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我不就是就出来散个步,手欠捏了个“包子”,这就给自己整了两个晚辈回来了?那我现在是不是还得给“改口费”?
不不不,我没钱,我穷的很!我还要建房子!
这尴尬的气氛让桑禾很想逃离开。
有了!
“话说,商掌柜你不在酒楼里,你到我们村做什么?酒楼你不需要管了吗?”
转移视线第一步:另外再找一个新的话题。
“这还得谢谢你呢,这一年来你把他们培养的非常好,没了我酒楼也能周转开,而且这不是还几个村子遭了水灾,店里的还有其他住在海边的,所以这几天放假,我这才有空休息。这不前几日听说你们这里也遭了灾,所以今日就过来看看。”桑掌柜回答道:“谁知到这边后和村长聊了几句才发现,居然还是同乡。”
“同乡?”桑禾疑惑地看了看村长和商掌柜。
“是不是觉得八竿子打不着?”商掌柜似是看懂了桑禾的不解。
桑禾点点头:“是的。”
村长和商掌柜相视一笑。
“你村长奶奶有没有跟你讲过我们村大部分都是家里遭灾后迁徙到这里的?”村长笑问。
“嗯,村长奶奶说过。”桑禾点头:“说那一路走得可辛苦了。”
“是啊,那时候是很苦。”村长点点头:“和商掌柜聊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我们两家还是亲戚。”
“亲戚?”
这个关系变化是不是也太快了点?
“对,是比较偏的亲戚。”村长点头:“那时候的确是听说有一个在考秀才的同龄人。那时候村长爷爷可讨厌他了,他啊就是别人家的孩子,特别招人烦。每到夜晚总会有很多小娃因为顽皮被打,然后他就会被拎出来溜溜,让我们学习。”
桑禾惊讶地看着商掌柜。
难怪总觉得商掌柜身上的气质不像是一个商贾。
本来嘛,一个满身铜臭的商贾言行举止间偶尔居然流露出书生的酸儒气,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奸商。
笑死,他本来也算不上是奸商!
如果他都能算是奸商的话,那么现世的那些资本家算什么?
“这也是长辈们抬爱。”商掌柜摆摆手:“那时候我可羡慕你们了。”
“噗。”桑禾轻笑:“难道那时候商掌柜并不想读书,想要出来玩耍?”
“可不是嘛那时候就想出来玩,还玩不了,每天都觉得被全世界抛弃了。”商掌柜应和道:“哎?商久裕你把我乖孙带过来做什么?”
闲扯了半天,商掌柜终于想起来问商久裕到村子里的原因了。
“对了!”商久裕一拍手:“差点忘记正事儿。”
“什么事?”
“县里贴了公文,说是仙长们下午就开始收徒了。”
仙长?
哦对!先前帮渔村里的人从海里就出来的那群人。
不过……
今天下午就开了收徒了吗?
话音刚落热闹的场合一下子的就沉默了。
怎么突然这么快?
还以为会再过几天的时候才开始。
“我看了告示,他们现在也不是在收徒,他们好像测资质。”商九五补充道:“所以我才出来找你。”
资质?
也是,小说中修仙类的剧情中收徒总会拿颗测灵石,测测是什么灵根啥的。
虽然有点难过,不过对于自己的灵根问题,桑禾还是很好奇的。
啧,至于有没有灵根这件事情,桑禾才不考虑。
这都被老天整到这里了,他还不能给个马甲?
说实话,现在有理由怀疑原生父母是不是真的有遇难呢。
毕竟桑禾并不觉得自己被整来这里就是为了混日子,身份说不定就是主角,当然也有可能是炮灰。这些都不是很重要啦。
并且原身父母失踪说不定就是为了埋伏笔,回头来个寻亲千万里?
嗯,桑禾觉得这个可能性很高。
“村长!”恰好此时雨伯找了过来。
“什么事情?”
“仙长说下午就开始,所以我就过来找您和桑禾。”
许久,村长拍了拍桑禾:“走吧,先去吃个午饭,吃了午饭我们就一起去县里。”
“我真的要去吗?”桑禾小声地问道:“我可以一直待在村子里的。”
“村长也想你能够留下,”村长蹲在桑禾面前,看着眼前因为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小人儿:“我们桑禾会的东西很多,有些事情村长护不住你。”
桑禾知道自己会的一些东西的确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就像之前在酒楼想要想邀请小先生去京城的那件事情,对方没有过分强求,若是遇到真正的强权,自己又怎能独善其身?
拒绝两个字很容易,但是身后的人呢?
“我去。”桑禾嬉皮笑脸地看着村长:“仙长收徒本来就是难得,万一我并不是仙长想要收的那种徒弟呢?到那时候我还是要留在村子里祸害你们的哟。”
“到那时村长随便你怎么住!”村长大笑:“村长还想着你要是能接下村长的活呢。”
“什么?”桑禾瞪大了双眼:“这话可不兴说,村长爷爷身体这么好,干嘛要说这样的话来吓我。”
“哈哈,你这小丫头还会被吓到?”一旁的商掌柜大笑道:“还有有间酒楼也等你你去接下呢。”
“什么!商掌柜,你不要来捣乱行不行?”桑禾皱眉:“你那个酒楼让你儿子接下来,或者你孙子,我才不要接咧。”
“嘿,你还看不上?”
“这不是看不看得上的问题!”桑禾摆摆手,一脸你不懂的样子:“你不懂。”
家产哪有自己打拼出来的更让人兴奋呢?
接受别人的馈赠这种事情其实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当着你儿子、你孙子的面提出这件事情,怎么着都不合适吧。
“你说说看,我怎么就不懂了?”商掌柜来了兴致,非要桑禾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你们管好商掌柜,不要让他啥话都说。”桑禾指着商久裕和稚童说道:“你们家的东西要自己护好了。”
“小侄觉得家父说的事情也不是可以,”商久裕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不如姑姑就接下来?”
小侄?
姑姑?
嘛哎!
这是碰瓷吧!
商久裕,你要不要就这么顺水推舟?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出你眼里的幸灾乐祸!我是个子矮,不是瞎。你这么故意,很难听不出来哎!
“你们要不要这么无赖!”桑禾手叉腰,脚一跺:“你们家的东西自己管,我才不要!我要自己打拼出来,而且我也不是你姑姑,你也不要自称小侄,我怕折寿。”
说完,桑禾也不管他们的反应,一手拉着村长,一手拉着雨伯就要往外跑,也不管自己的小孩力气和小短腿到底能跑到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