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社会工人党总部慕尼黑。
嘿特乐正在总部举行煽动式的演讲。
“人类在永恒的斗争中强大,在永恒的和平中灭亡!”
“正如现在的德意志一样,我们的国家在慢慢死去。”
“油太资本家正在杀死德意志,杀死爱国者,杀死普通的德国民众!”
“罗马人不能征服我们,因为日耳曼人有阿米尼乌斯!”
“后来,查理曼大帝建立了一个统一欧洲的日耳曼帝国。”
“拿破仑不能征服我们,因为我们有沙恩霍斯特和布吕歇尔。”
“后来,俾斯麦首相带领我们进入了巴黎,建立了德意志。”
“我们是不屈的、永恒的、生来流血的民族。”
“你们说,这样一个民族能容忍蛀虫般的资本家压在我们头顶吗?”
嘿特乐的话震耳欲聋,配合着适当的肢体语言,赢得了与会众人的附和。
“没错!我们是天生的战士,我们要战斗!”
“日耳曼从出生到死亡,只能挥剑挥剑再挥剑!”
“万岁,日耳曼民族万岁!”
场下,激动的人群附和着嘿特乐。
嘿特乐的好朋友束棒,也在人群中......
自从德莱克斯勒在咖啡馆遇到嘿特乐,就知道这是一个人才。
两人接触没多久,德莱克斯勒邀请嘿特乐参加了社会工人党的内部聚会。
这一次没有军部的命令,嘿特乐以在职军人的身份,出现在了聚会现场。
当时的社会工人党小猫两三只,思想上也有点左倾。
在一次辩论会上,嘿特乐痛斥了一个主张德意志邦国自决独立的言论。
该言论主张巴伐利亚脱离普鲁士。
嘿特乐攒着的怒气瞬间爆发。
也是在此次辩论中,社会党人发现了嘿特乐的演说天赋。
因此,短短两个月后,德莱克斯勒正式邀请嘿特乐加入社会党。
嘿特乐正处于迷茫期,眼见德意志一天天堕落,
他也在寻找一种拯救德意志的方法。
但军队的条条框框不允许嘿特乐发挥特长。
所以,嘿特乐接受了德莱克斯勒的邀请,
成为了社会党正式党员。
加入党派后,嘿特乐开启了自己的开挂生涯。
通过好朋友束棒的关系,社会党收购了一家报社——慕尼黑观察家报。
之后,束棒的中产阶级背景,
更是为社会工人党拉拢了大量其他中产阶级。
就这样,社会工人党从54名党员,发展到3600正式党员,万余预备党员的规模。
这个时期,嘿特乐的身份是一名中层军官。
所以,嘿特乐的见识和眼光,也比原时空同时期的他要强。
嘿特乐敏锐的发现,此时的德意志,需要资本家的介入。
聪明的他,直接把德意志资本家割裂。
传统的容克贵族被称为爱国资本家,剩下一批打入油太资本家的行列。
威二的饮鸩止渴行为,带来了极为严重的后果。
战前,德意志的很多产业都由国家控制。
战后,油太资本家的触角,蔓延到了各行各业。
但二德子国内的阶级矛盾,却越发尖锐。
加上嘿特乐军人的身份,还有之后一系列救助伤残军人的行为。
让社会工人党,在退伍军人群体,备受欢迎。
......
柏林无忧宫,威廉和他的心腹,也在商讨如何改变德国的局势。
“陛下,我们的社会秩序正在崩塌,两级议会并不能拯救我们。”
“自从我们背离与大夏交好的国策,德意志的方方面面遭到了挑战。”
疲惫不堪的威廉坐在沙发上,首相贝特曼汇报着。
“贝特曼,你告诉我,德意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该死的资本家,当初答应我们的条件,一条都没做到。”
“我们的经济被他们绑架了。”
德国高层不是没意识到这点。
但当初打赢欧战的威廉,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借着战胜余威,变的越发骄傲和自大。
这才有了和帝国割裂,并引入外部资本的政策。
没想到,威廉小看了这些人,德意志,或者说霍亨索伦家被“绑架”了。
“我的陛下,我们至少还有军队。”
新任的参谋总长兴登堡,在一旁安慰道。
“兴登堡,不用安慰我,我知道军队也不稳了。”
“该死的,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保卫祖国的战士。”
威廉喘着粗气,一想到唯利是图的油太资本家,眼睛充血。
“陛下,我想我们应该趁着局势还没有变的无法挽回,采取紧急措施。”
贝特曼说道。
“怎么挽回?那些左翼政党每天都在鼓动民众,要求霍亨索伦退位!”
“你要我向那些人妥协吗?”
威廉二世愤怒的质问着。
看着越来越激动的威廉,贝特曼只能轻声安抚道。
“陛下,还请冷静一点,我们不需要向那些人妥协。”
“德意志永远需要一个皇帝,就像大夏那样。”
“夏皇昭武刚继位的时候,可是杀了很多官僚和与他作对的资产阶级。”
贝特曼的话如同散发着香甜气息的毒药。
一下就勾起了威廉二世的兴趣。
“贝特曼,你想要我们学大夏吗?”
贝特曼连忙摇头。
“不不不,我们和大夏不一样,不能照搬夏皇昭武的政策。”
“有些东西不能照搬,有些却可以借鉴.....”
威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询问贝特曼解决方法。
就连兴登堡也一脸求知的看着贝特曼。
“陛下,德意志需要的是资本家手里的钱,而不是资本家.....”
兴登堡心里咯噔一下,卧槽,这老小子有点狠啊。
而威廉也反应过来,这哪是需不需要,这是准备抢劫啊!
威廉急速在脑海中思考了一阵,有些犹豫道:
“可是...可是这样一来,德意志的财政信誉.....”
是的,威廉担心一旦这么干了,德意志的财政信誉会崩溃。
欧洲经济的交流,互相对抗又互相交融。
资本家今天可以在德国,明天就可以跑到法国。
所以,欧洲经济的流动性很难把握。
不像帝国资本那样纯粹。
这也是威廉迟迟不敢拿资本家开刀的主要原因。
到时候名声臭了,其他和二德子资本有千丝万缕的外国资本家,一旦扰乱德意志市场,
那才叫真的完蛋!
“陛下,有些活不需要皇室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