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两人坐在回府的马车上。
彼岸有些醉意的靠在穆棱的肩头,刚刚她喝的那杯红色酒是五年以上的高度纯果酒。
原身是个滴酒不沾的,因此一小杯她就有些微醺了。
不过这感觉也挺好的,神志飘忽中带点清醒,蒙蒙的还会头晕。
但是人却是清醒无比,还特别想找人说话。
她现在的状态就是头脑清晰,活泼还爱闹。
“穆棱…你说只要过了三个月后我就不会死…是不是真的?”
穆棱此时的状态也不对劲,他全身僵硬,俊脸潮红,周身的血脉好似要从身体沸腾炸出。
一波波的异样感传递到某处,深沉的活力使他这个常年习惯压制内心欲望的他,都有所招架不住。
他大手按着眉心,紧蹙的眉宇如沟壑难平,半阖的眼眸忽明忽暗的闪现骇人幽光,红得刺目!
就算身体忍耐到极限,他俊脸上除了褪去的笑意外,始终面无表情,看不出深刻的痛苦。
“穆棱!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过了三个月还会死吗?”
她摇晃着脑袋,看到男子正在按着眉心,她也紧跟着蹙起秀眉,“夫君…你的酒量怎么比我还差?我都只是头晕,你怎么开始头疼?”
说着,她伸出纤弱的小手朝他的眉心按去,“来…我帮你揉揉!不疼了哈!”
本来就极力忍耐的男子,突然被冰凉的小手触摸皮肤。
突如其来的,。
他喟叹的从肺腑吐出一口气,在这瞬间痛苦都好似消减几分!
原本半阖的眼眸眯起,狭长而深远。
太阳穴青筋凸起,细密的汗珠如雨点般从额头滑落。
他依旧闭着眼眸,极力与体内的感觉做抗争。
挥手间,他拨开彼岸的手,嗓音沙哑干涩,低低沉沉话语断续而不顺。
“别…动本…座!”
他知道中了圈套了,不过眼下先将药物化解,等他好了,呵呵……
阴鸷狠辣的冰冷从周深散发,加上诡异的忍耐,被打开的彼岸都发现了不对劲!
头脑昏沉的她眯了眯眼,不敢再靠近。
她有种莫名的直觉,现在的穆棱非常危险!
待马车终于晃晃悠悠的回到国师府,彼岸不等穆棱就赶紧跳下马车。
等在门口的翠儿追在她身后小跑着,“小姐……小姐你回来了!”
彼岸朝她摆手,“下去吧!等三天后再来找你家小姐!”
翠儿停住脚步,最后不舍的自己回房了!
她已经下意识的习惯,她家小姐和国师的恩爱与别人不同,非常长,真的长得可以三天不出门。
彼岸回到她的卧房里,将门死死的关好,然后躺进被子里默默等待着最后一次疼痛的到来。
再过三天,再过三天她就不用那么麻烦的疼痛几天。
心里默默的数着时间的到来,她安静承受着第一波的疼,逐渐的熟悉感占据她的心神。
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突然,院门被一脚踢开,男子顺便反手将门再次锁好,然后一身黑暗邪气凛然的缓步前行。
彼岸被吓了一跳,她忍受着体内的痛苦,面无表情的屈膝缩在床头的一角!
淡漠的看着不一样的穆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