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棱眼眸深邃,直直的看着眼前快要迷糊过去的女子!
突然问了一句…“姑娘原名叫什么?”
彼岸没有防备,直接下意识的回答:“彼岸呀!不是说了嘛……地狱里爬出来的彼岸花。”
她的身体撑不住,脑袋似没有骨头一样朝穆棱砸去。
因对视是平行直线,她根本无知无觉,柔软冰凉的唇就这么印在穆棱紧抿的唇瓣。
彼岸是没什么感觉,而出神的穆棱怔愣僵硬得不敢动。
墨色的瞳眸瞪大,震惊到可见瞳孔的扩张。
双方体内的蛊虫本就是一对,在这般亲密的接触下,穆棱眼眸逐渐通红,似要吞吃掉眼前之人才能得到疏解。
半刻后,穆棱冷静下来,头微侧。
与他唇瓣紧贴的女子便歪倒在他的颈部。
动作幅度过大,彼岸又开始哼哼唧唧的有些神志。
男子开始他刚刚的柔情撸猫动作,一遍一遍的抚摸她的青丝。
在一定的节奏下又突兀的问道:“彼岸…”
因是自己的名字,彼岸有点神志就下意识的答应。
“嗯…我好疼,好困…好难受…”
除了记忆中的那个人,从来没有人这般温柔的叫过她。
她的记忆有些混乱,分不清现实与回忆。
以为是她最后一次逃出来后,快要死时那将她捡回去的哥哥在唤她。
就这么下意识的软弱,就娇滴滴的暴露出来。
“乖…告诉你的夫君…彼岸来炎龙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重要的事……什么事能。
思考的节奏被掌控,她下意识脑袋出现一人。
“哦……不让夫君干坏事…呵呵呵…”
穆棱微顿,眼眸的血色刹那出现,又刹那消失。
抚摸她青丝的手移到彼岸细长脆弱的脖颈!
心里呐喊着…捏死她…捏死她…她一定是最大的变数。
恰在此时,彼岸拱拱小脑袋,低低的唤,“哥哥…”
穆棱的动作一顿,风暴才就此停歇。
又过五日,这一次疼痛过后她昏睡了两天。
疑问又存在心里。
睁看眼睛没有再看到穆棱,她也没在意。
翠儿伺候她梳洗打扮,还是念念叨叨的,吵得她很无奈。
又没什么办法,只能改变自己尽量去习惯。
“小姐…那个…国师大人…就不能克制一点吗?每次小姐都要昏睡好几天,奴婢都担心死了!”
“唉…小姐那么喜欢国师,他这么宠爱小姐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听说过度了不好……”
“国师也不纳妾,只钟情于妻子……唉……要是没有这克妻的名声,实属是最好的夫君人选了……”
彼岸按着额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了想只好转移她的注意力,“我爹好像要回边疆了!”
翠儿撇撇嘴,“将军还没呆多久呢!就要继续去哪苦寒之地受罪。”
之后翠儿又开心起来,“不过这一次陛下总算良心发现将大小姐留下来!以后小姐就不用总念叨见不到大小姐!”
彼岸怔愣住,是好事吗?
不见得吧!
人质?
以原身的经历来猜测,她以前是人质,而现在变成白慕慕。
可她们家几乎是断了根的,没有男孩继承香火,有什么好忌惮的?
是不是就是这段时间白慕慕就有可能出事,甚至断送性命。
彼岸想得头痛,经验太少无从下手呀。
白慕慕本身就是个飒爽的女子,武功也还可以,她都抵不过,那她该怎么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