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浩瀚支持的粮食,北疆城的城防军居然一个都没有因为知府王大鹏死了,而逃跑的!
乔浩瀚和苏窈窈决定多买粮食,他们还要多开设产业,多挣银子,乔浩瀚决定让王山和王海安排时间,教车马行的伙计们功夫,学习使用武器。
府衙里的韩一春,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一对闺女,卷走了所有的家财,逃出了北疆城。
王文把手下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乔浩瀚,乔浩瀚∶“呵呵呵,一个妇人估计她们走不出多远,就会……”
苏窈窈∶“唉!那个韩一春也真是的,就算男人没了也不能自寻死路啊!”
王海跑进屋子说∶“少主,少主!有个妇人带着个五六岁的小娃儿,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要求见少主,一定要见到少主啊!
哎呦!可怜见的啊!”
乔浩瀚……
苏窈窈……
难道是你当初抛弃的糟糠之妻?
乔浩瀚∶“你去把人带进来吧,我看看是什么人。”
王海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很快就听见王海的声音∶“大嫂子啊,你别哭了,俺不是带你去见俺家少主了吗?”
王海推开屋门,殷勤的说∶“小娃啊,你别哭了,一会儿叔给你吃一颗糖哈!”
那个妇人带着孩子一进来,就拉着孩子扑通一声就给乔浩瀚跪下了!
苏窈窈……
剧情不太对啊!难道我猜错了,对!自己猜错了,自己刚认识乔浩瀚的时候,他们哥儿三个穷的都要吃土了,哪有女人不长眼跟着他们啊!
乔浩瀚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没动,他声音微凉的说∶“大嫂,你是何人?
见乔某是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满脸泪水的女人,声音哽咽的说∶“乔东家,小妇人是栾家医馆郎中栾玉松的妻子,我家夫君,是被冤枉的!
那个知府王大鹏,之前是回光返照后,他的夫人韩氏非说……说是我夫君……医死了王大鹏!
他们砸了栾家医馆,小妇人和儿子被街坊四邻护着,不敢回家!
呜呜呜……小妇人今日使了银子,进了牢里……呜呜呜……我夫君被韩氏命人打的……就剩下一口气了!
小妇人去找韩氏说理……呜呜呜……据说那个韩氏跑了……还听说她……刚一出城门就被山匪……给砍死了抢了家当!
呜呜呜……小妇人无处诉苦啊!
城防军的墩子兄弟,被我夫君就过命,他看我母子可怜,就让小妇人来求乔东家……呜呜呜……
乔东家求您就我夫君一命吧,我和儿子栾无味,愿意卖身为奴,一辈子给乔东家当牛做马……”
乔浩瀚知道了,这是那个栾玉松,被疯妇韩氏给冤枉了!唉!
乔浩瀚伸手示意王海,给那个妇人母子拉起来,乔浩瀚∶“大嫂请起!此事交给乔某了!”
苏窈窈可怜那对儿母子,就说∶“夫君,这样吧,我们就留下大嫂子,等救出了栾郎中再说吧。
你看孩子和大嫂衣着单薄,如今天寒地冻的,他们母子家都被砸了,估计都住不了了。”
乔浩瀚看着那个瑟瑟发抖孩子,也于心不忍,他点点头说∶“好!窈窈你安排大嫂带娃住下吧。
事不宜迟,我马上带人去救栾郎中,估计大牢里的人,就是想些好处,事情应该不难办!”
乔浩瀚带着王海就出了乔家大院,直接去了车马行,点了二十个人,直奔北疆城的大牢。
北疆城的大牢不大,就有十个官兵轮班看守,乔浩瀚到了大牢说明来意,一个头目斜着眼睛看向乔浩瀚。
他轻蔑的说∶“那个郎中是重刑犯,他医死了王大人,有王夫人作证。
我们哪里能放,只待新任知府到任,定会依法处置了他!”
乔浩瀚一看这几个官兵的懒散模样,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顿时起了杀心!
乔浩瀚∶“好!你们既然不识时务,那么就别怪乔某人了!
王海!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王海一听就说∶“不听我们少主的话,你们谁都别想活!”
他一招手,二十个伙计,提刀就冲大牢里,见了官兵就杀!那个牢头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王海一刀给砍死了!
乔浩瀚∶“看看大牢里有多少犯人?
找到栾郎中,先带回家!
其余人都放出来,等我们弄清楚了,再决定去留问题!”
栾玉松从最里间的死牢被抬了出来,乔浩瀚看着他满身血肉模糊的样子,心疼的把自己的披风给栾玉松盖上了!
栾玉松努力的睁开眼睛,看见乔浩瀚正解开自己披风,给他往身上盖。
他嘶哑着嗓子努力的说∶“使不得!乔东家……栾某身上脏……脏!”
乔浩瀚点点头说∶“无碍!有乔某在不会有事的!
王海,给栾郎中用马车送乔家大院。”
栾玉松因为乔浩瀚的一件棉披风,感觉身体渐渐的温暖了,他的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