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独自在客厅里点了根烟,脑海里再次响起沈时最后那句话,所以是被诬陷了很多次吗?
可沈栎……他是这种人吗?
他狠狠吸了口香烟,尼古丁麻痹神经,带来放松感。
艹!关他什么事!不想了!
第二天,沈时醒来的颇早,出门一看,发现谢呈的皮鞋还在玄关处,立马收拾了下去了外面,打算打包一份早餐回来,好塑造一个殷勤的形象。
形象塑造的特别成功,餐桌上谢呈看着他摆放着买来的早餐,问道:“怎么这么少?你不吃?”
沈时有些尴尬道,“我吃的少。”
吃的是真少,谢呈觉得他吃的那点儿omega们都吃不饱,“再吃点儿。”
“你吃吧,不然不够你吃了。”沈时道。
“那下次多买点儿。”谢呈随口接道。
沈时闻言,动作顿了下,小小的咬了口包子,轻轻的“嗯”了声。
谢呈觉得有点儿不对,但说不上哪不对劲儿,反正沈时不对劲儿,难道还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谢呈已经不打算掺和了,当成无所觉的模样,喝着粥。
沈时心说自己都表现的这么不正常了,小狼崽怎么这么看不懂人眼色,还不来关心他。
一直等到一顿早餐吃完,谢呈还是没开口询问,沈时心说要不他自己说吧,嘴巴刚张开,肚子叫了声。
沈时高兴的抿紧了唇,他昨晚上没吃饭,早上又出去跑了一大圈,他肚子终于饿的知道叫唤了,还叫唤如此恰到好处!
“没吃饱?”谢呈道。
沈时尴尬的站着,眼神不好意思看他,实际上耳不红脸不热道:“我还没找到工作,没钱。”
谢呈瞧着身长玉立的青年,又想起昨晚上的事,没说什么,但他走后十分钟,沈时就收到了六千块,备注上写的是希望他找工作顺利。
沈时懂他可能是顾忌他的自尊心,可沈时真心希望他转来的是六千万。
稍稍遗憾了下,出门买了堆零食,继续回来看电影了。
下午谢呈回到家时,没看见沈时,以为他找到工作了,打电话问了句,沈时说正在坐地铁回去。
谢呈听他情绪不高,估摸着他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也没再问下去,只说自己打包了晚饭回来,让他晚上回来吃。
沈时应了声好,从鲜花店出来,抱着一堆鲜花迎着夕阳慢悠悠的往家走。
回到家,越过餐厅,直奔谢呈的卧室。
“叩叩——”
“谢先生,你在吗?”
沈时问完再次曲指叩了叩门板,“叩叩——”
等了约莫两三秒的功夫,还没听见回应,沈时下压了门把手,将门轻启了条缝,一只脚还没迈进去,瞬间被Alpha的信息素扑了一身。
沈时抓着门把手的五指收拢,努力撑着身子克制着腿软,他心情复杂的啧了声,恨恨的心想:o-m-e-g-a。
可能一方面他停止注射了原主每天注射的Alpha激素,另一方面就是谢呈没有收敛他的信息素,事实上,Alpha在自己的地盘何必收敛自己的气味。
沈时稳了稳心神,努力辨别了下谢呈的信息素的味道,不是一种单一的自然界能寻到的味道,味道有些冲,像是辣喉咙的白酒还泛着冷硬金属质感,可细细一品后味甜丝丝的,不过这种甜味极难捕捉。
沈时踏步入了房中,几乎是刹那间Alpha的信息素全部疯狂涌了过来,把沈时团团围住了。
0.01秒后一向冷静从容的人落荒而逃,一路跑到自己屋里,关上门倒在床上大口呼吸了三分钟才感觉那种陌生汹涌的浪潮从自己身上退下去,他居然单单闻着某个小畜生的信息素就差点发\/情了!
奇耻大辱!
怪不得原主不想当omega,什么鬼!
沈时平稳了下情绪,还是觉得离谱!离谱至极!
