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明和叶泠泠带着亚历山大和白忘歌来到皇家学院的训练场。
“咳咳,亚历山大,他我就不需要多解释了,你们应该非常清楚。
旁边的这个叫白忘歌,52级魂王,武魂是龙泉剑,属于强攻系武魂师。
其实他们是我小时候的朋友,关系非常亲密,最后我们三个结拜为异性兄弟,今天他们知道我在皇斗战队以后死活要退赛,非要加入我们皇斗战队当替补。
玉天恒,你是队长,你说可不可以?”
云天明指了指亚历山大和白忘歌,对一脸惊愕合不拢嘴的玉天恒询问道。
玉天恒强忍着让自己平静下来,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答应了。
乖乖,拉拢两名魂王……
亚历山大的实力,皇斗战队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不是因为有云天明,有可能皇斗战队被亚历山大一个人打穿然后淘汰。
虽然这叫白忘歌的人没有展现出自己的实力,但是玉天恒等人不敢有丝毫的小瞧。
在白忘歌的身上,他们感受到一股锋锐之力,仿佛站在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柄锋利的剑。
“卧槽,天才,难道是你把他们给拐卖过来了吗?”
御风一脸震惊的说道。
魂王可不是大白菜,而且还是两名这么年轻的魂王,说是绝世天骄都不为过,每个绝世天骄都有自己的傲气和傲骨。
云天恒竟然能够让对方心服口服认作为大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云老大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亚历山大露出真诚的微笑,轻声说道。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皇斗战队众人心里都的怀疑烟消云散,究竟是什么样的信任才能够让一个人说出这么重要的话。
“欢迎加入皇斗战队,我是队长玉天恒,很高兴见到你们成为我们这个集体的一员!”
玉天恒对亚历山大伸出右手,表示欢迎说道。
至于白忘歌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想必是不会在意这些虚礼的。
亚历山大上前一步,握住玉天恒的手掌,笑着回答道:
“我叫亚历山大.罗兰.巴拉克,你们可以直接称呼我为亚力山大,因为刚加入皇斗战队,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所以请多多指教。”
亚历山大礼貌的样子让皇斗战队众人心里产生好感,虽然刚才被人家打的很惨,但是老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
“你好,亚力山大,我是刚才被你揍飞了的人,我叫御风,你的实力真的很强!”
浑身缠绕绷带的御风在石家两兄弟的搀扶下来到亚历山大面前,礼貌的打招呼,仿佛自己伤不是亚历山大打的一样。
“咳咳……很高兴你还活着,对于之前的行为我感到很抱歉。”
看到缠成木乃伊的御风,亚历山大十分的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够先道歉。
“不用对不起,毕竟之前我们是对手……”
御风倒是挺看开的,主动替亚历山大解围。
“御风兄弟大度,你这个朋友我亚历山大交定了!”
亚历山大闻言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笑着回答道。
……
……
……
云天明这边再和玉天恒商讨亚历山大和白忘歌的事情。
“你是怎么劝说他们加入皇斗战队的?不会真的是拐卖吧?”
玉天恒一脸狐疑得看着云天明,在他的印象中,云天明耍小聪明一直是很厉害的。
“咳咳,说什么呢,他们两个还不值得我去拐卖,只是顺手招的小弟罢了。”
云天明拍了拍玉天恒的肩膀,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两个大活人你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决定了?”
玉天恒一脸无奈的看着云天明。
“什么时候,玉天恒你也在怕东怕西了,明明当初你挺果断的一个人……”
云天明拍了拍玉天恒的肩膀,有些失望的说道。
“行行行,我做决定。不过就算把亚历山大.罗兰.巴拉克和白忘歌邀请进我们皇斗战队里面,他们两也没有名额登场啊。”
玉天恒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个人前往档案室销毁证据,对方真的查不出来我们战队的名额问题。
而且有我在呢!”
云天明安慰着玉天恒。
“行,如果到时候发生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一定找你帮忙的。”
玉天恒这个时候也只能够咬着牙当上这个“老大”。
……
……
处理完白忘歌哥亚历山大两个人的事以后,云天明开到叶泠泠身边。
叶泠泠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本书,睡了过去。
云天明莞尔一笑,从储蓄魂导器中取出被子给叶泠泠盖上,随后将那本书从叶泠泠怀里抽出。
“《我的将军》?
这是什么小说?”
