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刚出医院大门,就接到学校图书室管理员张蕊的电话。“哥,您快救救我……”张蕊哭着说。“你怎么啦?慢慢说。”易文墨一惊,难道佃xx失言,又跑去纠缠张蕊了。
“哥,我,我被歹徒强暴了……”张蕊哽噎着说。
“什么?你,你被强暴了?”易文墨大惊失色。
“是,呜呜呜……”张蕊失声痛苦着。
“你在哪儿?”易文墨急切地问。
“我…我在家……”张蕊答道。
“蕊妹,我马上过来,你赶快报警。”易文墨边说边招了一辆出租车,飞快向张蕊家赶去。
最近,张蕊正在跟老公闹离婚,所以,她到外面租了一套房,从家里搬了出来。
晚上,她有点不舒服,早早就上床睡了。
突然,她感到毡子被人掀开了,睁眼一看,只见一个男人粗暴地骑到了她身上。
张蕊刚想喊,却被那男人用东西塞住了嘴巴。
张蕊刚一挣扎,那男人就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张蕊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那男人骑在张蕊身上,只要她一动,就狠狠地扇耳光。张蕊被打得头晕眼花,便不敢再挣扎了。
那男人见张蕊老实了,就开始剥她的衣服。
张蕊又开始挣扎,那男人又翻身骑到张蕊身上,恶狠狠地扇她的耳光。直到张蕊不动了,再住手。
张蕊被扇得口鼻流血,耳朵也嗡嗡直响。
那男人见张蕊不敢动了,剥光了她的衣裳。然后,把她拎到沙发上,
让她趴在沙发靠背上,把她强暴了。
易文墨赶到张蕊出租屋时,警察已经到了。
警察勘察完现场,做完笔录,就走了。
易文墨把张蕊搂在怀里,安慰道:“你冷静点,警察会很快破案的。”
张蕊伏在易文墨怀里,哭泣着说:“哥,我命太苦了……”
易文墨沉思着问:“这事儿有点蹊跷,你搬来后,刚换了门锁,又只有你一个人有钥匙,歹徒是怎么进来的呢?你好好想想,这几天,钥匙离开了身上没有?”
张蕊止住哭,认真想了想:“前天,我和老公谈判离婚的事儿,曾把钥匙忘到家里了,过了两小时,我又跑去拿了回来。”
“蕊妹,也就是说,钥匙曾经离开你两个小时。”易文墨紧张思索着。
“是啊,但钥匙不是丢在外面呀,是遗忘在家里。外人不可能拿到钥匙呀。”张蕊迷惑地说。
“蕊妹,你好好回忆一下,歹徒有什么特征?”易文墨问。
“哥,那歹徒蒙着面,一上来就扇我的耳光,都把我打蒙了,那还注意看歹徒的特征呀。”张蕊说。
“歹徒说话的腔调是哪儿人?”易文墨问。
“歹徒一句话也没说。”张蕊回忆着。
“一句话也没说?”易文墨心里犯起了嘀咕。
“是啊,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甚至都没咳嗽一声,我都怀疑他是个哑巴。”张蕊说。
“这就怪了,难道他害怕一吭声,就会被你听出来是谁。”易文墨紧张
梳理着线索。
“蕊妹,你好好回忆一下,这个歹徒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易文墨隐约感到似乎是熟人作案。
张蕊想了想:“哥,这个歹徒把我剥光了,又拖到沙发上,让我趴在沙发靠背上,从屁股后面…我老公也喜欢这种姿势。”
易文墨哼了一声,说:“狐狸再狡猾也会露出尾巴来的,现在,可以初步断定,这个歹徒很可能是你老公。”
“是我老公?不会吧。”张蕊摇摇头。“他干嘛要这么干呢?”
“蕊妹,我问你,你老公性欲强不强?”
“他呀,象只色狼,恨不得天天跟我爱爱,两天不沾女人就象发疯一样。”张蕊叹了一口气。“每次我大姨妈来了,还没走干净他就等不及了。”
“你俩分居多长时间了?”易文墨问。
“有一个礼拜吧。”张蕊算了算日期,回答道。
“你老公在外面有没有情人?”易文墨又问。
“没有,除了我这个傻瓜,哪个女人瞧得起他呀。”张蕊瞥瞥嘴说。
“那就对了,综合各方面情况分析,肯定是你老公作的案。”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怀疑我老公作案,好象证据不足呀。”张蕊有点不相信。
“你老公至少被我们揪住了四条尾巴。”易文墨冷笑一声。
张蕊问:“哪四条尾巴?”
易文墨搬着手指头说:“第一,你钥匙遗忘在家里,只有你老公有配钥匙的机会,现在,现场门窗完好,显然歹徒
是从门里进来的。第二,你老公喜欢的爱爱姿势和歹徒惊人地一致。第三,歹徒不敢讲话,甚至不敢咳嗽,说明是熟人作案,怕你听出声音了。第四,歹徒进来没动任何财物,说明作案目的很明确,就是想强暴你。综合以上因素,基本可以断定:强暴你的人是你老公。”
“哦,我又想起来一个疑点:我老公和我打架时,也是扇我耳光。这和歹徒完全一样。”张蕊惊喜地说。“这么一来,抓住了他的五条尾巴。”
“蕊妹,可以下结论了,歹徒就是你老公。我问你:这些线索你没提供给警方吧?”易文墨若有所思地问。
“我没想起来说这些,那怎么办呢?要不要再告诉警方。”张蕊问。
“别忙。”易文墨想了想。“现在,你老公不愿意协议离婚吧?”
“是的,他要我净身出户,还说离婚后,每个礼拜要跟他睡一次觉。否则,就坚决不离婚。他还威胁我,说要不按他说的办,就破我的相,让我没脸出门见人。”张蕊哀哀地说。
“唉,蕊妹,你太胆小,太懦弱了,正因为你这样,所以,姓佃的才敢霸占你,你老公才敢欺负你。”易文墨望着张蕊,不由得心生怜悯。他把张蕊紧紧搂在怀里。“蕊妹,以后,有我给你撑腰,你不要怕任何人,任何事儿了。”
“哥,您就是我的依靠了。今晚,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张蕊也紧紧搂
住易文墨。“哥,我好喜欢你。”易文墨轻轻抚摸着张蕊的脊背,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柔弱,很无助。“蕊妹,以后不论碰到什么事情,都跟我说,我来帮你拿主意,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