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雅的话,确实让我眼前一亮。
因为我最开始,只顾按照我的思维方式,来寻找我以为的凶手,从而忽略了真正的凶手,得是最大受益者得要点!
要知道,不管是什么案件,它都存在一个动机和利益的问题,哪怕是仇杀,那这件事的最初,也是因为利益二字,造成最根本的冲突!
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嘛,叫一切始末,意在正本清源!
所以我就开始思考,如果戏班子里的某个人,真的因为这个邪术死亡,或是残废,那这会对戏班子造成什么影响呢?对方圆五十米以外的谁,又最有利呢?
额......对了,这个邪术到底是针对的谁呢?直到现在为止,好像还没人受伤啥的吧!
我也是此刻才反应过来,哥们昨天冲进后台祛除关刀上的邪气,好像有点莽撞了。
要是我能晚一会动手,那保不齐就已经有人受伤了,我也就能因此推测,这件事对谁最有利了。
额.......可我怎么觉得,哥们的这种想法有点不是东西呢?我为啥就非得等有了人命以后,再去想谁是凶手呢?难道哥们做这些的目的,不是为了救人吗?
我是硬生生的被自己的雷人想法,给逗笑了,哥们被自己的白痴念头,给气笑了半宿。
等转天一早,我站在窗前看着街上的路人,一切看似和昨天没什么两样,大家还是我行我素的各奔东西,丝毫没有人,会意识到身边潜在的危险。
吴晓雅来到我屋里,喊我吃早饭,见我站在窗边傻呆呆的发愣,就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又抑郁了。
我摇头道:“我只是觉得,心很累!”
“呵呵,还是抑郁了嘛!”
我认真地看着她,“我真不是抑郁,我是想说,这件事怎么会那么的邪门呢?不早不晚,偏偏赶在人家戏班演庄头戏的时候,背后下手,难道那个始作俑者,就不怕因此得罪了点庄的吗?”
吴晓雅笑道:“对于仇家来说,解决他们眼中的敌人,便是最终的胜利,就算处理心中的愤恨之时,因此得罪了点庄的,那你也不知道人家是谁呀!换句话来说,咱们在明,人家在暗,那人家怎么玩,咱都没办法在不知道敌人是谁的时候,进行打击报复!”
“恩,有理!躲在暗处放冷箭,才是偷袭的王道。要是再来身速度甲,或是复活甲,那就更完美了,不是吗?”
吴晓雅拍了我一小巴掌,骂道:“你就是这么没正经,都被刺客盯上了,还想着你的5v5啊!”
我嘿嘿一笑,抓起她的小手亲了一下,然后就打算和她去餐厅吃饭。
不过,就在我前脚迈出房门的一瞬间,我的脑子里似乎闪过了一道闪电,脚步下意识的一顿,停了下来。
吴晓雅见我走着走着,就不走了,就奇怪的扭头看我。
也可能是太了解我了吧,她单见哥们的表情,就意识到,我可能来了灵感。
赵瑾和俊尧似乎是等不及了,就一起过来找我,但刚到门口,看到我和吴晓雅的时候,不等这兄妹俩发问,吴晓雅就一摆手,低声说了句:“他想到关键点了,别打扰他!”
俊尧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这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别出心裁的造型,好奇道:“你爷们思考问题,必须得保持当下的姿势吗?他就不怕一不留神劈了叉,再把裤裆给抻着吗?”
我白了俊尧一眼,骂道:“口嘴里吐不出象牙!滚回你的餐桌去!”
俊尧呵呵一笑,说:“哥们,你到底想到啥啦?”
我走向餐厅,“边吃边说吧!”
吃着饭,我把自己刚才的那点灵感,说了一遍。
我觉得,这件事其实并不复杂,而是我们本身想多了。
当然,这是建立在始作俑者的目标,不是戏班本身的前提下的,也就是说,如果那个神秘的邪术师的目标不是戏班里的某个人,那一切就不难推测了。
赵瑾没我的脑洞大,就问我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详细的解释一下。
我点头,说:“这样吧,我先问问你,这个戏班来了多久了!”
赵瑾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回答说:“两个星期左右了!”
我摊手,“对呀!外地戏班来这里驻台唱戏,哪有两个星期不开场的呀?或者说,他们来这里的两个星期里,为什么就没有邪术师,对他们暗中下手呢?”
说到这,我就举起一根筷子,说:“而前天晚上的庄头戏上,青龙偃月刀的刀刃,突然变了颜色,但当时的茶楼里,楼上楼下那么多客人,但为什么唯独咱们四个,看到了那口刀的刀刃变色了呢?”
俊尧道:“虽然我不知道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到我可以知道第二个问题的答案。”
我平伸手掌,示意他回答。
俊尧则非常骄傲的回答说:“那是因为咱们四个不是一般人,所以就看到了常人看不到的现象!”
我听了以后,是一脸的兴奋,使劲拍着巴掌,然后站起来,去和俊尧握手,“哎呀呀!你说的太对了!我真是没想到,王少爷竟然也有抓重点的时候啊!”
俊尧以为我是在夸他,就和我握着手,得意的笑着,貌似还有一种要发表获奖感言的意思。
我则抓住时机,脸一沉,说了句:“不过........话虽如此,可咱四个当天,谁用肉眼以外的力量,去看戏啦?”
俊尧立刻就把我我的爪子甩开了,满脸的不悦,坐下喝着粥,说:“你丫的有劲没劲呀?”
我笑道:“四个人,其中两个人里还是半神,但身份搁在一边,最起码咱们四个当天,是谁都没有可以的去用特殊的视觉能力,去看那场单刀会!”
吴晓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恍然道:“大林,你的意思是说,当天关刀上的血色刀刃,其实是有人刻意要咱看见的现象?”
我打了个响指,“叮咚,恭喜亲爱的,你是第一个想到关键点的!”
俊尧抄起一根油条,砸到我的脸上,不满道:“你丫还没问了是吧!”
我把油条搁嘴里嚼碎,用口豆浆顺了顺,继续道:“不过嘛......我除了这个发现以外,其实我还有一个最关键的证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