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霄:“……”
他收敛神色,“哦~有意思。”
……
崔柔回到房间后,去洗了把脸。
恢复了寻常心态。
开始研磨重新画符召唤。
这一次,上好古墨,轻易就将灵狐召唤了出来。
一只漂亮的纯白的灵狐,在地上打了个滚,灵动灵巧地扑到崔柔脚边仰着头。
“主人,这墨香死了~~好喜欢呜~”
崔柔伸手点上它的头,“你还挺有格调,不贵不吃。”
灵狐耳朵忽动忽动,“嘻嘻,主人,这地方比不上咱们原来的地方,古墨还算是将就的啦。”
崔柔拍拍它脑袋,甩手,“好啦,给你指派任务呢。”
灵狐精神饱满,跃跃欲试,“是什么?”
“帮我寻找三味草药,这个世界也许存在,也许并没有,你尽量去找,如果找不到,相似药性的这些草药你也可以带回来。”
崔柔罗列了需要寻找的草药,和平替草药。
给它过目。
灵狐一一记下,很高傲地应道:“放心吧主人,去遍世界角落我也一定要找到这东西。”
崔柔提醒,“注意行踪,小心暴露,这里可和原来的世界不同。”
“明白。”
灵狐得到指令,立刻行动。
从窗外跃出,灵活如鬼魅,消失在夜色里。
崔柔将视线又落回古墨上,收好了这玩意,55万的东西,还真有用。
……
另一边,李玉美在医院包扎好了回家,英伯指派的人送到了家门口。
李玉美心里恨恨的,一想到崔柔就气得不行。
怎么会有让母亲去死的女儿!
这么决绝无情。
要不是她有和傅家订下的儿女婚约,崔柔一个孤儿院出来的人,在十八线网红圈里过着看人眼色的日子,怎么可能攀上傅家这样的豪门!
要不是傅忱霄推她一把,她还能参加那样的知名综艺,一下子红了。
享受着上等人的生活!?
竟然一丝感恩也无。
简直冷血至及。
李玉美越想越气,觉得命运对她真不公,摊上这样的女儿,还不如不认回来,少受这样的气。
一想到明天v牌经理又要打来电话,索要高定礼服的款项,她就一阵烦躁。
可怎么办啊。
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现在连一件高定礼服都买不起吗?
今夜参加的富太太的宴会,她吹嘘出去的,不是在打脸吗?
开门进去的时候,指纹钥匙几次没有成功,她气得不行,用力锤了几下门,发现是手指上有血迹,所以感应不了。
连忙从包包里拿湿纸巾擦拭,这才打开进门。
这时却有人突然出现,伸手按在了门上,递过去一张名片,“太太,听说您正在为钱发愁,不如我们聊聊。”
……
第二天,崔柔一整天没有出门。
而是在别墅自带的游泳池一直在游泳。
她起得很早,提前为水下探险而热身。
彭山山去培训班了。
傅忱霄去上班之前,看见了在泳池的崔柔,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游。
他想到了昨天华城白家三少约崔柔出去之后,景瞳将她看见听见的发给了他。
真挺拼命的。
他随意问了句,“明天要出去?”
崔柔也不隐瞒,“嗯,明天海市水下探险,所以我提前热身,不过我中午睡了好几个小时,这会儿才又下水。”
傅忱霄站在泳池边,太阳还未完全落山,余晖仍旧刺眼,他眯了眯眼,伸手挡下一半光线,“水下探险,比什么?”
崔柔游到岸边,扒在边缘透气,推开泳镜在头顶:“寻找消失的古老神秘之船。”
傅忱霄看见她在泳池水里浸白的脸,浓密的睫毛扑闪,水光跃动,视线稍移,“挺有挑战的,要不要现在比一局。”
崔柔讶异,“比什么?速度?”
傅忱霄:“嗯,来回三圈的速度。”
“行啊。”
崔柔又道:“奖惩呢。”
傅忱霄嘴角微扯,几分淡冷:“看来你的胜负欲建立在价值上。”
崔柔很直接:“当然,我不比无用之赛。”
傅忱霄想了想,“那就胜利的人可以吃到欧伯咖啡店里新出的甜品蛋糕吧。”
崔柔点头,“好啊。”
随着她这声落下。
傅忱霄放下公文包,扯脱领带,脱下西装外套,往里面更衣室换装备。
很快出来。
修长挺拔的身姿,非常完美优越地线条,随着标准的身姿跃入水中,而扑撒起的水花,而划上一个完美的惊叹号。
崔柔见此,“你很早就会游泳了?”
“小时候就会游泳了,父亲教我的。”
傅忱霄说着,声线几分波动,几不可闻,语调一转,“你呢?”
“小时候差点被淹死,就学会了。”
崔柔说得随意,但其中过程绝望窒息,无人可以体会。
那还是小时候灰色的记忆。
养父母亲手摁在澡盆里的至暗时刻。
傅忱霄沉默一瞬,“明天注意安全。”
崔柔看过去,微微笑了笑,“谢谢。”
“让英伯和山山做裁判吧。”
一老一小已经就位。
一声口令。
开始!
两个裁判,两个拉拉队。
而泳池里的两人冷静又从容,在水里都游出了速度和漂亮的身姿。
都很快。
英伯不认为傅少会输,他从小看他长大,在学校的时候体能一直都很好,在游泳队从来都是佼佼者。
后来去了国外,也很爱户外运动。
只是家里父母发生了意外之后,他才将户外的运动减少,几乎只剩下健身游泳这些不用和太多人接触的运动。
如果不是这样的体魄,被那种时不时过敏窒息的症状折磨,早就撑不住了。
但是他不了解崔柔。
她不是那种一定要争夺赢的人,但是她是会拼尽全力拼搏的人。
虽然男女体能有差,但是她并不落后。
反而后劲很足。
傅忱霄也并不退让,在他的领域里,不是要做到打败谁,而是永远地战胜自己。
最后的结果就是。
掐着表的英伯看了两人三圈后最后到达的时间。
傅忱霄领先崔柔一秒钟。
比赛结束。
傅忱霄胜利。
崔柔扒在泳池边缘,揭开了帽子和泳镜,满脸的水珠,看向另一边,“你赢了。”
傅忱霄摇摇头,取下泳镜,眼神墨黑深长,“不,应该是你赢了,我手长,提前碰到了而已,你,真的很强。”
“这些特定因素提前没有说明,那就不算在结果里,就是你赢了,蛋糕归你了。”
崔柔用手挤压了一下湿淋淋的头发,准备上岸。
彭山山忽然蹲下来,奶呼呼地说:“那蛋糕,你们一人一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