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幻魔被桑丘一下子甩到山墙上。
“闺女,你没事吧!”解决掉幻魔后,桑丘连忙朝桑禾跑去,在看到桑禾面前站着的几人,防备地地问道:“你们是谁?”
白泽回头看向桑丘:“你是桑家的小子。”
“你是谁?”桑丘戒备地看着他,并对桑禾说道:“闺女,你快过来,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快离他们远些!”
闺女?难不成这是桑禾那不负责任的爹?
想通这点,荼荼转向桑丘:“你又是谁!口口声声地喊桑禾闺女,怕不是故意占她便宜吧!”
“那是我亲生闺女!”桑丘冷冷地说道。
“哼!”荼荼发出一声冷哼:“如果你真的是桑禾的父亲,在她受苦的时候你在哪里!”
“在她被人欺凌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在需要你的时候不在,现在不需要你了偏偏出现,还真不信你不是故意的!”
荼荼言辞非常的不客气,直说的桑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这点是我做父亲的愧对了她。”桑丘惭愧地说道。
“哼!”荼荼冷哼:“在我长耳兔一族中,像你这般的父亲都是会被逐出族群!”
这……桑禾摸了摸鼻子。
荼荼怎么什么都说啊!
虽然不怪它,但是……自从知道自己是原身后,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还有她母亲呢?她怎么不和你在一起?”荼荼再问:“一个两个都抛弃她,现在怎么有脸出现的!”
“其实……这次会遇见也是巧合来着。”桑禾小声地说道。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是良心发现才来找你的?”荼荼声音直线拔高:“这样的爹还要了干嘛!”
“桑禾,你别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荼荼用身子摸了摸桑禾说道。
“桑叔,你刚刚怎么没说是这样的情况!”时容飞也责怪地看着桑丘:“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我就不理你了!”
“原来你就是这幼崽的父兽?”饕餮从荼荼背上跳下,慢慢走向桑丘。
饕餮在桑丘周围闻了闻:“确实是噬空兽的味道。”
“你是……”桑丘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饕餮,感受着它身上的威势,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饕餮抬掌一脸“你没猜错,我就是”的表情看着桑丘:“没想到你这崽子还挺有眼光的,没错,就是本兽!”
“本兽就是……”
“呵呵呵……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随着一声低吟从坑里传出,周围的黑气不停地被卷入坑底。可是,慢慢的黑气不再涌动,不仅如此还在慢慢地往坑外涌。
这是怎么回事!
魔不停地调整着手势,黑气非但没有过来,反而离开的越来越快了。
魔挣扎着坐起身,看到了坐在坑旁边正张着嘴不停吸气的某兽,心下一惊。
“饕餮!”魔惊呼。
“哟,你这魔倒是挺有眼力的。”貔貅颠颠地走到坑边,阴阳怪气地说道。
魔一看,倒抽一口气:“貔……貔貅!”
“嗯呢!”貔貅魔的表现很好地取悦到了,不由地眯着眼睛:“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们。”
魔咽了咽口水,眼底充满了悲凉。
苍天呐,本尊还没有出封魔之地就被这几人抓到,自己还能有命活着吗?
想起当年长老们为了保住魔族血脉,把我藏起来,担心自己会偷溜出去,就下了几重封印。如今好不容易有魔来释放我,却偏偏遇上它们!、
天要亡魔啊!
魔自暴自弃地躺回坑底,安详地闭上了眼睛:“我怕疼,所以吃我的时候请整个吞。”
这样或许就没有那么疼了……
桑禾、时容飞、荼荼好奇地趴在坑边,疑惑地看着坑底的魔。
“她是谁?”荼荼好奇地问。
“被封印在这里的魔。”时容飞回答。
“她在干嘛?为什么要在坑底睡觉?”荼荼不解。
“或许……坑底比较凉快?”时容飞想了想说道。
“噗!”貔貅失笑:“你这娃子说话还真是有趣,她是害怕被我与饕餮吃了而已。”
“嗝!”饕餮打了个嗝,心满意足地说道:“这万余年来终于吃了顿饱的。”
随着黑气被饕餮吸收掉,周围的环境不再是黑漆漆的一片,天空逐渐变亮。
“原来这里是这番景象,竟然一点都不意外。”时容飞惊叹道。
没有黑色遮掩后,露在外面的尸骨,乍一看还挺渗人的。
“这里曾经是一片战场。”白泽面露怀念地说道。
战场?
看着散落一地的尸骨,似乎真的如他所说的一样。
看这尸骨数量,当年这里一定很惨烈。
“是啊,没想到多年以后我们又回到了这里。”貔貅感慨道。
“你怎么会关在这里?”在饕餮眼里,所有不能吃到肚子里的东西,看一眼都嫌累。不过,心里倒是对魔被关在这里的原因挺好奇的。
“要吃边吃。”魔闭着眼睛说。
饕餮歪着头,无语地看着她:“谁要吃你,浑身脏兮兮的,都不知道能搓出多少斤泥了。”
魔猛地睁开眼,朝饕餮扑去:“士可杀不可辱!本尊要杀了你!”
“切!”饕餮像是推玩具一样,将她压在蹄子下:“你们魔族果然都是一群无脑莽夫。”
“嗤,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的。”貔貅嘲讽道。
“哼!”饕餮挪开蹄子,朝桑禾说:“小幼崽,我饿了。”
“嘿,你不是刚说吃饱了。”貔貅挑眉。
“我又饿了,不行吗?”
“行!”貔貅懒得和它烦,转身对桑禾说:“幼崽,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对哦,是有正事来着。”饕餮这才想到自己是因为什么才能和白泽出来,连忙说:“要怎么做?杀了吗?”
饕餮看向魔,凶相毕露:“还是吃了?”
关于这个……
“等等,我问问。”
“问谁?”饕餮不解地问:“白泽?”
“白泽,你说该怎么处理?”
“看幼崽怎么说。”白泽似笑非笑地看着桑禾。
桑禾摸了摸鼻子。
干嘛要这么看着我,就感觉山主爷爷知道桑白的存在一样,有点……心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