云天明看着书名,不禁陷入了疑惑。
不过光想是没有用的,还是看看书里面的内容外说。
打开第一页:
夜深人静,明月高悬。
一片一片的月光,温柔地洒落下来,洒在屋檐,洒在河边,洒在耸入夜空的古塔,洒在藤葛垂垂的墙头。
青石铺就的道路上此时空无一人,任凭月光漫照,泛出点点银光。
“嗒嗒…嗒嗒………”
宁静很快被打破,从远方传来一阵行军的马蹄声。
在月光的照耀下,一只军队正在前进着。
为首的战马上骑着一个年纪十八九的男子,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剑眉下一双璀璨如寒星的双眸。
身上披着银白色的铠甲,迎着月光照应出光芒,右手持枪,让他看上去宛如战神一般。
他是胥武国的将军,吴冥。
十二岁参加战场,十三岁成为百夫长,十四岁成为一名小队长,然后用了近五年的时间成为胥武国的将军。
吴冥或许没有注意到,在他护送的马车上,丝绸制成的帘子被揭开一个小角。
此时,马车里的主人正在偷偷的看着这名将军。
多年来在战场上磨炼出来的警觉让吴冥回头向后看了看。
没有发现半点异常,吴冥皱了皱眉头,然后回头继续行军。
马车上的人看见吴冥回头以后,慌忙的放下帘子,小脸红扑扑。
车上坐着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孩,身着一袭朴素的橙裙。
隐约可看见一朵白色桃花,腰间系着一条白色流苏。
她的腰配一条淡绿色的玉佩,腰如杨柳枝,眸似蓝宝石,声就像莺回燕转。
浓密睫毛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微长的刘海刚刚及眉,盘起半头的秀发,留下几缕青丝在耳前。
紫色的耳坠若隐若现,可爱而不俗气就如那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小动作被发现以后,女孩只得乖乖得坐在无聊的金色丝绸坐垫上。
“咳咳……”
突然女孩脸色变得苍白,急忙用一块白色手帕捂在嘴边。
等约莫数秒之后,女孩看见白色的手帕上有一抹血迹。
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女孩没有半点慌乱,小心翼翼的将手帕放在一处隐匿的地方藏好。
“没多少时日了唉……”
马车外,
此行吴冥率领着数百精锐士卒护送着曾经战败国的公主舞情莹前往胥武国的同盟国——殇国。
说是同盟国,其实就是胥武国单方面的依附于殇国而已。
殇国乃九州大陆上第一大国,其国主有一大爱好,喜爱美女。
为此胥武国不惜背叛昔日结盟国,只为了其公主,献给殇国的国主,以此得到殇国的庇护。
吴冥表面上波澜不惊,看不出什么异常,实际上内心早就生出了疑惑。
护送公主前往殇国这么重要的事情,胥武国的国主竟然只派出了五百名士卒。
虽说吴冥是胥武国第一大将军,但是仅仅凭借五百名士卒恐怕是无法完成这次的任务。
不说道路上的匪徒,真正厉害的是胥武国其他敌对国家派出的杀手以及军队。
就在吴冥还在思考着其中异常的事情时,他的军师棋不悔骑着马来到身旁。
“放心,大将军,军机处给我们安排了十八条障眼法路线,就算有埋伏也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布置。
要知道我们可是比约定计划提前了半个月的时日……”
棋不悔撑开折扇,一脸自信的对吴冥说道。
吴冥脸上的凝重稍微缓和了一点,然后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见到棋不悔突然挡在自己身上。
“将军小心!”
数十支箭矢深深的插在棋不悔的后背,流淌出漆黑色的鲜血。
很明显是箭矢上涂满了剧毒,棋不悔,这个陪伴了吴冥三年的军师无力回天了。
“给老子活着,棋不悔!!”
吴冥抓紧对方的肩膀,一脸愤怒的大声吼着。
“噗嗤……”
棋不悔吐出一口漆黑色的鲜血,然后身体无力的从马背上滑落。
嘴唇微微颤抖,一道细小微弱的声音从棋不悔的口中传出:
“要……小心……国…国主……”
吴冥右手持着长枪击飞数十只攻向自己的箭矢,此时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军师死在自己眼前。
甚至连对方的遗言都没有来的急听清楚……
吴冥当机立断,扭头大声喊道:
“保护公主!撤退!”
可是回应吴冥的只有寥寥无几的声音,其他的士兵都已经葬生在刚才的箭雨之中。
吴冥暗骂一声,骑着战马向马车冲去。
舞情莹听到外面的动静,正打开马车的门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结果看到了大将军吴冥骑着战马对自己冲过来。
“啊……”
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旋即下一秒吴冥就揽住了舞情莹的柳腰,将其放在身前,替她挡住箭雨,然后逃离此处。
“有敌军,末将先带公主逃离这里!”
