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发现不好在大庭广众下讨论,商少白只得取出身份玉简拨动着。
一个没有桑禾的小群里……
商少白:舒雨,刚刚那群人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的?
纪舒雨:就刚刚在大厅吃饭的时候认识的,她们被人欺负,我看不过去,就动手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商少白皱眉。
竟然是这样吗?
荼荼发来信息说先前桑禾的情绪不太对劲会不会就是因为他们?
崔昀抬头看到商少白紧皱眉头,手下以最快的速度打下信息。
崔昀:少白,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明明就是面对面,却用玉简联系,这件事怎样都透露着不寻常。
商少白:桑禾宿慧的事情你们还记得吗?
纪舒雨:当然记得,这么酷的事情,我怎么会忘记?
崔昀:少白,你在怀疑什么?
商少白:我怀疑……前世桑禾可能认识刚刚的人。
纪舒雨:这么说来,刚刚桑禾的表现确实不太像平时的她。她哪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这其间必然是有问题的。
商少白:嗯。
时容飞:你们在说什么?哪里来的人?
薛吟秋: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会牵扯到桑禾宿慧的事情?
纪舒雨:这件事情我还没弄明白呢,我没法解释清楚。
薛吟秋:少白,。你怎么说?
商少白:等我们搞清楚后再跟你们详细说。
时容飞:喂!
“啧,”黄朔一脸纠结地看着低头懵发信息的几人。
“咋?”
“我发现……你们的口音有点重啊。”黄朔感叹道。
“啥玩意?”几人一脸疑惑地看着黄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不是吗?”黄朔疑惑道:“胡掌柜喊她商姑娘,而你们去喊她桑禾,难道不是口音问题?”
几人对视一眼。
除了脸之外,桑禾的名字居然还是假的!
商……岂不是少白的姓?
也是,毕竟她还是少白的姑奶奶呢,用他的姓氏并不为过。
“咳咳!”崔昀假咳了几声,鬼鬼祟祟地问:“实际它应该怎么读?”
他这个表现坐实了他们口音偏重,没有读对名字。
唉,没办法自己师妹都已经对外这样自称了,作为宠师妹的师兄(师姐)自然不能泄她的底。
“它应该这么读……”黄朔一脸得意地说着,那表情看得几人恨不得一人一拳头捣上去。
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次就先忍了,下回一定要给他好看!
……
“要什么?”桑禾没心情去寒暄,进了房间后直截了当地问。
“墨竹,我想要问您买一些墨竹。”聂元白迫不及待地说道。
桑禾皱眉:“墨竹没了,剩下的就只是竹笋,没法炼器。”
闻言,聂元白心里有些失望。
“要不……就算了?”胡掌柜拉了拉聂元白,小声地说道。
对此,聂元白多少有些不甘心,但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还能怎么办呢?
毕竟墨竹能够炼制成灵器的部分,也就只有竹节了。
看着聂元白的样子,桑禾想了想,从空间里取出一块矿石:“这个要不要?”
“这是!”聂元白眼睛发亮:“这竟然是……”
纪修远从桑禾手里拿过矿石:“你为何有这矿石?”
“在一次历练中得到的。”桑禾回答。
“你是去了那里?”纪修远疑惑地看向桑禾。
桑禾疑惑地看向纪修远,忽然间领悟了他的点,微微点头:“是的。”
聂元白才不想知道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他只知道眼前的矿石他很想要。
“你打算怎么出?”聂元白激动地问道。
“你打算怎么出价?”桑禾不答反问。
聂元白想了想,比出一个数:“这么多,如何?”
桑禾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感觉差不多。
“行!”桑禾干脆地应道:“拿着,就给你了!”
“好!”
桑禾为什么会掏出这么个矿石出来交易呢?
哪怕没有墨竹,也没必要拿其他的东西来交易吧。
但她就是拿出来了,也许是不想胡掌柜难做吧……毕竟在拍卖场的时候,七曜阁还给抹去了化形草的提佣,就当是投桃报李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一趟聂元白没有白来,桑禾也没有白做生意。
桑禾打量着手里的令牌,这就是能够进入秘境的令牌吗?
可惜,我用不着!
唉,背靠大树就是好乘凉啊!
……
时间的缘故,几人并没有在罗城耽误太久,第二天便启程往问心宗赶去。
纪舒雨等人坐在后面,担心地看着坐在前方的桑禾,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的,想要指派人上前和她说话。
但,谁也指挥不了谁,只能躲在后面挤来挤去。
“你们在干什么?”桑禾被后面的动静烦的翻了个白眼:“就不能安静一会吗?”
纪舒雨被一把挤出去:“哎呀!”
桑禾无语地看了下天:“坐都不会坐了吗?”
“会!”几人顿时坐得笔笔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桑禾的背影。
“唉。”桑禾叹了一口气:“你们想要问什么?”
纪舒雨连忙举手。
“你问。”桑禾冷淡地说。
“我想问问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第一个问题就如此犀利,这让桑禾应该要怎么回答呢?
“四象塔里得到的一个珠子可以变换形态,我用它将自己和荼荼进行了一个改变。”
“哇!”孩子们惊叹:“那就是说其实我们现在看到的关于你的脸就是一个幻象?”
桑禾一愣:“可以这么说。”
“那你之前……”纪舒雨露出了她真实的目的。
“你想看?”桑禾挑眉。
“嗯嗯!”纪舒雨连连点头。
“你们也想看?”桑禾又问。
“嗯嗯!”
“不行,不方便。”桑禾拒绝。
这……拒绝得太快了,几个孩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其实很好想通的,桑禾为什么会拒绝,还不是因为这飞舟上并不是只有自家宗门的弟子在,还有黄朔在呢!
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好吧。”纪舒雨难过地低下了头。
“以后你们会有机会看到的。”桑禾盘腿坐在甲板上,突然笋瘾上来了,好想剥笋吃。
“到时候一定要给我们看哦。”
“一定!”桑禾满头黑线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