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禾拿着种子就赶到了自己灵田那里。
“什么!这里的杂草居然长得这么快!”一进灵田区域,桑禾惊讶地看着再次有冒头迹象的杂草:“这是营养过剩还是没有竞争对手才肆意生长?”
桑禾觉得她的想法是正确的,毕竟这里还没有种植上灵植,而灵气还在不停地滋养着田地。
“咩哈哈,以后你们就没有这么嚣张了。”桑禾晃了晃手里的种子包狞笑道:“在我的田里是不允许有杂草的!”
说完,桑禾从工具室里取出了昨日从林管事那里领到的工具,除起草了。
忙了好一会儿,终于把杂草给又处理了。
桑禾心满意足地看着杂草不再的田地,慢悠悠地取出种子包,往下倒了倒。
什么!
“居然就只有一颗种子!”桑禾目瞪口呆地看着手掌中的那颗独苗:“这么大的一个荷包居然就只有一颗种子!这合理吗?”
呵,那我废这老鼻子劲除草干嘛?闹呢!
不管怎样,心态再怎么裂开,这种子还是要种的。
“既然种子就这一颗,那我可得好好选个风水宝地,才不枉费我那么辛苦地除草!”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桑禾也不想再去思考为什么就给一颗种子的事情了。
桑禾在灵田里东看看西瞧瞧,终于做下了决定。
“嘿,就这里了!”
这个位置是哪里呢?
原来桑禾竟然是打算将它种在灵田的正中心,也就是传说中的c位。
从入口进来,第一眼就会看到这棵灵植,这感觉别提有多美了!
嘿嘿……
不得不说,桑禾的脑回路略清奇。
一个人也能自嗨到这个地步,也是没谁的。
其他孩子难道没有发现再次长出来的杂草吗?
发现了呀!
怎么办呢?
拔呀!
拔完了呢?
种灵植啊!
啊?怎么是一颗种子?这哪够啊!
全部小孩都是这样的心理变化过程,区别在于他们把灵植种在了哪里。
有的种在了最里面,有的种在了土壤比较湿润的地方,有的则种在了沙土上……
之前有没有提过他们的灵田的土质不一样?
当然现在提也不晚。
他们的灵田那是壤土、沙土、砂土各种都有,也不知道百草堂是怎么集齐这么多种类的土壤的。
至于说有没有人会像桑禾这样种在正中心?
那当然是有的!
比如……时容飞?
和桑禾不同的是,他种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所谓的风水宝地,而是他就是单纯地喜欢这个位置。
啧……
时间一晃就是三天……
此刻桑禾正蹲在三天前种下灵种的位置前面,满眼疑惑地看着眼前毫无动静的土壤。
怎么回事?
都已经种下去那么多天了,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周围的杂草可是又除掉了一波了,怎么它还是没有动静?
是这种子在休眠吗?
话说……任务堂那边应该不会给了一个死种吧!
突然,桑禾想起了在现世时的一些事情。
遭了,怎么就忘了自己是种啥死啥的臭手了!
看着眼前毫无动静的土壤,桑禾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早知道应该让他们帮我把种子放下去的,这样说不定就不会死了!
怎么办?
种子死了,这让我怎么维持我的形象?
哭唧唧……
“桑禾,我的种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你的有没有发芽呢?”原来是薛吟秋。
桑禾苦恼地转过头:“我也没有发芽呢。”
“这个要多久发芽啊。”薛吟秋疑惑地问道。
“这个问题……我很想回答你,但是我也不知道哇。”桑禾哭丧着脸无奈地说道。
不过,原来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的种子没有发芽啊,挺好挺好!
虽然桑禾知道这个心理不应该有,但保不住就是窃喜啊!
毕竟两个人丢脸总比一个人丢脸好吧。
嘿嘿……
“桑禾……”又来了一个人:“你的种子发芽没?”
是时容飞。
“没呢,你的呢?”桑禾摇头。
“我的也没有。”时容飞感觉种东西没意思极了:“之前在家看奶他们种菜,几天就发芽了,为什么我们还没有发芽?”
嗯……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不过……
“不会是所有的种子都没有发芽吧。”薛吟秋突然想到了这个点。
这话一出,引得桑和和时容飞都看向了薛吟秋。
“干嘛这么看着我?”薛吟秋退了两步问道。
“我觉得你说的很有可能。”桑禾起身点点头:“走,我们去看看其他人的怎么样了?”
“嗯!”
就这样,桑禾带着这两人一块灵田一块灵田地看过去,到了最后一块灵田的时候,后面又是跟着一大群。好在这一片都分给孩子们了,不然又是被围观的一天呢。
果然,领来的种子都没有发芽!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给的是死种吗?”脾气火爆的时容飞提出了和桑禾之前同样的质疑。
“不太可能。”商少白对此有不同地想法:“一定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时容飞不爽地反问。
现场陷入了头脑风暴。
灵植之所以叫灵植是因为它是有灵气的,那么问题来了,灵气怎么来的?
“有没有可能是灵气不够?”沈锦提出了一个猜想。
桑禾眼前一亮。
这个猜想不无可能!
让我回忆回忆之前看过的玄幻小说,他们是怎么种植灵植的!
“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
纪舒雨、崔昀和欧阳烨同时大叫出声,又不爽地互相瞪了一眼。
啊呸!又来抢风头!
“什么?”
“什么原因!”
孩子们连忙追问。
“是因为……”
“是因为……”
“是因为……”
三人再次同时说话,又是瞪眼时刻。
桑禾头痛地看着这三人:“一个一个说,舒雨你来说。”
“应该就是灵气不足,在家的时候有一次我去了家里的一个农庄,我记得我看到他们种灵米的时候有施法。”
“施法?”
“对!”纪舒雨点点头。
“什么法诀?”桑禾追问。
“这个……”纪舒雨尴尬地低下了头:“我不记得了。”
“哈哈哈!”闻言,崔昀大声地嘲笑道:“你不知道我知道!”
“我也知道!”欧阳烨的鼻孔也朝向了天。
终于有求于我了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