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懒得和别人挤,桑禾几人就暗搓搓地站在了队伍的后面,准备到最后兑积分。、
很快,队伍就排到了站在最前面的沈锦。
只见他站在桌前,小心地将储物袋里的收着的草药取出,想了想又取出了几颗果子,
看之前他们兑换的草药,虽然没有通报所兑换的积分数额,但是保险起见还是再加上果子兑换的积分,这样应该可以多用上一点时间。其余的果子就留下来,后面再考虑怎么处理。
沈锦心里是这么打算的。
很巧的是,后面的几人不约而同地也是这么考虑的。
他们储物袋里有多少草药,有多少果子桑禾和一直在水镜前的瑾渊当然是清楚的,所以看到他们能够这样处理心里很是欣慰。
不错,知道留心眼了。
桑禾满意地点点头。
和他们相反的是,桑禾反倒是不太想留太多的果子。毕竟谁知道这个储物袋是不是有保鲜的功能呢,万一它保鲜能力并不是很好的话,这果子不就浪费了嘛。
所以,她取出了储物袋里大部分的东西来兑换积分。
她这样的举动让时容飞几人非常的看不懂。
为啥她不留一些自己吃呢?
不说其他的,这些的果子的味道确实是不错的。
而且瑾渊也有些看不懂桑禾的套路了,要是她像时容飞他们一样囤一些,这反倒不奇怪了。
兑换好积分后,瑾渊带着他们走到了一片院子前。
“师兄,已经准备好了。”旁边走出来两个手拿木箱的男性弟子。
这个箱子又是做什么的?
小萝卜头们一脸茫然地看着瑾渊,似乎是认定这个师兄了。
被这么多小萝卜头信任,这倒让瑾渊有些拘谨了。
师弟师妹们恐怕也就这个时候看起来乖巧啊可爱了,往后只希望别像其他的师弟师妹们一样,成天惹祸才好。
“这两个木箱里面放有纸条,待会你们从中分别抽取纸条,纸条上的编号就是你们以后住的地方。”
竟然是抓阄哎,住宿居然是这么安排的?
桑禾惊叹。
这个游戏我喜欢!
桑禾跃跃欲试地想要向前。
“每个人一个院子。”瑾渊接着说道。
小萝卜头们被瑾渊的这两句话说得有满脸忐忑的,也有满脸开心的,这些都不重要。
“啊,我还想和桑禾住一个房间呢。”薛吟秋满脸沮丧地说道。
听到薛吟秋的这句自言自语,桑禾不由地倒吸一口气。
可别!
我不想和你一起住!
我喜欢一个人住!
独处不香吗?
请不要再来祸害我啦!
想到这,桑禾连忙上前:“我先来!”
赶紧抽完,感觉定心,这个粘人精太难搞了!
瑾渊意外地看向桑禾,没有想到她居然在这事上这么积极,之前她可都是懒懒散散、得过且过的。
“好,你先来!”瑾渊示意她从左边的箱子里抽取纸条。
“好的。”桑禾乖巧地点点头。
桑禾依言上前,伸手就往木箱里掏。
因为她是第一个,而且也没什么好去挑的,所以很快她就带着一张纸条出来了。
瑾渊接过她地过来的纸条,眉头一皱。
这个院子……
桑禾茫然地看着瑾渊。
怎么回事?按照流程不是应该给个钥匙或者啥的吗?为什么瑾渊师兄看到这张条子愣住了?
这个院子是有什么特别的?
瑾渊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罢,现在也不好再让她重新抽取了,回头私底下给她送些东西吧。
瑾渊取出一块玉佩递给桑禾:“这枚玉佩你先滴血认主。”
哇哦,滴血认主?
这么牛皮的吗?
听到那四个字,桑禾终于是提起了精神。
并不是说她不怕疼,而是因为看了很多小说的缘故,早就对滴血认主这个流程非常好奇了。只能说之前储物袋是她相茬了,但是这里可以滴血认主,这就很意外了。
“嗯嗯!”桑禾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眼不眨地紧紧盯着玉佩。
嗯?
没有光华?
没有震荡?
就这么平淡?
桑禾失望地接过玉佩,非常不满意这种平平无奇的展开。
这臭丫头在失望什么?
瑾渊竟有种和她们有了代沟,居然摸不准这些小萝卜头的心思了。
“接下来谁来?”
“我!”时容飞蹦蹦跳跳地来到瑾渊面前:“师兄,我先来!”
“然后是我!”时荣宇紧随其后。
时荣丰没有说什么,直接就跟在时荣宇后面。
然后是商少白、沈锦,后面就是其他的孩子了。
嗯……倒是包圆了前几名。
他们的速度让薛吟秋始料未及,竟是没有排到桑禾的后面,不由地跺了跺脚。
这个时容飞真是讨厌,为什么要抢我的位置!
本来不能和桑禾一起住就已经很不开心了,他还来抢我第二的顺序,真是气死本郡主啦!
“你是哪里?”时容飞把玩这自己的玉佩,好奇地问时荣宇。
“这两个字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时荣宇很光棍地说道。
“啪!”他这个态度气得时容飞用力地拍了下他的脑袋:“你不以此为耻,还很骄傲?”
“不骄傲,”时荣宇摇摇头:“但是你认识你的玉佩上的字吗?”
时容飞一愣,然后又往他头上拍了一下:“我当然不认识,要你说?”
“疼!”时荣宇痛呼。
“知道疼就好,下回注意!”时容飞挑眉。
我去,时容飞他就知道欺负我,哼!
时荣宇噘着嘴,不满地揉着头。
“你的是拾叁。”时荣丰拿过时荣宇的玉佩说完,又看了眼时容飞的:“你的是拾贰。我的是拾肆。”
“咦?你居然认识。”时容飞和时荣宇惊讶地看向时荣丰。
“对啊,我认识。”时荣丰面上平静,心跳却跳得极快。
稳住!
千万要稳住!
他们一定没有注意到我刚刚去问了商少白!
这波我一定要装上!
“没看出来!”时容飞惊讶地看着时荣飞:“你小子藏得挺深啊!”
“一般一般,”时荣丰忍得脸皮都有些发颤。
“什么时候学的?”时荣宇也跟着问道。
“嗯……”时荣丰有意拖长了语调:“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噗!”
站在后面的商少白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喷笑了出来。
“嘿,笑啥?”时荣丰背对着时容飞和时荣宇给商少白使眼色,可别给我穿帮了。
“嗯?”时容飞和时荣宇对视一眼:“他有点奇怪!”
然后两人,一左一右上前把时荣丰往下压。
“小样儿,以为小爷没有看到你去问商少白?”时容飞和时荣宇哈着时荣丰的胳肢窝说道。
“不要啊!”时荣丰惨叫。
“嘿嘿嘿!”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有些事情是不可以装的,要装也要避过某些人!
这是时荣丰用他的血泪告诉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