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浩瀚一看府衙里都乱了套了,他就带着苏窈窈和王海出了府衙后院。
苏窈窈∶“夫君,你说那个知府王大鹏还能活吗?
我看着要够呛啊!他被撞的不轻呢!”
王海∶“嗯嗯,夫人说得对!我听见那声音好大的估计撞的不轻啊,那个石头墙都被撞的掉渣了!”
乔浩瀚∶“嗯!我们快离开吧,
王大鹏一死,北疆城可能就会先乱起来了!”
苏窈窈∶“夫君,我们的出去放消息,就说知府大人的小舅子韩三春,往府衙马厩里扔小鞭儿,惊了马被惊马踩死了,惊马还撞飞了知府王大鹏!”
乔浩瀚点点头说∶“对!走!
窈窈,你给王海拿些铜板,让他一会儿就去雇佣乞丐,散布消息出去!”
一中午的时间,全北疆城都知道了,知府王大鹏的小舅子韩三春,跑进府衙里作妖,把自己作死了!
全北疆城的老百姓,都欢天喜地的跟过年一样,韩三春终于把自己给作死了!
这么多年了,韩三春已经成为了北疆城里,最大的地头蛇,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老天爷有眼终于收了他了!
半夜三更时分,王山和王武带人运回了五万斤的粮食,乔浩瀚就等在车马行的后院里。
乔浩瀚激动的看着这些粮食,他一声令下∶“卸车!王武和王双等人,轮班值夜看守在这里。”
乔浩瀚激动的一宿没睡,太好了!他跟万雨顺说好了,万雨顺给他们家的兄弟写信,继续给他们运粮过来。
都按照一斤二十五文的价钱给,先付了五千两的货款,万雨顺高兴的伤都好了一半!
三天后,知府衙门挂出了白绫子,据说知府王大鹏重伤不治,今早咽气了!
府衙里韩一春哭天喊地的,要死要活非说是栾家医馆的栾玉松,医死了她丈夫王大鹏!
因为王大鹏头两天还能和她说话呢,今早突然就不行了,就是栾玉松害死了她的丈夫!
因为韩一春的指认,无辜的栾玉松被抓进了大牢,韩一春的娘家,还没从韩三春惨死的悲痛中缓过来,这又被当大官的姑爷去世的消息,直接就送走了一双老人!
韩一春彻底的疯了,说是自从乔浩瀚一家来了北疆城,就给他们家带来了恶运,导致他们韩家和王家家破人亡!
韩一春处理了丈夫和父母的丧事,穿着孝衣就带着一群家丁衙役,还有五百城防军,一起包围了乔家大院,要杀了乔浩瀚夫妻俩!
苏窈窈听说了,都傻了,这是什么逻辑,疯女人!哼!
乔浩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个愚昧无知的夫人,不足为惧!”
乔浩瀚带着王山和王海就出了院子,韩一春疯狂的喊∶“杀了他,给我夫君报仇啊!杀了他!”
王山王海抡着刀,挡在乔浩瀚的面前,衙役和家丁还有城防军,居然都没敢动!
乔浩瀚推开王山和王海,他咳了咳大声说∶“咳咳,诸位,你们真的觉得乔某该杀吗?
你们真的跟一个深宅妇人一般无知愚昧吗?
乔浩瀚不才,略有家私,看诸位都是纯良之人,今年北疆大旱,颗粒无收。
乔某愿意在新任知府,未到任之前,给在场的各位提供口粮,以度过难关,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当然,乔某也是有条件的,就是希望众位能守好北疆城!”
韩一春哭的歇斯底里,其余人都面面相觑,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的都心里狂跳!
这是要吃饱了吗?
这还等什么?
城防军的一个头目,扔了长枪,咣当一声!吓了众人一跳!
他走出一步,声音有些发抖∶“乔东家,你说话算数吗?
我们可是有五百人啊!
我们不会杀了您的,我们都知道不是您杀了王大人的,只不过是被王夫人逼过来,我们还是能分清是非的!”
乔浩瀚也走上前一步说∶“乔某,知道了!
乔某略有家私,你们五百人吃不穷乔某的,放心吧!
兄台贵姓,乔某多谢你的信任了,北疆城的安慰就仰仗诸位了!”
那个汉子顿时心花怒放说∶“乔东家,俺叫王墩子,是守城军的小头头!”
乔浩瀚∶“好!墩子兄弟,你跟着我的手下,先取一百斤粮食回去,把今天的饭食吃了吧,余下的乔某会安排好的!”
五百城防军都欢呼一声!
齐声喊∶“谢谢!乔东家!我们都听乔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