吴冥低吼一声,右手持着长枪对着身后的箭雨再次挥出,击飞数十道箭矢。
虽然吴冥很强大,但是也并不是神仙,面对漫天的箭雨,也不能够全部躲避,所以他身后插着三支箭矢。
此时,埋伏的敌军首领看到吴冥携带公主逃离,眉头一皱。
此次埋伏居然没有解决掉吴冥,后患无穷,但是他应该也深中剧毒,活不了多久,到那个时候再把公主杀了人物就可以交差了。
“报告二将军,吴冥的新锁翼军已经被全灭……”
就在首领思考着自己升官发财的时候,一旁来了一名传令官,向他报道战况。
摸着腰间的长剑,首领冷笑说道:
“吴冥一直打压我,更是创立银锁翼军,摆明就是要造反的节奏,可惜这次是上面有人要弄他,他必死无疑……”
军师笑着拱手祝贺说道:
“那末将在这先祝贺您成为胥武国第一大将军了……”
听到属下的吹捧,首领仰天大笑着,他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大将军了。
但是他现在必须有吴冥和公主的头颅才能够交差,所以他马上下令吩咐道:
“抓捕吴冥和公主,只要尸体就行……”
……
……
……
……
还没等云天明看多少,叶泠泠就醒了。
“你看了?”
叶泠泠指着云天明手里小说,有些惊慌的问道。
“嗯,看了一点。”
云天明如实回答道,毕竟这个没有欺骗叶泠泠的必要。
“这个故事很老套,最后公主和将军一起跳崖了,是一个悲伤的结局……”
叶泠泠扭头,透过窗户看向远处的森林,轻声说道。
“嗯……”
……
……
……
……
……
人的皮肤之厚,大概不到半分,鲜的热血,红就循着那后面,在比密密层层地爬在墙壁上的槐蚕更其密的血管里奔流,散出温热于是各以这温热互相蛊惑,煽动,牵引,拚命地希求偎倚,接吻,拥抱,以得生命的沉酣的大欢喜。
但倘若用一柄尖锐的利刃,只一击,穿透这桃红色的,菲薄的皮肤,将见那鲜红的热血激箭似的以所有温热直接灌溉杀戮者。
其次,则给以冰冷的呼吸,示以淡白的嘴唇,使之人性茫然,得到生命的飞扬的极致的大欢喜;而其自身,则永远沉浸于生命的飞扬的极致的大欢喜中。
这样,所以,有他们俩裸着全身,捏着利刃,对立于广漠的旷野之上。
他们俩将要拥抱,将要杀戮……黑影们从四面奔来,密密层层地,如槐蚕爬上墙壁,如马蚁要扛鲞头。
衣服都漂亮,手倒空的。然而从四面奔来,而且拚命地伸长颈子,要赏鉴这拥抱或杀戮。他们已经豫觉着事后的自己的舌上的汗或血的鲜味。
然而他们俩对立着,在广漠的旷野之上,裸着全身,捏着利刃,然而也不拥抱,也不杀戮,而且也不见有拥抱或杀戮之意。
他们俩这样地至于永久,圆活的身体,已将干枯,然而毫不见有拥抱或杀戮之意。
“喂,老兄,本是仰天咆哮狰狞出世的野兽,为什么现在蜷缩成一团像是一只乌龟?”
“他”手握着尖锐的刀,抵在对方的喉咙处,轻声说道。
“人们常说,祂把希望洒满人间,却没有让乔治回到自己的池塘……”
“都什么时候了,老兄,别去管那该死的上帝和乌龟,听我的!”
“他”抓耳挠腮,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人。
无声的冷寂持续了很久,最后……
“行,你去做那只该死的乌龟吧……哦,对,它确实死了……”
“他”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黑影们于是乎无聊;觉得有无聊钻进他们的毛孔,觉得有无聊从他们自己的心中由毛孔钻出,爬满旷野,又钻进别人的毛孔中。
他们于是觉得喉舌干燥,脖子也乏了;终至于面面相觑,慢慢走散;甚而至于居然觉得干枯到失了生趣。
于是只剩下广漠的旷野,而他在其间裸着全身,捏着利刃,干枯地立着;以死人似的眼光,赏鉴这黑影们的干枯,无血的大戮,而永远沉浸于生命的飞扬的极致的大欢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