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说完还等着小男孩搭理她呢!可谁知道他的眼睛一直都是安静的,是那种真真正正的安静!
她还想上前去,谁知场景一变她又来到另一处地方!
彼岸双眼迷茫的看着周围,“啊?怎么…又变了?咦?不对啊!这个刚刚不是被我给削了吗?怎么还好好的?”
场景还是那个场景,但是时间线却已然不是刚才的时间。
这时砖瓦房里传来猖狂放肆的笑语,还夹杂着痛苦的喊声悲哭!
彼岸心里一慌,难道又是那个漂亮姐姐被欺负了?
她可是非常保证的说要保护她们的人,怎么可以在她面前再被欺负?
不作她想,彼岸疾步循着声音找去,来到一间宽敞的主卧。
主卧大门紧闭,里面的声音清晰入耳,那么肮脏又淫乱。
她一脚踢开门,入眼的一幕令彼岸气血上涌,身体颤抖得要从体内窜出滔天怒海去燃烧她的整个理智,“简直不可原谅!”
房内小男孩被死死的困在主卧的木柱上,嘴巴被堵住。
这些都不是令彼岸最生气的,令她最生气的是,哪个漂亮姐姐全身不着寸缕的被四个魁梧男人压在地上笑意恶心的上下其手。
姐姐已经眼睛已经哭肿了,可还一直牢牢的盯住被捆着男孩身上!
嘴里破碎的说着什么,已经听不清了!
“你们…你们不是被我杀吗?很好!那就再死一遍吧!”
她赤红眼眸冷冽,大吼一声,“无忧的剑!给我砍死他们!砍死他们!!!”
剑光如星夜里的流星那般璀璨,那般杀气森然。
须臾四人化为泡影消失无踪。
彼岸将手里的剑丢子一边,剑身颤抖传出不满的嗡鸣。
脱下身上的外衫,将躺在地上的漂亮妇人裹起来再抱上卧榻盖上被子。
妇人已经晕死过去,安静的面容泪痕斑斑,被包裹的身躯也淤青片片,令人怜惜心疼。
将妇人安排好后,彼岸才又提起剑往男孩那里去,绳子被她隔断男孩被捆绑的小身板松懈下来。
在他即将从柱子上滑落地面时,彼岸一把又将剑给丢了,然后将人抱在怀里。
她的无忧的剑这一次没有掉落地面,而是化为一抹流光窜入她的身体内安静的漂浮在丹田中。
“对不起哦!我说过要保护你的!是无忧没用,平时太贪玩没有认真修炼道法!”
男孩如木偶一般靠在她怀里,眼睛空洞的望着床榻上昏死过去的女人。
“别害怕啊!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你,但是在我的梦里我肯定是最大的,下次…下次一定能保护好你!”
她白皙的手轻柔的拍着男孩的背,哄着他,希望他能笑起来,至少不要那么阴沉沉的,一看就不像个小孩。
“无忧给你唱歌吧!阿娘经常唱给我听。”
说完她嘴里就哼唱起优美轻松的歌谣,她声音清甜纯净,带着明显的娃娃音。
歌声如林间鸟儿欢快的飞跃,绵绵婉转,似窗前沾染露珠的花,汇聚滴落花尖的水滴砸落地面脆声。
似廊檐下挂着铜铃,微风拂过叮当轻响。
是初春的春雨打落青芽的簌簌,是夏日虫儿拥有温暖的欢喜,也是秋日落叶漂散的自由!
一切美好都由她歌声诉说传达,清笛嗓音在男孩的耳边环绕,似要洗去他内心的所有污浊与阴暗。
带给他阳光,带给他温暖,带给他灿烂的笑颜。
突兀的男孩脸色沉郁下去,彼岸只觉得身体被大力推开,不等她惊呼出声场景再次变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