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楼滑旱冰之后,又去了三楼KtV区域唱歌。
从大灰楼走出来,已是夜里10点多。
“婉沁,坐上来,搂住我雄健的腰板,我骑着摩托带你回家。”看着张婉沁,陈海坡的眼里有期待。
“夜色太美,如果骑着摩托载着我,你会找不到北,我要坐武松的陆巡。”
“你坐在陆巡里,武松也不会跟你谈恋爱,武松眼里豆腐老张家闺女,傻比一样。”
陈海坡过了嘴瘾,骑着摩托闪人了。
张婉沁又气坏了,愤然道:“陈海坡什么东西?如果他这种人也能找到女朋友,那真是没天理。”
“婉沁,你不喜欢小坡,但很多女孩喜欢他,如果小坡只是想找个女朋友耍一耍,太容易了。”
我这么说了,张婉沁倒是没反对。
坐到陆巡车里,首先送张婉沁回家。
龙城那边的老狗,又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不想当着花初夏和张婉沁的面聊赌钱,简单应付了两句,说一个小时后给他回电话。
坐在后座上的张婉沁笑道:“武松,你可真忙,在外边谈过几个了?”
“大学我没谈过恋爱。”
我一点都不虚伪,这很符合我的大学生活。
“因为心里惦记小花,所以看不上别的女孩,对吧?”
张婉沁很擅长抓住机会撮合我和花初夏。
我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只能开了音乐。
后座上,花初夏和张婉沁叽叽喳喳聊着。
张婉沁心态很成熟,但她能够陪着小花一起天真。
“小花,以后别玩玻璃球了,你不是一直想变成大孩子吗?”
“我妈也说过,23岁的女孩了,就不要一直弹玻璃球了,可我忍不住就想玩玻璃球。”
花初夏轻声说着,“婉沁,你知道吗?我想做什么样的梦,玻璃球都能帮我实现。如果我想在梦里见到爸爸,告诉了玻璃球,我就真的能在梦里见到爸爸。”
“其实玻璃球挺好玩的,我上大学时,宿舍里就有玻璃球。”张婉沁说道。
“真的呀?”
“真的。”
张婉沁很肯定的回答,却是善意的谎言。
“武松,你说陈海坡家里到底有多少钱?如果真有上千万,是不是太多了?”
“小坡家里有多少钱,只和他将来的媳妇有关,跟你没关系。”
“我知道跟我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一问。我觉得小坡家里没有上千万,最多只有100万。”
“呵呵……”
我用不屑的笑声回答了张婉沁。
“武松,你娶了小花算了,你和小花青梅竹马,穿着开当裤一起玩多大的。”
“你这么说,就好像我和小花长大以后穿的也是开当裤。”
“你们男孩子的秋裤,就是开当裤,特别方便……”
张婉沁忽而有点风骚,如果不是小花坐在身边,她应该会很投入的谈论男孩子的秋裤。
“婉沁,我都想好了,不和武松谈恋爱,等他结婚以后,我就去他家里当保姆了。我要用心学习做饭和做菜,将来给武松和他的老婆做饭吃。”
花初夏扭啊扭,笑脸像极了小时候。
张婉沁沉默了,一直到下车。
然后我送花初夏回家。
花初夏坐在后座上,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温度。
我到家已是夜里十点多。
父母在客厅里,陈海坡的父亲陈冬至也在。
刚才聊的似乎是找三晋车队给煤栈运煤的事,从一个煤矿口子拉无烟煤。
“陈叔,怎么想起用三晋那边的车队了?”
“原来合作的车队现在跑津门港,顾不上给我拉煤了,我盘算之后发现,从三晋找个靠谱的车队最合适。”
“陈叔,你的运气真不错,我在龙城的一个朋友就是运输队老板,明天他来大源。”
“是不是真的?”
陈冬至很诧异,以为我在开玩笑。
然后,我比较详细的说了老狗运输公司的实力。
“如果老狗是个靠谱的人,那还真行。”
“老狗好赌,但人品很不错,如果陈叔有兴趣,他来了,可以见个面。”
“那行,约到你家里谈一谈,我懒得去沙良家里。路上见了面,我和沙良都不怎么说话。”
陈冬至离开了。
老妈说道:“这老狗到底行不行,可别把你陈叔给坑了。”
“只要陈叔不坑老狗,按时结算运费,那就没问题。”我笑着。
“你小子!”
老妈摁了我脑袋,“在大灰楼滑旱冰和唱卡拉oK,和小花培养出感情来了吗?”
“我和小花是青梅竹马的感情,不需要培养。我在大源,在龙城,都没见过比小花更美的女孩。”
我去了楼上房间,给老狗拨了电话。
“武松,我很痛苦。”
老狗忽然这么说,我一点都没觉得意外。
“我就知道,你要来大源不是为了和沙家谈合作,而是遇到事了。因为目前沙家的产业,不需要和三晋那边的车队合作。说吧,你怎么了?”
“你离开龙城以后,我打麻将和炸金花,一共输掉了三百多万。”
对他老狗来说,这么短的时间输掉了三百多万,有点太多了。
“以后你别叫老狗了,叫赌狗算了。”
“哎……”
老狗一声叹息,“我欠下了上百万高利贷,如果短期内解决不了,我的运输队就悬了。到了真正用钱的时候,才知道真朋友没几个,一个多星期才借了二十多万,没办法了,只能求大源沙家。”
“就你和沙家那点交情,人家会借钱给你?”
“当年沙久田和沙良都说过,如果哪天我缺钱了,可以找他们,几百万都不带眨眼的。”
“几年前对你说几百万不眨眼,现在人家几乎就闭眼懒得看你。来了大源你可以先试试,如果沙家不借钱给你,我倒是可以借给你100万。”
我很清淡,也很自然的说话,电话那头的老狗却很为震惊。
“武松,你说的是真话?”
“如果不是真话,说出来有意义吗?”我的心态很桀骜,因为我就要帮助龙城一个外号叫老狗的朋友了。
“真他妈仗义,十几年前我怎么就不认识你呢?”
“因为十几年前,我刚10岁。”
“哈哈,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我的心情就像是beyond乐队的一首歌。”
老狗心情好了。
我及时提醒他,来了大源见到沙家以后,不要提我在龙城玩牌的事。
老狗悟性其实很可以。
“如果沙良问起来了,我就说,武松在龙城玩牌,输了不少钱。”
“这么说其实也行。”
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我和老狗很默契。
陈冬至要用三晋车队的事,我打算等老狗来了以后再说。
打游戏到凌晨两点多,我才冲了澡躺床上。
手机收到了京城居住的影视明星萧琴发来的短信。
“炸金花牌局还在进行中,有影星……,有歌星……,可惜就是没有你。”
我假装睡着了,没给萧琴回消息。
我心里想的是,如果有我在,你们还能赢吗?
同时我也想到了千王猴子的门生野玫瑰,她也在京城。
如果在牌局上,我遇到了野玫瑰,她是什么下场,我又是什么下场?
我和野玫瑰会不会像两头狂暴的牛,狠撞之后,一起轰然倒地?
“老千不见老千,我要忍。”
这规矩说的是实力相当的两个老千,如果一个顶级老千去修理小老千,那还是非常轻松的,比如我在龙城修理小老千孙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