他找了一瓶信息素阻隔剂把自己浑身上下喷了三遍,才再次迈入谢呈的房间。
谢呈没在床上,没在沙发凳上,在紧闭的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一听就是在洗澡。。
沈时努力撑了三分钟,再次抱着鲜花逃出了门。
肯定不对劲儿!
若是随便闻到一个Alpha就会发\/情,那omega们还怎么活!
难道是信息素高度契合的缘故?
这个念头一蹦出来,沈时便觉得几率很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家谢呈哥哥或许也无法在他的信息素下保持理智呢~
听说Ao高度契合的话,终身标记是比双修还要刺激的存在,想到此处沈时有些跃跃欲试了。
沈时就这样徘徊在门口的位置,侧耳听着浴室里的声音,听着水声减小了,抱着鲜花往里走。
谢呈打开浴室的门,就看见沈时在他房中,背对着他正在摆弄瓶中鲜花。
沈时听见门响扭头去看,和所料的一样看见了小狼崽围着浴巾出来的模样,虽然年纪大了些,可还是漂亮的公狗腰,细窄有力的。
他微微讶异,先是做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后又有些局促的解释道:“我来放花。”
谢呈其实有些不爽他这么闯进来,Alpha的领地意识让他实在无法违心说没事儿,他眉头皱着,鼻子不自觉的去捕捉空气中的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可奇怪的他并没有察觉到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
而离他约五米远的沈时,手背在身后悄悄抓住了桌沿。
他好甜!
他好甜!!
他好甜!!!
沈时内心激动叫嚣,蠢蠢欲动的脚趾都狠抓着地面,他不敢看宛如一块点心的Alpha,低着头道:“我喷信息阻隔剂了。”
“哦。”谢呈看不见他神情,只能瞧见他纤长的羽睫抖来抖去的,他开始想是不是自己太严肃了,想归想,说话时依旧不虞:“下次别进来我房间。”
沈时飞速抬眼瞄了他一下,喏喏的应着好,飞速出去了。
脚步声匆匆后是开门加关门的响动,一系列动作紧凑了连在一起。
跑那么快,不会委屈哭了吧?
谢呈望着那边颜色艳丽的花朵,抬手揉了把头发,后想到对方也是个Alpha,也该长大了。
说实话,谢呈也不清楚自己当时怎么就头脑发热把人给带回来了,他把这归结于对小辈的爱护,尽管他只比对方大了九岁,可社会阅历和人生经历摆在那儿,和沈时的懵懂比起来,谢呈不自觉的就会把自己摆在长辈的位置上。
沈时才不委屈,谢呈就这么走出来,直接把屋里的A味提高了好几个度,沈时实在是忍不了了。
一回到房间,冷静了十分钟,脑子那种晕晕乎乎的感觉才好了些,可紧接着沈时脸色就沉了下来。
这特么的也太敏感了!
沈时黑着脸进了浴室。
简单冲洗了下,沈时穿了件衬衣又坐在了床上,他实在是好奇自己这副身体是怎么回事,之前没仔细看过,现在沈时决定好好研究一下,反正是他自己的身体。
之前那个世界的生理课是生理课,图都是结构图,和这种真的看着肯定是不同的,沈时从网上下了图片,对着看自己。
谢呈等了他许久,见他还不出来吃晚饭,走到门边刚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轻吟,细碎泛着哑意。
该不会是真的在哭吧?
