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渐行渐远......
一向薄情冷血、视他人如同蝼蚁草芥的大越战神终于第一次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恨离别、什么叫相思苦。水印广告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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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渊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目送马车离去,此刻眼中不由显出一丝迷惘和痛楚。
落在一众护卫眼里尽是身形一震,咱家爷什么时候也会流露出这种与他冰山冷面截然不符的神情。
“不......欢儿!...”猛然只听他一声悲吼,胸口似有一股深积其中越发沉重的浓浓酸楚即要破心而出。
众人再眨眼之间,只见玄渊的身影已霎时出现在十米之外,脚下生风便追着马车而去。
而马车里,白凤红凰齐齐歪着脑袋盯着安安静静坐在榻上的孟欢意,只见她一直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滴答”一粒滚烫的泪珠落在绒毛毯上慢慢化开最后消失不见。
忽然耳边又出现了熟悉的声音,孟欢意眨了眨眼自言自语:“我一定是太想他了,这才刚分开都出现幻觉了。”
“欢儿!”
只见马车窗帘突然被掀开,孟欢意一惊,猛然抬头看了过去不禁惊喜的叫出声来:“玄渊!”
跟着便立刻欢喜地的出了马车,一头扎进了站在车前展开双手向她打开怀抱的某位爷怀里。
君家三父子皆是无奈的看着实难分不开两人
玄渊满眼怜爱的摸着她的脑袋,吻了一下她的耳朵:“有句话忘了跟你。”
“什么?”
“等着我来接你,成亲,入洞房,生孩子,生孩子,生孩子,生孩子,生孩子......再一同慢慢老去...”
最简单的话语让孟欢意只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登时潸然泪下,哭得死去活来窝在他怀里一个劲的直点头。
至于那无数个生孩子则是被她自动忽略了,不过后来某位爷倒是一点不落的全都一一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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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又见黄源城
黄沙漫,正值艳阳高照,这里是大越王朝与北漠交界处,鱼龙混杂各色各类的人都有,打家劫舍的土匪、**掳掠的采花贼等等等等。
这是一处不受各**队管制的无法地带,也是一处贩卖人口珠宝的销赃场所。
行走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
“二哥,你把我裹得这般严实都快透不过气了,这还怎么逛街啊?”一个戴着长长斗笠全身着黑色长袍从头到脚不见一丝缝隙的女子,正怨念极深的瞪着身旁神色自若的君毅寒。
“妹,二哥这是为你好,黄源城尽是些胆大妄为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若是一个不心被他们瞧见似你这般美貌的女子还不得如狼似虎的扑过来。”
“哼,虽然你夸我长得好看我还是很高兴的,可你难道就不能也遮遮自己那张招桃花的脸吗?”着孟欢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她与君毅寒相处得越久就越是觉得自己当初看走了眼。
什么翩翩公子、儒雅君子,内心深处不仅傲娇还自恋!
只见街边一个衣着单薄、半露酥胸玉兔颠、露着一双洁白长腿的妖艳女子又一个媚眼抛给了君毅寒。
君毅寒边那女子儒雅一笑了之,故作深沉的感叹道:“唉......最难消受美人恩呐...”
孟欢意见此不由瘪瘪嘴腹诽了一句:“伪君子。”
另一旁的大哥君长励听见后立马忍不住拍了拍手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妹这话的不错。”
而走在他们面前的君大将军也破荒的露出多好以来第一次舒心的微笑
过不一会儿
君家三父子皆是双手满满的拿着孟欢意买的零碎玩意儿
糕点糖果、泥偶面具、绸缎布料、珠钗首饰、胭脂眉粉等等一应俱全。
而身为君家团宠唯一的女性人物,孟欢意自然是吃着零嘴悠悠闲闲的左瞧瞧右瞅瞅,哪儿有热闹往哪儿去。
日落西山,回到客栈。
四人一进门就听见二楼楼梯上传来一道男子的厉声呵斥
“傅倾玉!特么的你要再敢碰老子一下,信不信等老子内力恢复了第一时间拿刀剁烂你的****!!”
然后又听见一道轻柔的男子安抚声
“乖乖闭上嘴不要再闹了,不然......你信不信等回到房间我就立刻上了你。”
四人一下就听明白了,敢情是一个男子威逼另一个男子。
虽然这种男子喜好男子的事情不常见,但多多少少都有些耳濡目染,君无尘登时有些厌恶的摇了摇头,走进大堂后坐在了长凳上喝着茶水。
君家两兄弟也一前一后的坐在了左右两旁
君毅寒刚端起茶杯,瞥见另一处位置上没人,不由抬头一看问道走向楼梯口的女子:“妹?你站在那做什么?”
正在楼梯口往上张望的孟欢意顿时止住脚步,吞吞吐吐的道:“额......那个......刚才上去的那个人口所的傅倾玉应该是我认识的一个人,我想上去看看是不是他?”
三父子齐齐看向她,心里都不禁在想她认识的都是些什么品行不端的人啊!
君毅寒尴尬的咳嗽了几声:“那个......妹...二哥认为你还是不要现在去比较好。”
孟欢意有些不解的反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很明显啊,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扛着另一个男人回一间房,这还能做什么啊?!
三父子不约而同的一时语噻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好闷头喝着茶水。
沉默了片刻之后
孟欢意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你们是怕我坏了他们的好事。”
“噗......”
“噗......”
两兄弟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只君无尘比较淡定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她示意让她乖乖回来。
孟欢意调皮的吐吐舌头:“好,那我就不去了,万一不心把他们吓得不举了那就罪过了。”
“噗......”
“噗......”
两兄弟又一次被她的言语给刺激到了
君无尘宠溺的看着她:“你这丫头还真是,哈哈哈哈......真不愧是我君无尘的宝贝女儿,什么都敢。”
不多时一家人有有笑的吃着晚饭,可怜失去内力的萧大公子差点清白不保。
房内屏风后,一张宽大却满是褶皱的床榻上,满身吻痕胸膛此起彼伏、只穿了一件薄薄白袍的萧大公子正无法动弹的躺在上面,一张绯红的脸上又是无奈又是恼怒。
只听屏风外传来纳兰易风的声音
“殿主,属下方才看见孟姑娘也在这间客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