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的话有错吗？”研究所所长顿时被整笑了。
“是的，很抱歉质疑了您，但我真的需要一个机会，请您让L前辈出来评评理，也好让我能够明白我到底有没有错。”
姜温柔脸上微带几分歉意，她话里虽然是在说有没有错，实际已经认为自己没错。
她不相信她一个每一次考新学员，那第二名的人会一点实力也没有。
她还比不过倒数第一的梨方方吗？不可能。
治疗室旁边的一间走出来一道身形，林书书语气平淡：“什么事？”
“林书书？”姜温柔看见来人瞪大眼睛，林书书怎么会出现在研究所里？难道是已经加入了吗？
怪不得所长紧着赶走她，原来是在心里已经认定了季夫人这个病情是林书书治好的。
连见L前辈的机会都给林书书引荐了？还让林书书加入一起治疗傅爷的病情？这分明就不公平！
她申请的时候不让，林书书不用申请就让她进去一起治疗。
越想姜温柔越觉得一肚子的火气，“所长，您不觉得自己不够一视同仁吗？凭什么林书书可以一起治疗傅爷，我却不行，你嘴上说的还在给我机会，可是你转眼就已经让林书书加入，你早就觉得季夫人的病情不是我治的对吗？”
“林书书就是你吵着要见的人。”所长淡淡的开口解释。
听着这话，姜温柔感觉全世界都崩塌了一般，她脑瓜子嗡嗡的回不过神来。
她盯着林书书许久才憋出一个字来，“这怎么可能。”
“要说什么就尽快说，小祖宗很忙。”苏向北催促出声，无视她的不愿相信，
姜温柔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她盯着林书书根本就不敢信，林书书怎么会是那个十九岁的天才少女？
怎么可能……
她和林书书有那么的过节，林书书现在又怎么会帮她。
“无话可说我走了？”林书书语气平静到，她带着手套的手上隐隐还带点血。
姜温柔迫切的出声，她此刻已经顾不得其他，她咬咬牙。
“林书书，我们现在先抛去以往的恩怨，你告诉我，难道我不比梨方方强吗？就算季夫人的病情是你治疗的而不是我，可我每年都是研究所新学员中的第二名，我绝对是有实力的。”
“你的实战连个普通医生的能力都没有。”林书书低笑一声，不紧不慢道。
她身上的白大褂下摆处随着风被吹向一侧，身上散发着冷淡的气息。
“我……没有，如果你是说上次傅奶奶的情况，那不一样，傅奶奶病情很严重。”
“就算不提那次，学员的所有登记档案我都会看，你没有治愈率。”林书书语气平静，表情不带笑意。
姜温柔盯着林书书脸色惨败，无可否认她说的确实没有错。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林书书对她说话时依旧那么平静，站在了L的角度，丝毫没有因为私人恩怨说出什么公报私仇的话。
但她不甘心。
“那我的次次第二又是怎么回事？研究所的题目那么难，我会做就代表我有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