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再次打开,彼岸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我说滚出去!听不懂吗?”
脚步声只是顿了顿,然后继续上前靠近她。
她眯了眯眸,还是一片黑暗,不过这一次的感觉不太一样!
她嘴角上扬,带着嘲讽的邪倪,“是先生…还是女士?哦…听他们说好像是先生吧!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绑架我?还无耻的弄瞎我的眼睛?”
“抱歉!”
磁性低哑,拥有魅力的男性嗓音,对于看不见的彼岸来说,听…是她现在最敏锐也是最敏感的感官。
不过即使好听,也抵不过她此刻是个被囚禁的人。
她冷讽不已,“行!我接受你的道歉,那可以放了我吗?”
她知道不可能,但就是犯贱的想要问。
“不行!你安静的呆在这里,时间到了我会放你走的。我不会伤害你…但你也不要伤害自己。”
他说着,脚步声又响起,最后离她一步之遥停了下来,窸窣的布料摩擦声通过耳力传达给彼岸。
这人在他身旁单膝跪地了。
她淡淡的不语,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之后脚踝处传来冰凉的触感,“脚那么漂亮,有了伤疤就不美了!”
彼岸没有被束缚的另一只脚不管不顾的朝他踢去,手也跟着脖颈扫堂砍下。
她练过武,心里憋闷,因此就着感觉与男人干起架来。
不过……最后被死死的压在柔软的床上,四肢被牢牢的禁锢动弹不得。
“太弱了!乖一点!我给你上药!”
彼岸安静下来,男人默认她会乖,谁知她的禁锢才松懈下来,彼岸腰身一扭滚到一边,手旋即弯曲抓住萧祁的后领子,大力的扭动下带着他转了个身。
手肘卡住他的脖颈,双腿跨坐在他的腰身上,语气冰冷寒凉,“为什么绑架我?要什么?要钱?还是做人质?”
她这个动作对付一般人那是绰绰有余,可男人就是专搞这一行的,若不是怕伤了她,也不会束手束脚。
彼岸只是凭着感觉来,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用耳朵接收周伟的信息。
她蹙着眉,呼吸声很重,心跳那么快?难道是有病?
她的手试探的朝男人的脸抹去,一片滚烫。
“你发高烧?”
“咳咳咳……”萧祁面色绷紧,但彼岸的话让他触不及防的咳嗽不已,用来掩饰某些不为人知。
他深呼一口气,稳定情绪后,吐出的话语依旧平稳磁性,“池小姐,你这样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不会觉得尴尬吗?”
彼岸才不管,手肘的力量加重的卡得更紧,力度让男人的头深深的往后仰起,露出时而滚动的喉结。
“少废话,把我绑到这里做什么?”
男人的手想要扯下她,彼岸感觉到了,身体抬高,两脚死死的踩住男人的双臂。
大力下,原本已经自然止住血的伤口崩裂,血簌簌的流,沾染得的男人白衬衫到处是斑驳的血痕。
彼岸就像没有知觉一般根本就不管不顾。
血腥味充斥男人的鼻腔,他眼眸微眯,心中泛起微怒,三下两下的摆脱彼岸的掣肘,一把拧起她朝楼下走去。
彼岸张牙舞爪的一通又抓又挠,根本毫无作用,她自己都下了狠劲,肯定抓出特别多的爪印,然而还是被死死的提着。
到了一楼,就听男人的说,“拿医药箱来,医生上前检查要不要缝针。”
彼岸不配合,男人也头痛不已,最后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那拍打声,整个一楼都听得清清楚楚。
彼岸整个人都僵硬了,挣扎的身体也停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