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薄构已经在杀人了,只是各族还没有发现。”
随着沈时话音响起,谢呈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身快如影到了书房。
薄构会猎杀除血族外的一切种族来获取黑暗之力,他痴心黎司,千年不改,他一定是想黎司同他在一起的,可黎司对他态度也很明了了,所以薄构极有可能通过巫术来实现这一目的。
黑魔法的强大都需要无数人命的牺牲,就如沈时所说的,薄构为了达到这一执念很有可能已经在杀人了。
谢呈快速把这个消息送出去。
也是这时大家才发现血族似乎一直在高度戒备的状态,只不过当时他们以为这是因为沈时引起的警戒。
澄江学院封校,各族严阵以待。
等查出准确数据时,大家才意识到和目前沉溺游戏的血族亲王黎司相比,偏执的薄构才是急需除掉的。
晚间,沈时估摸各族已经明白了薄构的威胁,躺在床上对进来的谢呈道:“联系圣教徒,让他们试试用那些该死的木头杀了他。”
“他不是真正的血族,那木头会有用吗?万一那些木头落在薄构手里,他又想获得一名亲王的能力,你就糟了。”
谢呈说出前两句时沈时有些不满,以为谢呈在推辞,待听闻他后面的话,沈时神情舒缓,“应该是有用的。”他其实也不太确定,安全起见,沈时道,“让圣教徒取一点试试。”
谢呈点点头,“我告诉他们。”但事情究竟怎么办就轮不到谢呈管了。
这次除血族外其他族都有死伤,而本就强大的血族却毫发无损,
薄构是个威胁,血族也是。
薄构必须死,血族也该沉睡一位亲王。
薄构和黎司之间纠葛如此之深,未必没有他们能利用的地方,总之,一个模糊的想法在各族间形成。
*
薄构很聪明,他从焦薇儿那里了解过现在的社会法则后,最初并没有伤害巫师,但是当反对声音传来时,薄构眨眼间就吞噬了他们。
力量大抵恢复后,薄构再次琢磨起来该怎么拥有黎司的心,那些恋爱脑的咒术对普通人可行,对黎司来说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事情陷入僵局时了解到黎司如今沉迷游戏,薄构也开始琢磨起游戏来。
杀了这么多人后,巫师这边竟沉寂了下来,大家一打听得知薄构在玩游戏时,一整个无语,抓紧时间商量一石二鸟的计划该怎么实施。
而血族这边也没什么动静,黎司在打游戏,安白在处理日常事务,一切如旧。
事情出现了一个微妙的度,澄江城平静如湖水镜面,天空看似清朗,没有一丝的风,可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静谧来。
而澄江城外某个城市的两人过的则十分惬意,谢呈带着沈时每天都出门吃特色小吃,或是出门游玩,如同在旅游般感受当地风土人情。
和几个世纪以前不同,现在的夜景灯火通明,桥上房梁上的灯带景色映入宽阔的水面又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美景。
谢呈手里提着从夜市上买的各种吃食靠在,看向旁边正在吃冰糖葫芦的某人。
“宝贝儿,我想亲你。”谢呈突然道。
沈时鼓着腮帮子,牙齿咀嚼着东西还没回他话,谢呈已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沈时心说,就这么亲一下还用报备,牙齿把冰糖脆壳咬碎,唇舌品味着酸甜甜的味道,吹着江边的风没说话。
沈时吃完,把签子给谢呈,谢呈则把刚才排队买的烤串递给他,沈时靠在栏杆边撸串,谢呈去扔垃圾,等回来了,沈时把东西递到他嘴边。
炙烤的烟火香味传来,谢呈就着沈时的手咬了口,烧烤料擦着谢呈脸而过,脸一下就花了。
沈时下意识的抬袖给他擦了下,而后看着自己油腻腻的袖子,举到谢呈面前。
小魅魔贴心的帮他把袖子挽起来,又去帮他排队买其他他想尝尝的食物。
简而言之,沈时这几天过的舒心至极,有种回到了从前尊贵的日子的感觉。
美好的感觉持续了三五日,一天晚上喝了些酒,从浴室出来一睁眼小魅魔就在实施他的天赋本领。
穿着头上别着猫耳朵坐在床上,见他看过来,翻了个身躲进了被子里,露着一双黝黑发亮的眸子瞧自己。
沈时靠在浴室的门边看了会儿,没动。
“喵~”
弱弱的,小小的,带着一股试探劲儿。
沈时走到门边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柔光小灯来。
待踱步到床边,居高临下且轻声慢语道:“怎么跑床上来了?小猫咪不可以睡在床上的。”
他说着坐在床边,眼里带着笑意,声音放的更轻,“是受伤了吗?”
谢呈听见他几乎是明示的话,“啧”了声,掀开被子,大大咧咧躺在床上,手指指腰,很敷衍但又“喵”了声。
“这里受伤了?”沈时问着覆手上去先呼噜了下小猫的肚皮,然后慢慢凑上去,仔仔细细的看,一寸一寸的摸。
“啊,是这里流血了。”他说着贴上去,假流血成了真流血。
谢呈没敢给他喂太饱,觉得他喝的差不多了就推着他肩膀将人推开。
沈时舔着嘴角美味的血液,“小猫,你瞧,不流血了。”
谢呈没等他把话说话就拽着他的手臂将人压到了床上,覆唇吻了上去。
沈时放任他进来,又同他亲密纠缠。
慢慢的唇齿间的纠缠成了肢体的纠缠,再后来,顺其自然的云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