谢呈犹豫了良久,还是决定推开了门。
沈时真不是故意的,他是沉迷于研究,确实没听见。
所以当看见谢呈出现在视野内的时候,他一时是真的没反应过来,呆住了。
而谢呈,简直不敢相信他看见了什么。
他突然觉得的人生经历不过如此,有限的很,以至于眼前这幕给他的冲击大的让他脑子都快不会转了。
青年靠坐在床头,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衬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曲起,打开。
一览无余。
青年浅色的眸子澄澈无辜,可他确实在正做着堪称色\/情的行为。
与视觉相呼应的是嗅觉,谢呈闻到了omega的信息素,清爽的凉意带着幽兰百合的香味,淡雅的香气此时浓郁到了一种艳俗的地步,同青年的外表和内里一样,反差极大,是高华清冷和低俗魅惑的云泥之别。
沈时只是片刻惊讶,面对谢呈他实在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可他对眼下这般猝不及防的情况有些苦恼。
太快了,他才和谢呈接触了三天,铺垫的太短了。
等了两三秒,见世界没有崩塌的迹象,沈时觉得或许没那么遭,还能补救,他先把手指抽出来,试图组织语言,告知对方他真的只是心血来潮想研究一下男性omega的身体构造。
一切都是纯洁的,和医生看病差不多,并且经过初步研究,他发现他居然有处子膜这玩意儿。
谢呈眼珠不自觉的跟着他那根亮晶晶的手指移动,大脑被花香熏的昏昏胀胀的。
他喉结干紧发痒,滚动了下,又一下。
沈时不错眼的盯着看他的反应,见状放弃了把他的研究发现告知对方,而是道:“你要不要试试?”
他的邀请,随意的像是请人尝试他新做的菜品。
谢呈咬着舌尖,别开眼,喘着粗气问道:“怎么回事。”
生气的质问,可他喘的厉害,漆黑锐利一双眼盯着床上的青年,如同在看一块肉。
沈时心说不愧是年纪大了,厉害厉害,这都能忍。
“从你房间出来后内裤都快能淌水了,我就洗了个澡,洗完澡,我就想看看到底是为什么?”
沈时实话实说,谢呈闭了闭眼,奈何无法屏蔽耳朵的听力。
沈时见他都这样了,还能忍,发自内心的鄙夷且佩服。
房间里Alpha的信息素无时无刻不在出卖主人的想法,谢呈来之前喷的阻隔剂只是普通型的,在此刻心绪的起伏下,阻隔剂形成的屏障形同虚设,那股沈时能感觉的甜把整间卧室都快变成了甜品屋。
沈时歪靠在床头,姿势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大大咧咧的姿势,“我又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他苦恼道:“这样下去,床都能被淹了。”
谢呈额头青筋直跳,他忍不住去看床上的青年,青年面不改色,是真的很烦。
沈时怎么可能不烦,以前他是块冰,现在快化成水了,他看向某个还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Alpha。
“你要是不想玩赶紧出去。”他快化了。
沈时发了句脾气,侧身去抽床头的纸巾。
啥都没干,就成这样了,沈时觉得这和某人来一场,他得缺水缺死。
谢呈没动,他就站在门边,额头渗出细汗,他应该抬脚离开,事实上在几分钟以前他就该关上这扇门,可他没有这么做。
理智和欲望在斗争。
沈时感受着越发狂暴的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不知道这个老畜生在忍什么,他随便擦了两下,把纸团成团扔开,跳下床,扑到Alpha怀里,“你是年纪大了不行了吗?”
沈时挑衅完,就忍不住去咬他后颈的腺体。
真的好甜,沈时觉得咬上去的口感说不定是像是吃一样的。
可惜没成功,原因是他成omega了,而某人现在是Alpha,比他高,比他反应快。
沈时被扔在了床上。
*
和沈时所料的一样,他化成了水,能流成条河那种,他甚至没撑完全程就昏了过去。
翌日,睡到日上三竿,沈时翻了个身,发现身边空了。
行吧。
他坐起来发了会儿呆,不得不说,体验虽然新奇,但是真的蛮不错的,有种双修感,超刺激的,而这才仅仅是临时标记。
他摸摸后颈的腺体,没有肿起,也并不是很疼,可细细感受一下就能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残留在他体内。
明明某个老畜生咬的挺狠的,沈时有些意外自己这种恢复力,而且除了腺体外,他其他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真的好奇怪啊。
门是虚掩着的,谢呈一推开,看见沈时又是昨天下午那个姿势。
“你。”
一言难尽,不知道说什么的头疼。
“我看看受伤了没。”沈时把衣服放下,坦然自若道。
“没。”谢呈没什么感情道,对于青年毫无羞耻心这件事,他莫名的烦躁,极其不绅士的补充道:“你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