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贾的,我告诉你,你最好少在这里花言巧语的,我秋氏这辈子都不会承认是你的女人,你若是再来与我发生关系,我立即咬舌自尽。”
贾似道沉默,他知道对方比较刚烈,此刻不敢强行,因为他太喜欢秋氏了,脑海中更是希望对方可以好好活着,一点也不会受到委屈,这就是他的内心所想。
“夫人,夫君我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好官,但我也不是什么贪官污吏吧?你看看这襄阳城?自从夫君我来了以后,此地蒙古是不是不再来攻打了?”
后者沉默,死也不愿说话,她怒火已经难平,很难继续掩饰了。
“贾似道,我告诉你,你最好把我放了,否则,你以后绝对得不到一个好你信不信?”
秋氏再一次流下了泪,“别看你现在在官场风声水起,将来有一天你一定得不到一个好,我相信早晚有人会替我除了你。”除了我?”贾似道轻笑,他完全不相信,也完全不相信自己会得到这个下场。
“我说夫人,天底下那又如此诅咒自己夫君的?我们虽说没有夫妻的感情,但是我们已经做了夫妻之事了,你自己说,这是不是?”
他这话一出,秋氏哭的更加伤心,更加的难受了,她很想死,真的真的很想,可是她又舍不得自己的老父亲,又怎能就这么死了那?
她擦干泪珠,好像是已经认命了,对于此刻的一幕,已经不再祈求可以恢复自由。
“贾似道,想要我彻底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可以,前提是你能不能让我看见我父亲?如果....如果你可以把他找来让我看看他,说不定我还能从了你。
贾似道闻言一喜,但是他又不知这个卖菜老头是否还活着,此刻怒火攻心,颇有一些不自信。
“夫人,你这么说就对了,夫君我呢,此刻也不知道我哪老丈人怎么样了,但是我可以吩咐手下去找啊,你说是不是?”秋氏就这么看着他,内心一片忧虑。
“贾似道,既然这样那我给你三日时间,如果你可以找来我父亲,那么好办,我以后从了你就是,但是,如果我父亲已经不在人世,抱歉了,那么我也不活了。
说着,她走向内屋,贾似道望着她的背影,紧接着立即走出,来到苗副将身旁时道:“刚才我们的对话你已经听到了是吧。
“是贾爷,属下已经听见。
“嗯,既然如此,那么贾爷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能不能把我老丈人给找到吧!如果找到了,那么老爷重重有赏。”
苗副将此刻有些担忧,因为上次在抓捕秋氏时,这个老头子就已经不见了。
此刻他慌了神,人还活着倒好,如果没有活着,那么对他而言,将是一个噩耗。
”贾爷,关于这个老人其实...其实上次就已经不见了,都已经过了如此久,我等也不知道此刻是否尚在人间,!你看此事是不....
“此事怎么了?”贾似道声音猛地提高,已经动了怒火。
“关于这点贾爷我不管,但是,我要你在三日之内必须找到我的老丈,否则,后果你们自己负责。
苗副将吓了一跳,他完全对此事没有任何的把握,于是灰溜溜带着人跑了出去,不急不行。
贾似道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叹息,十分的上火。
天竺县这边,这一日到了周大砍头的日子,此刻宋清与唐月月一大早就赶了过去,虽说有了证明他没有杀人的证据。
但是关于真正凶手,宋清却是十分的没有把握,他知道这个什么赵府的人嫌疑最大,可是他没有证据阿。
“朝副将,你去把咱们安排在城外的将士全部带来,然后进到衙门等候,这个卢克万一敢反抗,宋某直接可以要了他的命。
朝副将点头,“好的大人,小的立即就去。
二人一大早来到衙门时,大门敞开,内有衙役也有主簿,宋清立即上前道:“主簿,我想宋某为什么会出现,此刻你也懂了吧,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你们知县大人喊出来?”
主簿道:“抱歉了宋提刑,我们大人每天十二点之前绝不起床,看来你记得等上一会儿。
“十二点之前不起床?”宋清怒了,这是来做官还是享受来了?自己走过好几个县城了,至今没有发现这样的事。
唐月月怒喝一声,“主簿,你好大的胆子,你们衙门]书史呢?他为何又不在?”
主簿道:”抱歉,书史春上的时候出去寻花问柳,得了花柳病死了,至今这个官职还是空着,小的一直希望自己身兼多职,但知县大人不答应了,没有办法。”
宋清不想听他胡扯,索性倒也开了口。
“我说主簿,你也别说那么多没用的废话,给你一盏茶的功夫,若...”
