思便又望向了窗外。
可是今天似乎就是一个注定不平静的多事之秋,刚刚吩咐完妙笙,苏苕便听见自己的手机正在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苏苕接过电话,看着上面显示的“江家”儿子,眸光闪了闪最终还是接了电话。
电话是那孙管家离开后江老爷子又挺拔上来的一个看着面善的管家,平日里与苏苕也并不是有很多的焦急,今天去却意外的打了电话给苏苕,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那管家自然也不会无缘无故打了电话给她,只道是江老爷子将江家全部人口全部召集在了江家,似乎是要商讨一下江家的下一步风向,所以打电话通知苏苕,让苏苕也快去一趟。
苏苕原先还当是个什么事情,见那管家只是这么平铺直叙的如此说道,也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便拿了东西往江家赶了回去。
——
江家
苏苕刚到江家便已经觉得江家的气氛已经非比寻常了,那沉静的似乎可以结冰的氛围倒是不像是商量江家未来的发展,倒像是两队人在对峙着什么一般。
而对峙的两个人,苏苕一眼看着跪在江家地板上的江大伯母与站在一旁颐指气使的似乎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一般的江二伯母,一看便知。
“爷爷。”
苏苕的到来倒是让原本已经快要凝结成冰的气氛好了许多,至少江老爷子眉间那道可以塞一直苍蝇的沟壑确实是要被抚平了。
“丫头你来了,快坐吧!”
江老爷子见到苏苕明显高兴了不少,没有刚才那样阴沉沉的气场了,拍了拍一旁的椅子对着苏苕笑眯眯的说道。
“爷爷,我站着就好了。”
对于江老爷子让她坐在旁边的做法,苏苕摇了摇头便拒绝了,虽然说江老爷子让她坐,但是这一些长辈都站在那里,甚至江大伯母还跪在那里,苏苕哪里能够挣到坐下了,少不得那些长在火头上的那一个长辈就调转枪头来炮轰自己了,苏苕虽然不在意那些所谓长辈的看法,但是也绝对不是一个爱自找麻烦的人,当下便很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江老爷子的好意。
江老爷子似乎也知道苏苕的顾虑,见苏苕拒绝也没有挽留,只是拍了拍旁边的椅子道:“那丫头就站在爷爷旁边吧!帮爷爷看看这一出好戏!”
说道好戏,身上那阴沉沉似乎要将人威压至死的气场又发了出来,显然是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十分的气氛。
跪在地上的江大伯母刚刚放松了的心情又一次提了上去,看了一眼面前面色不渝的江老爷子与江大伯心下一凛,手指甲不自觉的抠进了自己的手掌心里面这才恢复了一些信心对着江老爷子说道:“媳妇自从嫁到江家一直兢兢业业的做好江家媳妇的本职,从未逾越过一步,今个老爷子您就听信那二房的一句话就定下了儿媳的罪吗?那儿媳恕难从命!今个这一跪也算是谢过了老爷子你这几年的培养,如今既然江家容不得我,我便回了温家算了!”
说罢,竟然要转身离开江家。
“哎,你急什么,父亲又没有说什么。”
见江大伯母居然这么坚决,原先默默站在那里脸色并不是很好的江大伯倒是脸色稍稍的好了许多,挽留了江大伯母道。
他这个媳妇他还不知道吗?眼高于顶,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自尊心也不是一般的强,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那些事情呢?这不会是自己那个弟妹在凭空捏造就想诋毁自己家媳妇吧!
江大伯母这个时候就希望有人来拉自己一下,她也并没有真的想与江家决裂,只不过就是想博取一下同情心,再强调一下自己的坚决罢了。
“哼!你婚后当然是兢兢业业了,弟妹我也不敢说什么。”江二伯母见江大伯母这个态度,轻轻的不屑的哼了一下,朝着江大伯母讽刺的笑了笑。
江大伯母原先只觉得江二伯母只是玩一些捕风捉影不值得提起罢了,她索性也可以顺势打一打这个弟妹的风头,江大伯母阴狠的眯了眯眼,现在看来难道是她大意了?
不然,这婚后兢兢业业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值得她婚前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江大伯母又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婚前她怎么样可都是她的事情,难道二房那个还管的上自己婚前怎么样了?恐怕连老爷子都没有什么资格说她婚前怎么样了!
除了——
江大伯母眼眸中闪过一丝深色与痛色,似乎是被勾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除了那一次意外是她一生的痛苦,但是那又如何,那些知情的人早就让她处理的干净,哪里会让别人知道。
何况是眼前这个那时候还不知道在哪里为了活下去而奔走的平民呢!
“弟妹这句话说得好笑了!你先前说我不贞,我原先以为是指我婚后哪里做的不好了,原来不是,你是说我婚前?”
江大伯母不屑的看着江二伯母,暗暗的道了一声蠢货,养着下巴道:“那时候我还没有与学兰结婚,也只不过是谈过几次恋爱罢了,难道这也是你指责我不贞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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