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展步把这小玉瓶拿在了手里,不过展步还是一脸的不满意,展步用一种狐疑的语气对魏承昆问道:“老小子,你说这茶叶不是树上采下来的,而是从什么地方捡到的?”魏
承昆见到展步询问,他顿时对展步说道:“是在一处古地发现的。”这
已经不是魏承昆第一次提到古地了,实际上,刚刚魏承昆已经提起过好几次,展步自然留意到了这一点。于
是展步皱皱眉,有些惊讶的对魏承昆问道:“古地?什么古地?”
魏承昆点头,而后说道:“是一处极为古老的洞穴,这茶应该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因为我曾经和许多茶叶对比过,还没有发现哪种茶叶和这种茶叶类似,我也请教过一些专家,有人推测,可能这是一种好茶,经过岁月的积淀之后,如同老酒一样,越发显得醇正了,是不可多得的上品佳酿。”魏
承昆此时一阵得意,将这茶叶的妙用说与展步听,反正注定被展步拿走了,倒不如多说一些,加重一些这茶的分量。然
而展步却并没有领情,反而一瞪眼,紧接着展步怪叫道:“老小子,你拿古代的茶叶喂我喝?过期的,有没有合格证?喝了会不会拉肚子?我擦,我警告你,如果把我喝出毛病来,我掀翻了你们魏家的山头!”魏
豹和魏琪两个人吓得不敢说话,此时这两个人也心中腹诽,觉得魏承昆太不靠谱,茶叶怎么能和老酒比,这东西时间长了就变质了,哪里有什么时间越久越香醇一说。魏
承昆则一头的黑线,都说了是从一个古地发现的茶叶,哪里来的合格证?这不是无理取闹么。
不过魏承昆还是急忙解释道:“前辈放心,这茶绝对没有变质,我喝过不少,从来没有任何的不适。”展
步听到魏承昆这么说,顿时一阵心疼,依照幽后所说,这演道茶每一叶都了不得,只要浸泡的手法和条件准确,就会有奇效,可魏承昆竟然说他喝了许多,的确是牛嚼牡丹!
当然,展步之所以大吼小叫,也不是展步故意装虎,实在是刚刚幽后说了,让展步打探出魏承昆所说的那处古地究竟是哪里,所以展步才大呼小叫,想要了解更多的信息。而
魏承昆也很识趣,很快他就察觉了展步的意图,不等展步过多的暗示,魏承昆就对展步说道:“展先生,您先别生气,那处古地很特殊,您如果不信,我可以把位置告诉您,您亲自去查证。”展
步没有想到魏承昆这么上道,于是展步直接对魏承昆说道:“好吧,你仔细给我说说,这是一处什么古地,如果有意思的话,我给你记一功。”魏
承昆见到展步真的对那处古地感兴趣,他顿时眼睛一亮,这时候他急忙对展步详细解释那处古地的位置和奇异之处。
魏承昆对展步没有隐瞒,幽后也放开了他心通,认真获取魏承昆心中的部分信息,很快,展步就洞悉了事情的真相,然而真相却让展步感到非常的难以置信。原
来,魏承昆在几年前曾经去过泰山,而这茶叶,就是在泰山的某处山洞中发现的。魏
承昆所说的山洞,是在泰山深处,一般的游客自然不会到达。
展步知道,实际上泰山极为广袤,对外开放的只有一小部分安全区域,老道以前就曾经对展步说过,在泰山深处,藏着了不得的东西,厉害到让人难以想象,所以当展步听魏承昆说那山洞是泰山中的某处山洞之时,展步顿时来了精神。
据魏承昆所说,几年前,魏承昆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说泰山某地有异象发生,紫色的云朵漂浮在天空,山上某一处散发出了阵阵清香,让人沉醉,更离奇的是,半山腰某一处有阵阵鸟鸣声,那声音很古怪,不像常见的物种。
山脚下的农民听到声音之后,以为有什么宝贝出世,结果不少普通人上山寻宝,宝贝没有寻到,倒是死了一些人,消息便传开了。
有人说那地方有妖邪,普通人见了不能活命,也有人说那里有精怪,以人为食物,还有人说,那里有宝贝,如果能得到,卖了钱,够人花好几辈子的,反正各种稀奇古怪的说法都有,当然,这些只是一些普通人的臆测。这
个消息没有瞒住,不少武道中人或者玄门中人都得到了消息,魏承昆虽然在展步看来不怎么样,但实际上,一个内劲大成者,在普通人的眼中那就是陆地神仙一样的存在,所谓艺高人胆大,魏承昆独闯泰山。
魏承昆来到发出生硬的半山腰之后,他见到了非常诡异的一幕,一个紫幽幽的山洞出现在山腰,那山洞非常开阔,如果不是太过简陋,能让人联想到宏伟的宫殿入口。或
者说,就算没有什么特殊的装饰,那山洞看起来也非常不凡,好像仙家门庭一样,开阔而气派。那
洞窟非常神秘,紫色的烟霞一股股的从那山洞中喷薄而出,天上那紫色的祥云便是从这里喷薄而出,紫烟聚而不散,在天空化作一块小小的紫云,神秘莫测。
同时,洞窟中有隆隆仙音传出,那些声音非常奇特,在山脚下听的时候是古怪的啼鸣,换个位置之后,又可能是虎啸,再换个地方,又有可能是龙吟,几乎稍稍换一个地方,听到的声音就不同,但是回到原来的位置,就会又听到原来而声音。也
就是说,那洞窟中发出了神秘的声音,但是在各个方向去听,听到的结果却不一样,非常怪异。
魏承昆没有弄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因为当他接近那洞口的时候,魏承昆被惊到了,远远的,魏承昆猛然发现,那山洞前匍匐了非常多的动物。
那些动物仿佛被催眠了一样,匍匐在山洞前一动不动,但是魏承昆感受的出来,这些动物不是被催眠了,而是都在进行某种修炼,出于武者的直觉,魏承昆觉得那些动物没有一个易与之辈,稍稍临近,他就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危险。