“若是什么?”宋清话都还没说话,卢克从一旁走了过来,他睡意朦胧的十分困,就好像熬夜了几天几夜。
卢克倒也走了过来。
“我说宋提刑,我的宋大人,你看此刻才什么时辰啊?你如此早的前来衙门,不知道有什么急事?”
宋清冷冷望着此人,他终于知道当年父亲为何死也不要自己进入官场,现在他懂了,眼前的卢克就是一个很好的解释。“卢大人,今日宋某前来,咱们也不废话,直接奔主题吧,宋某问你,周大在哪?是不是已经被你砍了头?”
卢克坐在亭子内石凳上,端起主簿送来的茶喝了一口,紧接着一嘴又吐到了地上,开始咒骂。
“我说主簿,你是不是不想在衙门门里做事了?这茶都已经凉了,你让老爷我怎么喝?给你机会重来,否则你就辞官别做了。
主簿吓得不轻,他当时就已经灰溜溜跑了出去,其目光有火,都快吓懵了。
“老爷稍等,卑职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宋清看着他的背影,紧接着又将目光投放在卢克身上。
后者尴尬一笑,从旁边拿起镜子,又拿起梳子整理自己的头发,顺便开了口。
“对了宋提刑,刚才你说什么?本官没有听见,能不能重说一次?”
宋清道:“卢知县并不是耳朵不好使,而是故意想给宋某难堪吧,不过不碍事,宋某脸皮厚。”
“卢知县,既然你已经问了,那么简单,宋某问你,周大何在?他是否已经被你砍了头?”
“周大?”卢克一拍脑海,故作惊讶的道:“原来是周大啊,哎呀本官差点忘了此人,来人啊,快去将周大从牢房中带出来。
有衙役立即跑了出去,宋清望着对方。
“卢知县之前说今日乃是此人被砍头的日子,宋某想知道,你该不会是想砍了这个周大吧?”
“今日,只要有宋某在此,我说卢知县,宋某保证你杀不了对方,哪怕我豁出这个提刑官不做,我也要力保对方。”
主簿端着一杯温热的茶水走了过来,卢克端起喝了一口,紧接着道:“宋提刑放心,今日本官不杀这个周大,而是放了他,你可相信?”
宋清不语,他还真有些不相信。
很快衙役就带着周大走了过来,后者连路都已经走不了了,非常非常的惨,甚是惊人。
他望着宋清时猛地跪地,“宋大.....宋大人我的母亲怎么样了?”
宋清将他扶起,紧接着扶到一旁坐了下去。
“周大,你的母亲一切安好,你可以放心,今日,宋某就要会会这个卢知县,力保你无罪。”
卢克立即道:“宋提刑你误会了,刚才本官就已经说了今日将要放了周大,来人啊,把脚手链都拆了,周大,现在本官宣布,你无罪释放了。”
后者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似乎不愿意相信。
“姓卢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杀要剐就快,周某绝不怕你。
”杀你?杀你做什么啊?本官已经说了你现在无罪释放,你为何还不走?”
周大愣了一会儿,宋清也是一头雾水,他不知道对方心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卢克想到了什么,“本官倒是忘了,你在衙门内也吃了不少苦头,又受了冤屈怎能就这么走了呢?”
“来人阿拿出一百两银子来给他,不就是银子嘛,本官有的是。”
有衙役递了过去,宋清接过之后放到周大手中,“拿着吧,这是你应该得到的赔偿,也是衙门给的,也算是朝廷给你的补偿。”
后者热泪盈眶,他对着宋清跪下,紧接着哭出了声。
屋外,朝副将带着大队人马全部涌进衙门,看的卢克一阵呆愣。
宋慈看着朝副将,“朝副将,你安排人把周大送回去,今日,宋某有正事要办了。
卢克原本以为这些人乃是赵瑞的人,此刻居然还是宋清手下,他就想不通了。
“我说宋提刑,你官巨居五品,按照朝廷规定,你不可能有如此多的人,今日,你就不愿意解释一下?”
“解释?你要宋某给你什么解释?我说卢大人,你故意制造冤案,还差点害死无辜,此事你怎么就不给一个说法?”
卢克哈哈一笑道:“我说宋提刑,刚才本官赔偿周大一百两银子,这就是说法,你还要本官怎么做?是不是要把本官自杀谢罪你才满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