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脸?谁打的?真的难看。”杨墨对安哲的话恍若未闻,两指捏住他的下巴,一挑,眯着狐狸脸看着他。
“摔的。”
“摔出几个拳头印也是有点技术。”杨墨坐回办公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敲了下桌子:“我这个人一向心善,前夫既然求到我这里来了,那么你久留下了给我做秘书好了。”
“从里到外,从公司到家,你可以都要让我满意,不然我就开除你,怎么样?”
安哲也是一挑眉,重复了其中的几个字:“从里到外,从公司到家?卖se可是另外一个价钱。”
杨墨愣了一下,倒是很少看见总裁身份的样没架子和不要脸,甚至给她一种错觉,使得她莫名兴奋起来。微微勾唇,想在她身上占便宜?哪有那么容易。
“我很期待你的表现,毕竟你还欠两千万。”杨墨随手拿起这个文件夹往桌上一丢,安哲,这可是你自己从上面门来的。
免费的劳动,傻了才不用。
杨墨站起来,指指一边,以前她用的办公室:“你坐那,我要你每天都要对面我,你厌恶的人。”
说罢,她站起来走向安哲以前的休息区:“一个小时后,有一个股东会,你替我去。”
“我又不是股东,要加钱。”
“给你两块。”
杨墨关上门,在一个在架子上拿下一个医药箱,就坐在床上开始打理起来。
看了一会,她有点发愣,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脸。
站起来,走到窗帘边拉开。这是一个落地窗,从她这个地方看下去,只有五十几层,对她来说,不是很高。
比起那个人的办公室,也是低矮了很多。
在房间四顾了一圈,拿起一个高尔夫球杆就向玻璃窗户砸了几下。
砰砰砰——
身上本来就有伤,这几下因有力过度,又拉扯到伤口。
虽她不怕疼,可不代表不会疼,顿时疼得蹲在地上抽起冷气来。
该死的限制!不然孤一定毁了整个世界。
“你做什么?”
安哲听见声音,在外面冲了进来,看见她蹲在地上,衣服红了一片,气得吼了她一句。
骂我!
杨墨缓了一会,支着身体站了起来,视线和外面的执行者一眼,外面的镜头头立马切换到休息室门口外面,只能听见声音。
休息室里,杨墨一边解开身上被血染红的衣服,打开医药箱,拿出里面的纱布,嘴里淡淡开口:“凶我一次,一百万,记得付钱。”
说着,她不紧不慢解开纱布,出去那些狰狞的伤口,吸着冷气咬着牙:“过来搭把手。”
安哲走过去,他以前学过些,治病救人他不行,但包扎个纱布他想,应该还是没问题。
“真就只有一个月?怎么看也只剩下半个月,你是不是说多了?”
“不舍得我死?”杨墨拿起纱布往身上挂,嘴里平淡说着:“没有关系,我会带着你们一起去死的。”
“消毒!”安哲拍开他的手拿起消毒水沾着消毒液,在伤口上消毒:“不想死,你就不要作,我还要靠着你吃饭。”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饱饭。”杨墨拿着纱布在手里把握,想着别的事情,或许也有一点这个世界的影响,有些心不在焉:“我会折磨死你们。”
“那么大煞气做……?”安哲消毒的手一滞,把头瞥到一边,伸手拿起床上的毯子,披在她的身上:“你……”
杨墨低头看了身上一眼,侧头勾起他的下巴:“做什么这个表情?不是早就看见过?”
安哲脸一下子红到底,刚刚撇头到一边,心里发突突,身材是不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还是之前……自己没注意?
杨墨得寸进尺,靠了上去,咬了可耳根:“受着。”
安哲呼吸瞬间局促,身体往后面退了开了一些距离,不悦底看着她:“还要不要上药?”
“无趣。”杨墨收回自己的动作,自己拿纱布就在自己的身上缠起来。
(安哲)直接闭上了眼睛,眼不看为静。
股东大会。
本以为安哲不干了,他们要在一个女人手理拿走股份轻而易举。
谁知道,安哲那一张冰山脸依旧出现在会议室理。
只是和以前不一样,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既然为一个女人拉开位置,让其坐了下去。
他却只是在一边站着,一副保镖的模样,简直令人大跌眼界。
杨墨眯着眼看着他们,声音轻轻道:“诸位有什么不得了的问题,一定要开这个股东大会?”
“你一个女人……”
“你要是想不出门被车撞死,你就收起后面的话。”杨墨没有感情的眼看着说话的一个秃头男人,云淡风轻将整个话说出口。
“现在集团就是一个空壳子,你们以为每年分红那么多,集团就是赚钱了?现在集团已经发不出工资,各位股东那个主意吧。我一个女人,诸位不会找我要的是不是?”
杨墨一挥手,几十个保镖将整个会议室围起来,将他们的通信设备全部拿走。
安哲没有想到,她要把这一件事公布与众,这样不但救不了公司,还会将集团推向别毁灭。
他刚想动,杨墨看了一眼手表,一挑眉,看着助理:“去!先给我拿份饭进来。”就安静不说话,就静静坐在哪里,宛如魔鬼降世,这个会议室的气压都是降了下去。
很快,饭盒放到杨墨面前,她才说不紧不慢开口:“今天我呢,就是要一个解决办法,你们平时要钱的时候,不是主意挺多么?
我就直说了,要么你们拿起去发工资,要么!今天一个也别想我走。”
“你们慢慢想,我胃口不好,先吃饭。”
说着,她真的就不紧不慢吃了起来。
一个满头须发的老人狠砸杯子,站起来气得浑身发抖:“一个下堂妇人,来安氏作威作福,简直不把我们这些集团老人放在……”
“你最好闭嘴哟。”杨墨不知道那里摸出一把手枪,面无表情地对着那个老股东,一手拿起汤碗喝了口:“我说呀!我胃不好,也命不久矣。大家的这几天新闻看了么?我可是要死了的,你们谁再唧唧歪歪,我今天救拉着你们先为我下去看看路。”
说着对那老股东后面的花瓶打了一枪,花瓶哗啦一下,随着会议室里的尖叫而四分五裂。
安哲也吓到了,伸手过去拿过来,暗声在她耳边狠狠道:“你怎么把我的抢摸出来了??你还会用枪!真是能耐!”
杨墨一把抢了回来,看了一眼她算是警告,又扫了众人:“打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